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紅酒杯輕輕搖晃,視線往地上的人一掃,“東西呢。”
“在我這裏。”男子恭敬回應。
這名男人是西方人,也長了一張典型的西方麵孔,高大強壯,五深邃。
安家有了回國發展,吞掉陸氏的心思後,就把這個男人派給了安林筱,還讓帶了不人回國,勢必要在國站住腳跟。
人慢悠悠的從沙發上起,朝男子出了手,“給我。”
男子遞給安林筱一個盒子,裏麵除了咋七八雜的東西以外,還有兩隻手機。
安林筱點開,有碼,直接道,“解鎖。”
然後走到了許佳月邊,蹲下,住了的下,抬起,“嘖嘖,臉長的不錯。”
雖然是在笑,眼底卻仿佛粹了毒。
“把刀拿來。”
男子一邊解鎖,一邊聽令把腰間的一把匕首摘下來,遞給了安林筱。
那匕首格外鋒利,刀尖在燈下,閃著慘白的冷。
安林筱握在手裏,冷笑,“憑著自己長了幾分姿,就想跟我搶男人,你也配?”
話剛說完,手起,刀落。
疼痛從臉上傳來,疼到了心窩,許佳月疼得驟然睜眼,慘,“啊——”
好疼,真的好疼。
燈在眼中微晃,模模糊糊的視線裏,映出一張臉,越來越近,逐漸也越來越清晰。
許佳月眼眸瞪得溜尖,一副見鬼了的表。
不敢相信,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可這張臉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死了化灰了,都認得。
這不就是痛恨到了極點,的仇人嗎?
“宋!!”
人抿微笑,左頰有淺淺的酒窩。
果然是宋,是,就是。
臉上的不斷滴落,腥味在空氣中蔓延,疼痛尖銳的從臉頰傳來。
這才驚覺過來,臉上被人劃刀子了,而罪魁禍首,手裏還握著那把染的匕首,居高臨下的瞧著,麵帶微笑,仿佛做壞事的不是。
許佳月恨得咬牙切齒,下意識的想要衝上去奪過那把匕首,在對方臉上不聽的劃刀子,百倍千倍的奉還,可是人還沒有爬起來,又摔了下來,原來的手和腳,都被繩索束縛住了,讓沒辦法報仇。
拚了命的掙紮,卻於事無補,整個人像條野狗一樣狼狽,而那人看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條可憐的蟲子,聲音裏充滿了憐憫,“掙紮什麽呢,再掙紮又有什麽用,還不如直接認命的好。”
認命,絕不認命,許佳月嚎啕,“宋,要我認命,不可能,五年前因為你,我被迫在廉價的發廊裏賣,被玷汙被糟蹋,五年後的現在,你還不放過我,竟然往我臉上劃刀子,要毀我的容。”
“你這麽惡毒,你怎麽不去死,你為什麽還活得好端端的,老天真是不長眼,我告訴你,就算我今天對付不了你,還會有別人來對付你,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啪啪啪!!”人鼓掌,“說得好,說得非常好,你有自知自明,自己對付不了宋,但的確有的人,能對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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