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這雖然是糧種,但這也是食啊。
再說了,這樣的東西我還多的是,吃一點也沒什麼!”陳松笑瞇瞇的解釋道。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糧種能別吃就別吃!”
見陳松這樣說,趙鐵繩也不好再說什麼。
“行了,飯也吃了,舅舅,你現在相信我之前說的嗎?”陳松問道。
趙鐵繩看著陳松,陷了沉思當中。
說實話,趙鐵繩還是不相信之前陳松說的那些。
畝產千斤的玩意,這怎麼能讓趙鐵繩相信?
“吃倒是能吃,味道也不錯,可就是畝產我實在是不相信!”趙鐵繩說道。
“這樣吧,要是舅舅不相信的話,那就先種一點試試,要是效果好的哈,就多種點!”陳松說道。
趙鐵繩看著陳松,點點頭,道:“行,聽你的!”
“這就行了,這種東西非常好......”
陳松將吃過完的飯碗放在廚房中,然后帶著舅舅朝著雜間走去。
陳松一邊走,一邊給趙鐵繩介紹著土豆的種植要點。
陳松出農村,小時候可沒種植土豆,對這些事了如指掌。
......
秦王朱樉回到了西安府。
雖然秦王就藩西安府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在明初這個時間段中,秦王府修建的并不豪華。
朱元璋雖然疼自己的兒子,但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兒子搜刮民脂民膏。
好說不說,秦王畢竟是王爺,就算府邸不是很豪華,也不是尋常百姓能比的上的。
回到秦王府后的朱樉,主要以養傷為主。
可是,最近他有一件煩心事。
眼看著七月份就要到了,馬皇后的壽辰也一日一日的近,馬皇后的壽辰是七月十八號。
到了這天,朱樉肯定是要回去拜壽的,但是陜西這邊常年戰,恢復沒幾年,資匱乏,朱樉實在是不知道該拿出點什麼東西前去拜壽。
自己是老二,要是拿出來的東西差,肯定是要被其他人嗤笑的。
朱樉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出現?
朱樉在秦王府的后花園當中轉,心如麻。
他的眉頭皺在一起,一瘸一跛的在后花園中走著。
“該送點什麼好呢?陜西這個地方剛剛打完仗沒幾年,什麼都沒有,該送些什麼回去呢?
要是送值錢的東西,勢必會被爹娘呵斥。可要是送的東西差,又會被別人嗤笑!”
朱樉愁容滿面,再加上上的傷口還有些疼痛,這更讓朱樉心里不爽。
朱樉坐在花園當中的一個亭子里,將自己傷的那條提起,開,仔細的看著。
“這個什麼松的鄉野村夫,藥還不錯,雖然還有些疼,但是傷口基本上已經結痂了。再有個十來天,就能愈合!”
朱樉看著自己的,喃喃說道。
說到這里,朱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這個什麼松的人醫這麼好,說不定他手中有很厲害的藥材。
這麼長的傷口,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愈合,確實有幾分本事,都快比得上太醫院的那些老頭了。
要是有什麼延年益壽的藥,那我將它獻給爹娘,豈不是深得爹娘之心?”
想到這里,朱樉的心瞬間火熱起來。
自己爹娘是個什麼人,朱樉比任何人都清楚。
要是送值錢的件,難免會被呵斥。
可要是送的東西拿不出手,又會被其他人嗤笑。
所以,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朱樉最愁的時候。
“太醫院里面的那些郎中雖然醫高超,可是也沒有效果這麼好的藥。
這個什麼松的人年齡不大,但有這麼好的藥,足以看的出來此人的醫高超。
就算這人沒什麼好藥,直接將他帶到爹娘邊,也未嘗不可啊!
最近這幾年,娘的越來越差,爹為了娘,幾乎找遍了名醫,要是這個什麼松的人能調理好娘的子骨,那我可就是大功一件啊!
雖然大哥在爹面前非常寵,但是這次,呵呵!!!”
朱樉的眼睛中投出一道險且得意的。他看向東南方向,不停的冷笑著。
固執的朱樉只想到了功,沒有想到失敗。
或許說,朱樉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會失敗。
馬皇后死于洪武十五年八月,現在是洪武十二年,雖然還有三年,但是已經盡顯疲態。
“來人啊!”
