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本能地手替冷炎廷擋了一下。
瓦片生生地打在了的手背上。
冷炎廷還以為要傷害自己,正準備嗬斥時,耳畔響起了“哐當”一聲,隻見瓦片掉在他的腳邊,支離破碎。
再抬頭時,隻見一隻烏“哇哇”掠過。
陪在一旁的冷夫人連忙急急地護著冷炎廷離開亭臺。
秦念夏吃痛地將手背在後,疾步跟上。
“這是怎麽回事?”冷炎廷嗬斥道。
冷夫人揣道:“可能是百年老屋了,已經很久沒有修葺了。”
“回頭告訴管家這事,讓他請人來,好好維修一下莊園!”冷炎廷嗬斥道,杵著拐杖繼續往前走。
秦念夏立即追上前去,剛想手去攙扶,冷炎廷又沒好氣地說:“你一來這,莊園裏不是烏就是掉瓦,真晦氣!”
而後,冷炎廷隻讓冷夫人攙扶著自己回房。
冷夫人倒是心疼地回頭看了秦念夏一眼,安道:“小夏,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嗯!”秦念夏目送兩位長輩離開後,自己愣在原地,低頭看了看手,手背上不僅青了一大塊,還破皮流了。
覺自己這個“不祥之”的頭銜,到哪兒都摘不掉。
秦念夏隻好獨自回房理傷口。
冷炎廷這邊,冷夫人見冷炎廷還在氣頭上,安道:“爸,您消消氣,剛剛若不是小夏手替您擋下了瓦片,隻怕您這會兒已經被瓦片砸傷了。”
“剛剛幫我擋了瓦片?”冷炎廷頓時到難以置信。
冷夫人說道:“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好在有小夏,您還那樣責備,聽了心裏得多難。”
“我看就是有心機,說不定,那瓦片也是提前算計好的!”冷炎廷負氣道。
冷夫人卻笑了:“爸,您這是越老越糊塗了,亭臺通四方,剛剛可是我攙扶著您走那邊的,小夏隻是陪著而已,難不,小夏還有未卜先知?”
“這……”冷炎廷無語凝噎。
冷夫人接著說道:“這孩子在莊園裏也住了好幾天了,您挑的刺,也挑了好幾天,您不累嗎?”
“就是偽善,故意欺騙你們。”
“騙我們有什麽好?就算圖謀不軌,我們都是一條進棺材的人了,犯不著在我們上浪費時間,在您這兒委屈。”
冷炎廷覺自己說不過這兒媳婦,隻能憋著一口氣不吭聲。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家庭醫生過來給小夏看看手。”
“好。”冷夫人微笑道。
這邊。
秦念夏剛給自己理完傷口,冷家大莊園的家庭醫生便趕了過來又重新給理了一遍。
以沫聞聲趕過來,張不已。
直到醫生說並無大礙,才鬆口氣。
醫生離開後,以沫心疼地嗔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把手給弄傷了。”
並不知道事的來龍去脈,隻是怪心疼的。
秦念夏笑著安:“媽咪別擔心了,下次我自己小心一點。”
“還疼嗎?”以沫隨之拉過秦念夏的手看了看。
秦念夏連忙搖了搖頭:“媽咪,你的手真溫暖。跟冷晏琛的一樣,他的大手也很暖。”
“小琛他是怎麽追求你的?”以沫忍不住八卦起來,要知道,小琛從小到大上的都是軍事化學校,班裏幾乎沒有孩子。
就連冷炎廷給小琛挑選的那麽優秀的對象,小琛都不喜歡,還擔心自己兒子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這……”秦念夏一時間也答不上來。
以沫忽然想起了什麽,隻笑不語,好似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秦念夏住下的這段日子,祖爺爺冷炎廷在說過那次之後,沒再繼續找的茬。
而且,冷家大莊園裏已經開始提前準備產房和嬰兒房了。
秦念夏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讓自己在冷家大莊園裏生產,但得知自己的外公外婆會來給自己接生,就沒有什麽好顧慮與疑的了。
偶爾會空回玻璃房那兒去看看團隊的工作進展,也會回秦家別墅找爹地秦烈撒。
冷晏琛雖然每天都有給電話或者是短信報平安,但回來的次數也越來越。
本來隔一天就會回來一次,接著是一周回來一次,往後慢慢地變了兩周回來一次。
好在他每次回來,都會陪一天一夜。
這次來了興趣,想要去上孕婦瑜伽課,約了試課,於是讓冷晏琛陪著一起去了。
隻是沒想到在隔壁班教室門口,遇到了剛上完瑜伽課出來的宋雲汐。
宋雲汐穿著絳紫的瑜伽服,段高挑,與因為懷孕而材有些走樣的秦念夏形鮮明的對比。
秦念夏也正因為自己孕期吃得太好,胖了一圈,才想著要來上孕婦瑜伽課的。
秦念夏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招呼時。
宋雲汐隻是向冷晏琛問候了一聲“冷總好”,而後瞥了隆起來的肚子一眼,便淡漠地與肩而過。
而這時,冷晏琛卻主住了宋雲汐:“宋機長,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