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道:
“小小姐,您別忘了,戰南笙可是害死了四爺好兄弟的罪魁禍首,他恨戰南笙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心甘愿的?您別急,我等下就派人去打聽打聽,戰南笙究竟用了什麼狐手段勾引的四爺。”
頓了頓,又連忙安道,
“小小姐,這放眼盛京城,除了戰南笙那個妖比你好看,再也沒有哪個人比得上您水靈靈的。您放心吧,等您18歲生日一過,您可就年了,未來大有可為啊!”
李嫂這麼一說,慕向晚就自信滿滿了。
那倒也是!
雖沒戰南笙艷,但卻仍然的驚心魄,就不信以九天玄的姿迷不住一個想要的男人。
再說,戰南笙就是個妖,妖都是千刀萬剮的存在,怎麼能跟這個九天玄相提并論?
這麼想著,慕向晚臉上的表就狠惡毒起來。
干了眼淚,道:“戰南笙,敢擋我的路,我就陷萬劫不復,永世不得超生。”
李嫂被狠的目嚇的一大跳:
“我的小祖宗,戰南笙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角,您看到能繞道走就繞道走,怎麼能招惹的念頭呢?”
慕向晚冷嗤:“李嫂,你能不能腦子?我有那麼蠢嗎?”
李嫂:“那您是……?”
慕向晚扯:
“戰南笙那個妖,不是做夢都想懷上戰家繼承人嗎?不如,就讓那個一直垂涎的假哥哥幫幫?”
慕向晚口中的假哥哥是戰擎,是戰南笙繼母帶到戰家的。
這戰擎跟戰家毫無緣關系,是個仗著戰家威風在外面有名的紈绔子弟。
總之,慕向晚一想到戰南笙被戰擎這個敗類給弄了,就無比痛快。
但,李嫂聽了卻心驚膽戰:“小祖宗,還是別了吧?”
慕向晚瞪了一眼,李嫂就不敢多多舌了。
……
**
那端。
戰南笙在渣男賤都走的清凈后,就窩在樓下的沙發困懨懨的。
林媽看打瞌睡的樣子,很是怒其不爭的絮叨道:
“我的大小姐,你怎麼能向姑爺妥協,把慕向晚那個小賤蹄子繼續留下來呢?”
“您知不知道,再過幾天就18了?姑爺此前曾允諾過,會給舉辦一個隆重的年禮。”
“按照這個勢頭,姑爺指定是要在紅葉公館給辦這個人禮的,慕向晚一定會在的年禮上踩著您這個豪門的臉面搞事的……”
戰南笙最煩林媽絮叨。
不耐煩的對林媽擺擺手:“能清凈點嗎?”
說著,就懶懶地睜開澄澈瀲滟的黑瞳,淡淡的對林媽補充道,“我就怕不搞事,讓搞。”
林媽聽這麼一說,繃的心才松快了一點。
只要家大小姐別那麼咸魚,拿出一分的力就能把慕向晚那個小賤胚趕出紅葉公館。
“大小姐,我們在小洋樓安的下人傳話過來了,說姑爺把慕向晚送回去后就驅車離開了,想必是回慕公館見慕老夫人的,您看您晚餐是自己吃還是等等姑爺?”
戰南笙要趁熱打鐵,讓慕西洲言出必行,最好連夜就把此前他做的結扎手給解了,讓他去做個再通,恢復他的生育能力。
因此,得表現的賢妻一點。
于是,在林媽話音落下后,就道:“等。”頓了下,“你等下就給他打個電話,說八點鐘前他不回來陪我用餐,我就去他的慕向晚不痛快。”
林媽一副恨鐵不鋼的口氣:
“大小姐,你就不能學聰明點麼?這男人得哄得捧著,你怎麼找他的不痛快?您就算要找慕向晚不痛快,咱也不能明著來,咱得迂回點。”
戰南笙向來都是被捧著的祖宗,慣會踩人,捧人是真不會。
求賢若的問:“怎麼迂回?”
“咱們可以給慕老夫人打電話啊,就說您親自為姑爺下廚在等他回來吃晚餐,想必一向心疼你的慕老夫人肯定會驅趕姑爺回來的,就算他不肯回來,也會派人押他回來的。”
戰南笙眨眼:“可是我不會做飯啊?”
“……”
林媽:“大小姐,就是因為不會做,偶爾下一次廚房才難能可貴啊。”
戰南笙覺得很有道理,但又道:“可是我沒有下廚啊。”
林媽都快被噎的心梗塞了:“那你就裝裝樣子,進一下廚房嚒。”
“唔~”可能是覺得無聊至極,戰南笙想找點事做,“我這人最討厭裝腔作勢,更討厭撒謊,我才不要裝裝樣子下廚房,我要認認真真地下廚。”
聞言,林媽就差喜極而泣了。
真是太打西邊升起了,佛普照了戰家祖墳,家大小姐竟然要下廚。
“那行,我等下就在旁邊給您打下手,我們做幾個姑爺吃的家常菜就行。”
說干就干。
戰南笙擼起袖子,就興致的跟著林媽去了廚房。
要麼說,長得好看的就該被捧著被供著呢?
戰南笙真不是下廚的料,洗個菜能把服弄,切個菜能把手指切破,煎魚的時候那就更厲害了。
不僅手被飛濺的油燙出幾個水泡,還把頭發給燒焦了一縷。
總之,就四菜一湯,那看的林媽是驚心魄。
等戰南笙把焦黑的紅燒魚裝上盤子時,林媽一顆提的心才松下來。
“大小姐,先前慕公館那邊已經來電話了,說姑爺半小時前就離開了慕公館,瞧著時間,他現在應該快到了。”
戰南笙看著已經端上桌的四菜一湯,漂亮的眉頭擰了蟲:
“林媽,這個賣相那麼差,慕西洲應該看都不會看一眼吧?”
林媽安道:
“大小姐,貴在心意。您可是金枝玉葉,頭回下廚,心意最是難能可貴,姑爺怎麼可能不領?”
頓了頓,
“何況,您為了給他下廚,手不僅割破了還燙破了,都說人心都是長的,姑爺心疼你還來不及呢……”
林媽話都沒說完,就有傭人急吼吼地跑過來說道:
“夫人,林媽,不好了,姑爺被慕向晚那個小賤人給截胡了,他去了小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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