朱樉站了起來,沖著亭子外面站著的侍衛大聲喊道。
聲音剛落,一個侍衛來到了朱樉的面前。
“告訴李,讓他將之前給我看病的那個郎中弄來,我有大事!”朱樉沖著這個侍衛大聲喊道。
片刻之后,十幾個著鐵甲的軍士沖出了西安府城,直奔東北方向。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已是夜晚。
在過去的時間當中,陳松將土豆的種植條件以及種種技巧全都告訴給了趙鐵繩。
除過土豆之外,還將紅薯的種植條件以及種種技巧一并說了。
搞明白這些事后,趙鐵繩也帶著這些土豆和紅薯回去了。
趙鐵繩的非常有勁,抗兩袋東西綽綽有余。
此時的陳松坐在書房中,看著書房里的醫書。
后世的陳松出中醫世家,除過父親這輩之外,往上數三四代,都是中醫。
盡管一直居住在農村,但是醫傳承并沒有落下。
陳松學的是現代醫學,可是中醫的底子還是有的。
書桌上的蠟燭散發著微弱的芒,陳松借著蠟燭的火焰,津津有味的看著一本醫書。
“蹬蹬蹬!”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陳松放下手中的書本,警惕起來。
“馬蹄聲?該不會又是該死的朱樉吧?”陳松站起,走出了書房。
馬蹄聲越來越大,片刻功夫,已經來到了大門外。
“開門!”
壯的吼聲響起,門外傳來了雜的馬蹄聲。
“王爺有請,十息時間,若再不開門,后果自負!”
怒喝聲再次響起。
明初的士兵大都是一些驕兵悍將,尤其是老朱給自己那些兒子配的士兵。
現在可不是以后,這個時代的王爺,都是有實權,有軍隊的。
“真是沒個消停,又想干什麼?”
陳松咬牙切齒的來到大門后,準備開門。
陳松不覺得來的這些人會對自己不利,以這些人的格,要是想對自己不利,早都沖進來了,哪里還會如此?
打開門后,陳松看到了十幾個舉著火把的鐵甲軍士。
領頭的那個正是之前找陳松的那個人。
“王爺有請,速速上馬!”李控制著戰馬,來到陳松面前,隨后將子探出,一把薅起陳松,放在后。
整個作行云流水,沒有任何拖泥帶水,還沒等陳松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馬上。
“駕!”
李一甩手中的馬鞭,朝著西安府狂奔。
后的陳松一臉苦,只好死死地摟著李的腰。
今夜的月很亮,可是陳松本沒有心欣賞明亮的月。
戰馬奔跑了一夜,天剛蒙蒙亮時,陳松被帶進了王府。
在王府前院的正廳里,朱樉坐在上位,陳松站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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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抬起頭瞄了朱樉一眼,發現朱樉的臉上竟然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這突如其來的笑容,更讓陳松覺得朱樉沒憋什麼好屁。
“這家伙,笑的這麼險,實在是滲人!”陳松心里暗暗罵了朱樉一句。
“呵呵,小家伙,咱們又見面了!”朱樉笑呵呵的道。
奔波了一個晚上的陳松很困,非常想打一個哈欠。
可在朱樉的眼皮子低下打哈欠,陳松實在不敢肯定不會有其他的事出現。
“見過王爺!”陳松朝著朱樉拱拱手,說著就要往地上跪去。
“呵呵,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朱樉特意站了起來,虛扶一下。
陳松剛剛打彎的膝蓋直接站直,沒有任何想跪下的意思。
陳松的反應被朱樉看在眼中,但卻沒有任何不滿。
“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我就是想問問,你都能治什麼病?又或者你那里有沒有什麼延年益壽的藥?”朱樉走到陳松的面前,一臉和煦。
朱樉的樣子看的陳松心里發,越發覺得朱樉沒憋好屁。
“天下的病癥多了去了,若是說能治所有的病,王爺也是不信的。
至于延年益壽的藥,我這里不曾有過!”
陳松說的四平八穩,說了就和沒說一樣。
在沒有搞清楚朱樉的心思前,陳松是不可能底的。
皇家的孩子就沒有一個簡單的,朱樉一下子就從陳松的話中聽出了敷衍。
“算了,直接和你說了吧!
過幾天就是我娘的壽辰了,我娘年齡也大了,最近這幾年也不好。
所以呢,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調理一下我娘的!”
朱樉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陳松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現在這樣,正是陳松夢寐以求的。
“你年紀輕輕,弄出來的金瘡藥已經比太醫院的好上不知道多。
想必你的醫是有的,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朱樉再次追問。
“有是有,只是只是......”陳松故作為難。
“只是什麼?”朱樉眼睛一亮,問道。
“只是不敢保證一定能醫好,但也有一些把握!”
朱樉是一個人,哪里聽不出來陳松的言外之意?
“哈哈,好,好好!
再告訴你一句話,不管你行不行,你都必須行。
行,大富大貴,不行,命喪黃泉。我勸你再考慮考慮,不要丟了命!”
朱樉的眼神忽然兇狠起來,直勾勾的盯著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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