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王心中本就十分不悅,聽小雲這麼說,怒火更盛,怪氣的說。
“君陛下肯定有苦衷,否則又怎會封鎖訊息,若非臣等無意得知,恐怕君陛下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與他一派的大臣聞言,紛紛附和,“是啊,這件事本就已經驚整個南詔。而且君無戲言,君陛下當初已經下了旨意,如今出爾反爾。隻怕會引起眾人不滿。”
“是阿,這樣做會引起恐慌的。”
這時,夜辭這一邊的大臣也不甘示弱,抓住機會,據理力爭。
“君陛下這麼做,一定是自己的考量,說不定是找到了新的證據,能證明將軍的清白也不一定。”
“你胡說什麼?依本王看,說不定是你們的人從中作梗。”
“城南王,當著君陛下的麵,你不要口噴人。”
“口噴人,我看你是維護夜辭將軍昏頭了,胡說八道,本王有理有據,哪裡口噴人了?”
“你……你就是不得將軍死,所以君陛下這麼做,你纔會這麼惱怒。”
“胡說……簡直一派胡言。”
眼看他們爭的麵紅耳赤,不可開,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小雲終於出手,用力拍了下案板,朝臣們震了一下,皆往小雲看去。
小雲沉著臉,怒喝,“夠了,朝堂之上,豈是你們吵架的地方。”
君發怒,非同小可,震懾了所有人,城南王和朝臣們皆都閉,將目看向小雲。
小雲這才斂了神,大聲道,“眾臣稍安勿躁,聽本君解釋。”
城南王深吸了口氣,“那本王,還真想聽聽,若是君陛下的解釋不能服眾,那就彆怪臣等覺得君陛下有意偏私了!”
小雲看向城南王,角勾起一抹笑,繼而補充,“城南王,你放心,本君說完,你再自行判斷本君是否偏私。”
城南王雙手環,冇在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倒要看看,小雲如何自圓其說?”
“城南王,你放心讓本君說完,你在分析看看。”
“好,軍陛下請講。”
“那日行刑前,本君的探子突然來報,掌管邊境那幾十萬大軍的虎符在送回來的途中,被盜了!”
“什麼?虎符被盜了?”城南王臉大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小雲。
於此同時,眾臣皆驚,目齊刷刷看向小雲,一時間,小雲竟了萬眾矚目的對象。
小雲心中雖然張,但表麵依然一副霸氣淡定的模樣。
“君陛下,是誰這麼大膽,敢虎符?”
“這個……本君也在查,本君原先以為很快能找回虎符,可是冇有想到。至今都冇有訊息,如今城南王既然已經知道訊息,那本君就冇有必要再瞞了!”
“虎符被盜,跟暫緩行刑有什麼關係?”城南王咄咄人。
對此,小雲不以為然,“城南王彆急,聽我慢慢道來。經過本君這幾日的查探,虎符依然冇有半點訊息。可見盜取虎符之人,絕非一般。而且虎符可以掌控邊境數十萬大軍,若是他們起起了歹心,後果不堪設想。夜辭好歹是那些將領的主人,對他們還有威懾力。若是一旦無法控製,留著夜辭,還有可能製約他們。所以……這纔是本君留著他命的原因。”
城南王聞言,臉更加鐵青了,這不是給夜辭找了個非放了他的理由嗎?
擁護夜辭的大臣聞言,急忙附和,“君陛下所言極是,確實要為此考慮。畢竟相比南詔的安危,其他都不算什麼。”
“你們這麼說,那就可以枉顧夜辭將軍的謀逆之最了嗎?“城南王質問。
“城南王,你也不必如此激,本君並冇有赦免夜辭之罪,隻是暫緩而已。現在虎符下落不明,我們需要夜辭的幫助,這也是冇有辦法中的辦法。”
這時,擁護夜辭的大臣又道,“城南王,你為南詔的王爺,如此激進,一味想置將軍於死地,全然不顧南詔的安危。是為何?難道隻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慾?”
被他說中自己的心思,城南王臉越發難看,“你簡直口噴人,一派胡言!”
“既然不是,那城南王為何如此反?”
“我這不是為君陛下著想,畢竟他可是刺殺君陛下幕後的主謀,多留他一日,君陛下就多一分危險。”城南王為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本君的命是命,南詔萬民的命也是命,與這南詔的安危比起來,本君的命本不值一提。”
“君陛下英明,臣等支援君陛下的決定。”
朝臣紛紛附和起來,城南王見大部份朝臣都倒向一邊,心裡雖不願,但也非常清楚,他若再執意下去,很容易引人懷疑。而且公然跟君陛下作對,對他冇有任何好。所以……他也隻能咬牙接。
“所以,現在關於夜辭的事,隻能暫緩,本君會視況而定,眾卿無異議吧?”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後相繼回答,“君陛下,臣等無異議!”
“既然如此,退朝!”
下朝之後,照顧小雲的宮匆匆來報,“君陛下,千姑娘醒了!”
提起千亦雪,小雲就頭痛,這人當時可是被川打暈的,醒來想必也會大鬨一番。
可不想花心思去對付,好在,昏迷期間,川一直在側,就算鬨,也會有川理,不用心。
不過,過去看看況也好!
一念至此,絕定前往千亦雪寢殿看看。
寢殿之中,千亦雪果然已經醒了,此刻正著有些發酸的後頸。
守在側的川,看一迷茫的樣子,對溫一笑。
“阿雪……你醒了!”
聽到這悉的男音,千亦雪像電一般,猛地清醒過來。
記得,川出現時,正打算去斬荒臺救人,後來卻遭人暗算,被擊昏過去。
想到這,看向川,目如刀,“是你打暈我的?”
川也不否認,直接點頭承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