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只是柜員的表就有些微妙了,在這里也工作有些時間了,誰不知道大老板陸莫離的老婆是岳嵐?
陸淵捷這麼指名道姓地直接說出岳嵐的名字來,柜員自然能夠聽得出來,陸此刻說的正是老板娘的名字,所以臉上的表霎時微妙起來,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這不是坑是什麼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彩金的首飾上頭嵌著的都是些碎鉆和紅寶石什麼的,說實話,雖然也不是什麼便宜貨,對于普通人來說。這麼一套也抵得上兩個月的工資了。
但是和莫晚脖子上那條項鏈配套的一整套首飾比起來,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是工藝就絕對不一樣了,本來鉑金度就大,鑲嵌工藝就要求更高更細,更不說還有項鏈上小天使手中捧著的那一顆心形的鉆,那可是九十分的心形鉆,都接近一克拉了。
本來彩鉆就相當昂貴,更何況還是這麼大的。
而且,配套的戒指上,也是同樣的小天使,著同樣的彩鉆,只是小了些,戒指上的彩鉆只有四十分。
但一對同樣款式的耳環,上頭還有左右各一粒十分的心形鉆。
這一套下來的價錢,絕對頂的上那套彩金首飾的十倍不止……
莫晚小小瞄了一眼價錢的牌子,一瞬間也和這柜員不約而同有了一樣的想法……這,就是坑吧?
柜員艱難忍住了面上的笑,只誠懇微笑著簡單問了一句,“陸,需要給您包起來麼?”
陸淵捷點了點頭,“包這個彩金的就好了,包好看一點。這一套彩鉆的拿出來,我給戴上。”
彩金和彩鉆雖然一字之差,那價格絕對是天壤之別。
柜員心里頭其實已經非常好奇莫晚的份了,所以聽了這話之后,又好奇地打量了莫晚一眼。
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陸……對朋友真好。”
陸淵捷聽了這話,眉頭就皺了,朋友?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但是現在……朋友似乎又比前妻要讓他覺得順耳許多,所以他眉頭都已經皺起來了。
柜員戰戰兢兢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多話了,剛準備道歉呢。
陸淵捷皺著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應了一句,“嗯,是,很久沒和談了,的確是得對好一點才行。”
這話……意思怎麼這麼復雜呢?柜員愣了一下,事實上是沒聽懂的。聽過很久沒談,但還真沒聽過很久沒和誰誰誰談了這話……難道和一個人,還分時段的?
我好久沒和你談了,所以我現在和你談了,我得對你好點?
這話怎麼越聽越覺得邏輯上說不過去呢?
柜員思索了片刻,沒再說話,已經手將彩金的首飾整套拿了出來,找了漂亮的盒子開始包裝了。
包好之后才問了陸淵捷一句,“陸是付現還是刷卡呢?”
陸淵捷已經將彩鉆的戒指給莫晚直接套到左手無名指上去了,小天使樣式的戒指格外可,鉆更是顯得的手的。
正拿著耳環給戴呢,才戴好一只,就聽到柜員這話,他眼睛沒抬一下眉頭沒皺一下,就直接吐出兩個字來。
“簽單。”
柜員真是下都快掉到柜臺下面去了。
給自己朋友買這麼好的彩鉆首飾,給老板娘就帶一套便宜貨,最重要的是,最后還是簽單的,合著一分錢沒掏,他簽單的東西,到最后都是陸莫離一起結賬的……
什麼做天坑?這柜員算是明白了。
“好……好的。稍等。”
轉已經去拿單子過來讓陸淵捷簽了。
莫晚在旁邊小聲說了一句,“淵捷,不太好吧?不是說給岳嵐買禮麼?簽單……”
本來也沒多想的,但是剛才眼睛四打量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陸氏的LOGO,不難猜出來,這是陸氏旗下的商場……簽單就意味著,那是要陸莫離買單了。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了算。”陸淵捷已經作輕地給戴上另一枚耳環。
一整套首飾都戴好了,他退開一步,打量了莫晚一眼。
而后眸子里就含了濃濃笑意,沒有做聲,只是從眼神就不難看出,他很滿意。
這才拿起了筆,刷刷在收銀單上簽下名字,陸淵捷三個字寫得是蒼勁有力筆鋒利,很是漂亮……
莫晚看了一眼那單子上頭的金額合計,個十百千萬十萬……
好吧,六位數的金額……
他什麼都沒說,提著裝了要送給岳嵐那套首飾的紙袋,就攬著出去了。
原本以為這就算完了,禮也買好了自然是逛完了,可是陸淵捷卻似乎是意猶未盡。
大概的確如所說的那樣,很久都沒陪逛過街了,雖然以前時候總是忙里閑帶去旅游,米蘭羅馬黎迪拜拉斯維加斯和曼哈頓這些地方,都帶去過了,也的確逛過了。
但是現在這種莫名新鮮的快意,和意猶未盡的覺,也不是空來風。
走到扶梯前的時候,他就轉眸看向了莫晚,“樓上賣裝的,上去看看吧?”
莫晚會錯意了,所以答道,“可是我們不是不知道岳嵐的尺碼麼?買的不合,換起來還麻煩。”
陸淵捷就微微笑了,手輕輕了一下的發頂,沒有解釋,只是直接攬著就朝著扶梯走了上去。
走上扶梯之后,扶梯緩緩往上。
一個俏的影卻是站在扶梯下頭怔怔看著上頭的人影,停頓了片刻,而后噔噔噔地就沖了上來,踩著扶梯的金屬臺階,腳步格外響亮。
莫晚聽到后的腳步聲,剛準備去看,就被一個力道從后面扯住了,幾乎是重心不穩,扶住扶手的時候,也就轉過了去。
剛看到一張悉的臉,還來不及招呼,一個掌就已經劈頭蓋臉地上來了,啪一聲落在了的臉上。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勾引我哥哥?!你不想活……”
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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