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消失的隊伍
(更新送到,星期四繼續。)
胖子問我能不能走,說要不再歇會,反正現在也沒辦法出去,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我站起來原地走了走,覺了一下的恢複程度然後朝胖子點點頭,表示沒問題。胖子說了一句好的,然後我們就開始朝另一邊墓道開始進發。
說是另一邊墓道,其實就是沿著面前這一條路往前走就是了。反正這條墓道是一個圓圈,怎麼走都會到胖子發現煙頭的地方。
等到我們到了那裡之後,我看到了那條追著胖子跑的大蛇的。它的整個腦袋都被炸爛了,呈現出開花狀,四周牆壁上沾滿了紅的白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了。我小心翼翼地上去踢了一腳,發現已經死了。胖子指著大蛇說:“活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蛇。這看起來怎麼的也得有一個人這麼重了。要不是胖爺我機敏過人,在它要咬我的時候請它吃了一顆跳跳糖,說不定早就被活吞了。”
我低頭去看大蛇的,用腳步去丈量了一下它的長。八步有餘。這還是蜷起來的況下。它的比我的腰還。
胖子用腳踢了踢大蛇的,想要把它翻個。沒想到太重了,由踢改踹也沒讓它翻功。我沒弄明白胖子要幹什麼,問他:“腦袋都被你炸開花了,還不解氣,還要踹它?”
胖子白眼一翻:“你懂個屁,過來幫我,一起給它翻個。”
我看著大蛇渾上下的鱗片,有些厭惡,但還是出腳幫著胖子把蛇給翻了一個。
大蛇翻過後我就見胖子把匕首了出來。我一愣,問他:“你他娘把別人炸死了還不算,還要鞭?”
“不懂就別說話。”胖子說道,然後對準大蛇白花花的肚皮一刀切了下去。切開之後胖子就把手了進去。
我看著胖子的作一陣惡心,別過頭去不看他。心說等會別從裡面掏出一條大或者半截手之類的東西出來。
我雖然沒看胖子,但從胖子裡哼哼唧唧的聲音可以判斷出他還在努力找著什麼東西。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胖子“謔”了一聲。我回頭去看胖子,發現他手裡多了個差不多有拳頭這麼大的東西。
“什麼東西?”我問他。
“蛇膽,好東西。”胖子帶著一極為難聞卻又無法描述的氣味把蛇膽遞到我面前,我嚨一頓,急忙扭過頭去扶著牆壁幹嘔起來。
“你這是什麼反應?好東西啊這是。”說著胖子又把蛇膽遞到我面前。聞著這髒的味道,我只覺得腦袋一脹,嚨又是一,一口黃膽水就吐了出來。
“拿走拿走。”我推開胖子,“你他娘要是再讓我看見這東西信不信......”我還沒說完就又是一口黃膽水吐了出來。一旁的胖子看我是真的難,也識趣地把蛇膽給收了起來,然後過來給我拍背。
緩了一會,我對胖子擺擺手:“這麼大的蛇膽你也敢吃?”
“那千年人參還老呢,你不也吃。”胖子說道。
我懶得和胖子扯皮,又擺擺手:“得,趕找機關。要不等幹糧吃完了咱們就該吃這條蛇了。”
聽我這麼一說胖子眼前一亮:“那敢好啊,這蛇也不知道活了多年,大補啊。”
我罵了一聲去你媽的,不去理他,轉開始在牆壁上尋找開關。
這一找就是一個多小時。墓道的牆壁都是用青石磚一塊一塊壘起來的,本沒有突出的地方。就算是有機關估計也是藏在青石磚的後面,十分難找。
又找了一會兒,胖子突然說道:“哎你說,咱們是不是弄錯了。”
我看著胖子:“什麼意思?”
“你看,胖爺我也有煙的習慣。可這並不代表我只能在固定的一個地方啊。”
我表示不理解,胖子又解釋道:“我可以邊走邊,不一定非要在一個地方完煙才走吧?”
這下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父親的隊伍可能只是路過這裡,然後隊伍裡有人煙,巧把煙頭扔在這裡?”
胖子點點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這幾百米的墓道我們本沒辦法確定他們是在哪裡找到機關出去的。”
“那......那怎麼辦?”
胖子做出個不要說話的手勢讓我別說話,然後自己著下想了起來。
我看胖子想的神,也不敢打擾他,自己一個人急得團團轉。一下子趴在牆上敲敲牆壁,一下子趴在地上敲敲地板磚。可結果不言而喻。
胖子著眼睛用額頭頂著牆壁思索了快半小時,要不是偶爾彈一下我都以為他睡著了。
“要不咱們再繞著墓道走一圈,邊走咱們邊敲牆壁,看看那個位置是空的?”我說道。
胖子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道:“用來修建墓道的青石磚你知道有多厚麼?”說著胖子起給我讓出一塊牆壁做出請的姿勢,“你敲一個試試?”
“機關找不到,敲也不能敲,到底該怎麼辦?”
胖子著青石磚,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用炸藥了。把劑量控制一下應該會沒事的。”說著胖子就打開背包開始調配炸藥。
沒多久,胖子的炸藥調配好了。我看到這一次的炸藥要比前面幾次的都要小很多,估著只有三分之一個拳頭這麼大。
“躲遠點,小心天花板塌下來把你埋了。”胖子扭頭說道。
我噢了一聲,心說不用你說我也會躲得遠遠的。可還沒等我跑開,一陣嘈雜的聲音突然在墓道裡響了起來。
我和胖子同時一愣,對視了一眼,都用眼神在詢問對方是不是也聽到了,然後又同時點點頭。
“我靠,不是還有蛇吧?”胖子說道,“沒道理啊,這墓道都被封死了,就算有蛇也進不來啊。”
“會不會是風聲?”我問道。
“這鬼地方哪來的風?”胖子警惕地看著四周,這時候嘈雜的聲音沒有斷,仍然在墓道裡回響。
“哪兒來的聲音......”胖子自言自語道。我剛想說話卻又看到胖子做出不要說話的手勢,只好老老實實閉上。
胖子側著耳朵不斷變換著方向聽著,想要辨別聲音的方向。可墓道裡的隧道一樣的結構使得聲音在傳播的時候不斷發生撞回響,本就沒辦法分辨聲音的來源。
我看著胖子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表,自己也不由得張了起來。心說這墓道裡該不會也像棧道下面那樣,還有兵吧?或者說,這聲音是我父親的隊伍發出來的?他們在哪裡?又或者,他們已經出來了?
自從盜墓之旅歸來之後,席昉變得很奇怪,他能看見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擁有了神一樣的力量。郝一墨變得能掌控水的一切,仿佛她就是水的化身。舊識的二人因為捉鬼緝魂而再次結緣,揭開了糾纏千百年的愛恨情仇...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