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撒尿的時候也是這樣,排泄越使勁,或是尿的力比較大,被膀胱被出來,就越是能為一條直線。”
陳宇講出這個例子之後,沒有注意到嚴潔紅一片的臉,直到走出了好幾步,才發覺嚴潔停在了後,便回過頭問道,“你咋了?”
但看著嚴潔尷尬一般的表,陳宇也是挑起眉頭,逗的問道,“怎麽,沒有看過男人撒尿啊?聽到我說所以你就納悶了?”
嚴潔沒有答話,一雙眼睛的盯著陳宇。
陳宇反倒沒有覺得很不自在,這個礦裏就隻有自己和嚴潔兩個人,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稍一思慮過後,陳宇靠近嚴潔,仰著頭頗有深意的反問道,“你該不會?沒有見過男人那東西吧?”
嚴潔一聽臉瞬間唰了下來,惱怒的衝陳宇劈頭吼道,“你才沒見過!”
陳宇被這吼得不明不白,回道,“我是個男人,我怎麽就沒見過,每次子都能見到……”
但陳宇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嚴潔已經快步的離開了。
陳宇見狀,立即追上去,一邊在嚴潔後自樂自足的說道,“你要是沒見過的,我可以讓你看看。”
嚴潔聞言,竟然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用一雙奇怪的眼眸看著陳宇。
陳宇被嚴潔這麽一看,竟然有些反愣住。
他能看出在嚴潔眼中的一好奇以及微弱的邪惡。
甚至還能看出還有一微微的期待。
這讓陳宇有些小納悶,但是仔細一想,剛才他說的是要讓看看?
臥槽!
陳宇隻是開個玩笑做個樂子而已,難道嚴潔當真了?
陳宇吞了一口唾,畏畏的說道,“你幹嘛這樣子看著我?”
嚴潔挑起眉頭,目中泛著一好玩的氣息,語調微揚的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想看的話,你會不會?”
本來嚴潔隻是這麽說,並不會讓陳宇產生什麽不一樣的心理,但是前者的下一句話,卻著實讓陳宇驚住了好幾會。
“我覺得你應該會很害怕,或者是,然後不敢吧。”
嚴潔說的話像是在挑釁,這讓陳宇瞬間來了氣。
後者憤憤的張大鼻子,兩個鼻孔出氣,儼然像是一頭公牛被激怒的模樣。
“我怎麽就不敢了!”
“那你咯。”
“好,那我就!”
陳宇氣衝衝的用一隻手耷拉著穿在外頭的子,想要一把拉下,可是仔細的轉念一一想,眨眼睛,抬起頭,嘟著說道,“噫!你該不會是想看,所以你就用這種辦法來激我子吧?”
“哪有!”
陳宇的話讓嚴潔高冷的臉麵瞬間漲紅了起來,後者氣得直跺腳,用纖長的手指居高臨下的指著陳宇,嗔怒道,“我哪裏是想看了!明明就是你不敢所以你才這麽說的,我一點都不想看!你要不隨你!”
陳宇不以為然,鄙夷的目睥睨著氣急敗壞的嚴潔,樂悠悠的說道,“反正我就不,免得被你的眼睛占了便宜。”
嚴潔哪裏過這種恥辱,也不知是真的被說中還是被陳宇誤解,氣得暴跳如雷。
“我哪裏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占我便宜!趁著在裂的時候蹭我不說,溺水的時候你還什麽人工呼吸,分明就是想親我,說到占便宜,你才是!大狼!”
陳宇原本是想拂袖走去,可聽到嚴潔這麽一說,驀地回過頭,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溺水的事?你不是昏迷了嗎?”
“我……”嚴潔似乎是被陳宇拆穿了,言而止,不知道該怎麽說,尷尬的表在臉上寫滿。
陳宇稍一思慮,挑著眉頭,樂嗬嗬的說道,“該不會是那次溺水的時候你早就醒了?就是要我人工呼吸,故意被我親吧?哈哈哈!”
嚴潔聞言,立馬就不樂意了,皺著眉頭,一副嗔的模樣,說道,“哪有!我隻是覺到而已,我是被你親了之後才醒的。”
嚴潔不住的解釋道,手腳並用施展的肢語言使得的話語是如此的……虛偽。
這被陳宇看了出來,拉著步伐湊近嚴潔,笑嘻嘻的說道,“誒,你不用裝,說說看,被我親的覺如何?我技好不好?”
“哪裏有你這樣問話的啊!”
嚴潔驀地皺著眉頭,臉黑沉,看著陳宇瞇瞇的臉,當即就有想要扇一掌過去的想法,但轉念一想,又說道,“不對哦,你不是和路菲很好嗎?怎麽忽然間就問我這些問題了呢?難道?你是故意把我出來,然後單獨跟我在一起?不想讓路菲知道?”
陳宇並沒有這個想法,但聽到嚴潔這個問題之後,卻是非常爽快且大方的說道,“對!沒錯!我就是要跟你這個大人單獨在一起!”
“你!你這這個……”
嚴潔原本是要讓陳宇難堪,誰讓他這麽說自己,可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陳宇反將一把,對此還無言以對。
但陳宇也沒有太過為難,撇撇說道,“走吧,大人,看把你給氣的。”
說罷,陳宇便一邊擺擺手,一邊邁著步伐往礦深走去。
嚴潔看著陳宇走去的背景,當即就有一掌把後者給扇死的想法。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誰眼前這個男人是當下整個荒島裏唯一的男呢。
要是傷到他了,那豈不是會引起眾憤啊。
而且再說了,“日後”在這荒島上的一切還得指靠陳宇呢。
兩人相伴著拿著火把,一前一後地往礦深走去,此時由於被洪水衝刷一夜的緣故,雖然積水已經逐漸散去,但礦裏還是充斥著讓人聞著著實到呼吸困難的的味道,像是有什麽東西發黴了一般。
但盡管如此,空氣中還有保留著一不知從哪裏散出來的清淡香草味,讓周圍的氣味不那麽難聞。
但就在這種雙重氣味的主導之下,周圍變得尤為安靜,如此聲臨其境的場麵像極了探索主題的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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