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說什麽就說,想幹什麽就去幹,完全沒有考慮過薑甜的想法,不考慮到底願不願意,而犯下了大錯。
在牢裏的兩年,他才開始一點點的懂得,一點點的明白,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原來是喜歡的,不然他不會為了他一句話,衝到自首,自願坐牢。
其實說到底,他還是要謝當時的自己,做了這個正確的決定,否則他永遠都看不清,就算和薑甜當時因為這件事結婚了,他也不懂如何去一個人,婚後恐怕也是爭吵不斷,彼此之間互相傷害而已。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他不再是曾經那個整天隻知道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大男孩了,他拍打著薑甜的背,極有耐心的一下一下的拍著,“我知道你的擔心,也理解,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好嗎?”
薑甜淚流滿麵的在他懷裏,點了點頭,聲音哽咽的不像話,“嗯,我相信。”
“別哭了。”韓奕辰輕輕替拭去眼淚,“再哭我就心疼了,而且,這樣顯得我很沒本事,都沒辦法讓自己的人開開心心的笑。”
“不是的!!”薑甜搖頭如搗撥浪鼓,強行出了笑容,“我不哭了,韓奕辰,我真的不哭了,你也不要覺得自己沒本事。”
又哭又笑的樣子,要多稽有多稽,惹得韓奕辰忍不住笑出聲,低頭就在上親了下,“傻子。”
薑甜反駁,“我不傻,你才傻。”
韓奕辰頓時寵溺道,“好好,我傻我傻。”
待在看守所的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打了個噴嚏。
天氣轉涼了,尤其是在深夜的時候。
大家都睡著了,周圍傳來了鼾聲,宋坐在那扇鐵窗下,抬頭著窗外清冷的月,久久失眠睡不著,心裏有太多的想法,太多的掛念。
外麵發生了什麽,一無所知,陸修瑾沒有告訴,是不願意擔心,知道,所以不問。
同時也知道,哪怕有陸修瑾,依舊被關在這裏,證明況很不妙,甚至這件事鬧得很嚴重,不然陸修瑾不會隔了這麽久,都把撈不出去。
的確,司萱琪和許佳月這步棋走得太妙,人證證他們毫無還擊之力,就算猜到了真相,陸修瑾也相信,但那又怎麽樣呢?
法庭上講究的是證據,他們沒有證據,什麽都白搭,而要找出證據,難於上青天,當真不怪趙家人錯怪,要怪就怪自己太蠢太笨,連自己的脾氣都無法克製,才會著了道,把陸修瑾牽扯進來。
就像趙祁說的,趙家死了個兒,絕不會善罷甘休,哪怕和陸修瑾鬥爭到底,魚死網破,想來真是個糟糕的人呢,除了給陸修瑾添麻煩以外,好像什麽都做不了,每次犯的錯,卻要陸修瑾買單,替收拾爛攤子。
有些氣餒的想著,和陸修瑾的兩段婚姻裏,能給對方的到底是什麽,正想得走神,鐵門的鎖發出聲響,被人從外麵打開,在深夜裏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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