云楓沒有再理會癱坐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尚飛,只開了一個方子讓司徒靜準備藥材,自己則以針灸之刺激重傷的司徒蘭恢復力。
一刻鐘后,司徒靜按照方子配好藥,依著云楓吩咐服外敷,安頓司徒蘭在司徒山莊修養。
昏睡多日的司徒雷剛好悠悠醒轉過來,更是讓司徒靜心花怒放,更是視云楓與別個不同。
尚飛眼睜睜看到了這一切,卻偏偏不能、口不能言,只氣得口氣翻滾,最后一口黑噴出,就此昏死過去。
“公子,謝謝!”司徒蘭傷勢雖重,可是被云楓以銀針激發了活力,再加上藥材服外敷,人卻是清醒著的,“公子大恩,司徒蘭無以言謝,唯有時時祈禱公子能平安長壽!”
“好好養傷吧!那塊龍魂華我先帶走了,等你傷好了還有事要你幫忙!”云楓叮囑了一番,又與司徒雷二人單獨聊了一會兒,就辭別了司徒靜拎著尚飛離開了司徒山莊。
“云楓,你想干什麼?”尚飛被云楓像拎小一般拎著,心中懼怕至極。剛開始還能忍住,到后來眼看云楓越走越偏,再也控制不住,拼命吼了出來。
云楓看了看四周,“啪”地一下把尚飛扔到了地上,趁著他張口氣的功夫,將一顆藥丸丟進了他嚨中,瞬間順著氣息進到了胃里。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尚飛只嚇得面無,渾抖著,偏偏連嘔吐都無力做到。
“毒藥!七天斃命!想要解藥,幫我做一件事!”云楓淡淡一句。
尚飛強裝鎮定咆哮道:“你做夢!有種就殺了老子!”
歇斯底里的咆哮掩飾不住厲荏。
“放心,我不會殺你,自然有人收拾你!”云楓突然湊近尚飛說了一聲,跟著運指如風,在他頭頂點了一下,尚飛就此昏死過去。
“出來吧!”云楓起,冷冷地朝著面前的灌木叢中說了一句。
“小子,你早就知道我在跟蹤你?”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灌木叢中一掠而出,站在了云楓面前五米,卻是一個帶著豬頭面的黑人。
“說吧,跟著我做什麼?”云楓出了一支煙,“噠”地一聲點上,深吸了一口,冷冷地問道。
“有人買你的命,而我又剛好缺錢花,所以就跟蹤你咯!”那黑人倒是毫不猶豫,顯然料定了穩贏,“小子,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明知道我在追蹤你卻還要跑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來!”
“廢說,手吧!”云楓似乎有些不耐煩。
“年輕人遇事忍不住沖,我理解!只不過有的時候沖是……”
“我數三個數,你不手那我就手了!”
黑人的說教還沒有結束,就被云楓毫不客氣地打斷。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何人?告訴你,我乃白銀盟十二生肖亥豬座下的……”
“三!”
黑人話未說完,云楓直接數出了“三”,話音未落,影一晃又回到了原,只留下一串殘影顯示他剛剛到過黑人邊。
黑人雙目圓睜,站立片刻,“啪嘰”一聲倒地,就此沒有了氣息。
嚨,慢慢滲出了一抹跡。
“婆婆媽媽,白銀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中用了?”云楓嘀咕一句,將先前尚飛刺傷司徒蘭的利刃重新塞進了昏迷過去的尚飛手中,又隨手在他上拍了兩下,起飄然離去。
剛打車準備回家,唐夢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婆,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云楓一接通電話就直接開啟了調侃模式。
“快到躺中心醫院吧,那邊出事了,我也正在趕過去!”唐夢雪沒有理會云楓的調侃,語氣凝重說了一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中心醫院?出事?莫非老爺子那邊有意外發生?”云楓心中閃過一陣疑,卻還是飛速趕往中心醫院。
“你是云楓吧?我們是公正署的,接到舉報說你非法行醫,還蓄意傷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云楓剛一進唐老爺子病房, 兩個材魁梧的制服男就迎了上來,不由分說把云楓的雙手拷上。
“非法行醫?蓄意傷人?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嗎?”云楓一臉懵。
“小子,你早上不是很拽嗎?你跑到我中心醫院胡對病人手,又傷了我兩名保安讓他們至今沒有蘇醒!不怕告訴你,是老子報的案!你那麼牛,那就去公正署慢慢抖你的威風去吧!”
中心醫院院長華當歸一臉笑走了過來,說話間不無得意。
“近憑他一面之詞就斷定我蓄意傷人,這貌似和公正不搭邊吧?”云楓聞言,又看了看病床上巫自昏迷不醒的唐老爺子,心中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當即冷冷地問了一句。
“廢,老娘親眼所見,難道還不能證明嗎?就是你,胡在我家老頭子上扎針導致他無法蘇醒,還有,你打了那兩個保安也是老娘親眼所見!”
張舒云咆哮著,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如果我沒記錯,這病房應該有監控吧?你們不查查看?”云楓沒有理會瘋狂的張舒云和險的華當歸,而是心平氣和地對兩個公正署的制服男說道。
“查過了,這病房里的監控剛好壞了,什麼也查不到!既然華院長和病人家屬力證,那我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所以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個制服男一臉冷漠地解釋一句。
就在這時,唐夢雪匆匆趕到,一見之下登時面一變,冷冷地問道:“怎麼回事?”
“夢雪,你回來的正好!這個廢胡行醫害了老爺子不說,還在醫院行兇大人,現在公正署的要把他帶走!帶我看,這種廢早就該被斬立決千百次了!”
張舒云一見唐夢雪,登時大聲嚷嚷了起來。
“夢雪,你別擔心,他這一進公正署,你就可以申請離婚了!到時候我給你找個比他強上千倍萬倍的公子哥兒!”
“住口!”唐夢雪直接沖著張舒云一聲喝,隨后看向兩個公正署制服男道:“這就是你們公正署所謂的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