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些人速去長寧殿,盯著皇上,他若有出宮的打算,誓死都要攔住他。”
“屬下知道了!”
接著就是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慕容晚連忙側躲了起來,抬眼看去,果見那個將領從寢殿出來,又匆匆離開。
腦海中浮現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湛哥哥要出宮,他出宮做什麼?
而且哥哥剛纔的神那麼嚴肅慎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又湊近牆麵聽了起來。
“將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您都傷這樣了,都不能好好休息。小姐知道了,該多心疼啊!”
提起慕容晚,慕容宸心頭泛酸,沉聲囑咐,“竹,我剛纔說的話,千萬彆讓小姐知道,明白嗎?”
“將軍,奴婢不明白!”竹更加疑了。
慕容宸隻能解釋,“皇上要出宮去尋泱,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去。”
聽到這話,慕容晚腦袋嗡嗡直響,原本扶著牆麵的手指,慢慢的收。一顆心更是在海浪中翻滾,煎熬,久久無法平靜。
饒是如此,還是咬著畔繼續聽著,果然又聽見竹問。
“那個泱不是死了嗎?皇上他去尋一做什麼?就算尋回來又能如何?終究無法與再相守。”
“泱……冇死!”
“什麼?”竹如遭雷擊。
慕容宸眸沉沉,“我也是剛得知的,之前,慕離不僅利用泱假死之法小雲現形。還想以此法,我們都被他騙了。”
竹腦海嗡嗡直響,“那……那將軍的意思是,皇上也知道泱冇死,所以纔會不顧一切去尋?”
“嗯!”
竹突然就慌了,“這件事,小姐要是知道了,那不是……”
“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讓小姐知道,你記住,彆在小姐麵前出半點破綻。”
“嗯,奴婢知道。”
慕容晚聽到這,世界好像在這一刻崩塌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晃。
趔趄的往回走,腦海裡都是那一個念頭,泱冇死,湛哥哥要去找。想著想著,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為什麼?
剛看到的希,還來不及高興半分,就被無的擊碎了 !
老天爺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留嗎?
就在傷心絕之計,猛的想起慕容宸剛纔的話。
不行,得儘快到長寧殿看看,絕不能讓湛哥哥離開宮中。
一念至此,急忙抹掉眼淚,以最快的速度往長寧殿趕去。
可到了長寧殿,慕容晚並未尋到容景湛的影,急之下,問殿中伺候的宮。
“皇上呢?”
“回郡主的話,奴婢不知。”
“不知?”慕容晚睨著,“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人去哪了都不知道?”
“郡主,皇上他是主子,他去哪,冇必要跟奴婢們代吧!”
“你……”
宮一句話堵的慕容晚啞口無言,一氣之下,隻能甩手離開,轉至書房找他。
容景湛平常大多時間都在那裡理政務,這是目前在宮中唯一能想到的去。
誰知,書房也冇有他的影子,反而在桌案上,看見了一封書信。
慕容晚呼吸一窒,快步奔到桌案前,看著那封寫著慕容宸親啟的信箋,心突然就慌了。
那是湛哥哥的字,行雲流水般的字跡,格外賞心悅目,但此刻在慕容晚看來,卻覺得無比刺眼。
抖的出手,往信箋而去,在即將到信箋的那一瞬,又頓住了。
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怕信箋上的容,是不願意看到的。
但事已至此,就算害怕還是得看,想至此,乾脆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境,撈起信箋直接出了裡麵的信紙。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但看到裡麵的容時,握著信紙的手還是忍不住抖,眼淚大顆大顆的下,滴落在信紙上。
那上麵寫的容果然如所想,容景湛果然走了,並且囑咐哥哥理好朝中的要務,不要試圖攔截他之類的話。
“啊!”
慕容晚怒吼,氣的渾發抖,“湛哥哥,你真是被泱勾了魂,什麼都不顧了嗎?你要去找送死是不是?”
說到這,赤紅的眸中一片戾,經過長時間的調整之後,才整理好心。
默默的掉了臉頰上殘留的淚水,而後小心翼翼的將信箋疊好,塞回信封之中放回原位。
然後,又回到了長寧殿,剛纔回話的宮見去而複返,急忙低垂著頭上前迎接。
“郡主,還有何吩咐?”小心翼翼的問。
慕容晚冷冷的睨了一眼,警告道,“本郡主來過這的事,你須得保。”
宮愣愣的瞧著,一時間冇有反應過來,慕容晚突然湊近。
“此事若走半點風聲,本郡主就拔了你的舌頭。”
說這話時,眸中的寒意極重,宮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膽戰心驚的點了點頭。
慕容晚這才收回寒的視線,快步離開長寧殿,宮目送離開之後,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
慕容宸一覺睡醒之後,夜幕已經降臨,他晃了晃有些沉的頭,意識纔算徹底清醒。
這時,竹正好端了湯藥進來,“將軍……你醒的正好。太醫說了,這藥對您上的傷極好,奴婢慢火熬製了整整兩個時辰,你趕趁熱喝了吧!”
慕容宸接過竹手裡的藥,一口氣全喝了下去,喝完之後,還忍不住蹙了蹙眉。
這藥,還真是苦啊!
就在他難時,白日裡他吩咐去攔截容景湛的將領突然進來。
慕容宸看到他之後,心頭掠過一抹不安的,隨即坐直子問。
“可是皇上那,有異?”
將領單膝跪了下去,“將軍,臣下有負將軍重托,還請將軍責罰。”
慕容宸忐忑的問,“皇上他?”
“皇上走了!”
“什麼?”慕容宸豁然站起,可冇想到卻因作幅度太大,牽了傷口,痛得他五扭曲。
好一會,他才緩過來,盯著將領問,“你是怎麼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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