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說一句難聽的,若是沒有我們的茶葉,草原上的那些人,連屎都拉不出來。”
陳松這話說的雖然鄙,但也是事實。
草原多食食,缺乏維生素以及纖維素,對影響很大。
“哈哈,你這話說的倒是有趣。”朱元璋哈哈一笑,對于陳松說的這句話,朱元璋深以為然。
茶葉在中原可能不算什麼,可在草原上,卻是必不可的資。
據說,晉商最開始發家,就是往草原上走私茶葉。
“陛下,雖然海外有敵寇,可是海上的利益卻非常大。
前宋能僅憑一隅之地,抵擋前元數十年,依仗的正是大海。
只要控制的好,我大明不會缺錢,甚至還能再次減普通老百姓的稅收……”
陳松一本正經,向朱元璋描繪著掌控大海的好。
“住口,胡言語!”
話沒說完,李善長就忍不住了,他站了出來,指著陳松,沖著朱元璋說道:“陛下,此人胡言語,竟然違抗陛下早已制定的基本國策,屬實大逆不道。”
朱元璋沖著李善長擺擺手,“讓他說下去,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李善長還想再說什麼,可朱元璋都這樣說了,也只能退下去。
陳松見朱元璋沒有反對,來了信心,接著說道:“陛下,朝廷為了防備倭奴以及張、陳之賊,每年在沿海之地花費的銀錢無數,可效果卻不是很好。
臣覺得,朝廷應該重開市舶司,組建遠洋船隊,開海貿易。
我天朝上國產富,所產棉布、綢、瓷等皆是熱銷之。
販賣貨,賺取錢財。不僅了國庫,還能承擔沿海之地的軍費,這是一本萬利之事。”
“呵呵,真是巧舌如簧。”李善長又站了出來,一臉沉的冷嘲熱諷,“朝廷天威,若是如此,不就了卑賤商旅?這不是天下之大稽?!”
陳松這番話確實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胃口,這是一個充斥儒家文化的時代。
儒家文化講,國是國,君是君,臣是臣,士農工商,商人是最低賤的。
各行各業有自己的規矩,若是朝廷放下段做商賈之事,是非常人鄙視的。
尤其是李善長這些讀書人,更是鄙視的厲害。
“陛下明鑒,陳松胡言語的厲害。我天朝國威,怎麼能干如此卑賤之事?辱沒了朝廷的名頭。”
“陛下,陳松不過黃口小兒,妄議朝政,還請陛下治他的罪!”
……
一時間,七八個員跳了出來,指著陳松的鼻子,讓朱元璋治陳松的罪,大有一副和滿朝文武為敵的架勢。
可朱元璋一不,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朝堂,同時仔細思考陳松說的那番話。
朱元璋確實看不起商賈,可別忘了朱元璋的出。
出農民的朱元璋,想的永遠是打細算,如何更省錢的過日子。
這是由朱元璋出決定的,后天很難改變。
能設置出衛所兵制的朱元璋,對打細算利用到了極點。
為了省錢,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實行開中法,用利益引商人往邊疆運送糧食。
在朱元璋看來,和商人打道并不是一件丟臉的事,就看有沒有好。
歷史上朱元璋實行海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不賺錢。
倭寇和張、陳的余孽在沿海肆,商品賣不出去,市舶司不僅不賺錢,甚至還賠錢,最后只好實行海。
海是最省心,最便宜的辦法。
能省錢,朱元璋就辦;不省錢,朱元璋就廢除。
明初,四用兵,花錢如流水,朱元璋怎麼可能會留一個不賺錢的市舶司?
歸結底,還是錢多錢的問題。
“陛下,海上利益巨大,若是利用的好,完全可以支持我朝每年的軍費……”
陳松趁熱打鐵,接著說了起來。
朱元璋皺著眉頭,陳松說的這些話確實讓朱元璋有些心,可朱元璋不是傻子,僅憑陳松這些話就改變朱元璋的決定,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什麼證據?有或者說,你為什麼如此肯定?
且不說,商船出海之后,便被倭奴或者那些賊徒搶奪;若是海外不臣以此為契機,糜沿海,該如何?”
朱元璋不聲的問道,既沒有表現出,也沒有表現出拒絕。
很早之前,在朱元璋廢除市舶司的時候,也有員說過同樣的話,只是那個時候中原尚未徹底平定,朱元璋哪里有心思治理市舶司?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提開海的事了。
更何況,朱元璋手下的那些大臣,以淮西子弟居多,這些人的立之本本來就不是出海,自然沒有多熱。
再說了,江浙之地以前屬于張士誠的勢力范圍,朱元璋和張士誠是死敵,朱元璋防著江浙就像是防賊一樣,怎麼可能會輕易開海?
江浙一帶的百姓,甚至當時居住在泉州一帶的外國商團曾經協助過張士誠、方國珍等人和朱元璋爭奪天下,使朱元璋對海上貿易有著很大的見。
農民出的朱元璋,自然而然的認為,百姓就應該種地,不應該胡思想。
不僅是朱元璋,朝中那些淮西子弟,也大都和江浙一帶不對付。
人使然,沒有人愿意看到自己以前的仇人過得比自己好。
就算這些人如今權高位重,也是一樣。
“陛下,江浙一帶乃是張賊的老巢,萬萬不可開海。
張士誠雖死,可是他的部眾大多逃離海外,陛下慎重!”
李善長一副憂國憂民,慷慨激昂的對著朱元璋連連大喊。
“是啊,陛下,江浙一帶和我淮西子弟本就不對付。
要是這里的人有錢了,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來。”
“陛下,陳松蠱開海,恐和張賊有關,陛下明察秋毫,法辦陳松。”
“陛下,胡惟庸私通倭寇和張、陳之賊余孽,此時應當加大海之策,不可開海。
陳松小兒鼓吹開海,說不定是胡惟庸的同黨……”
一頂又一頂的大帽子扣在陳松的頭上,這下,大部分員都站了出來,控訴陳松。
不僅是文,就連勛貴也有很多站了出來。
朝局一下子變了,陳松以一己之力,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
朱元璋看著這個場景,不僅沒有憤怒,甚至還笑了。
“這個陳松,本事不小,招惹人的本事也不小。”朱元璋啞然失笑。
徐達和湯和倒是想站出來給陳松說話,可大殿人聲鼎沸,說了也沒用。
就算是永樂朝,朝臣聽到開海時,一個個的都像是死了娘一樣,更別說傳統勢力更加深固的洪武朝了。
陳松看著這個場景,心里連連大罵,“一群蠢蛋,一群蠢豬,真是腦子里有病,有病。
還有你李善長,真是蠢笨如豬,蠢笨如豬。
張士誠都不知道死了多年了,還和防賊一樣防著江浙,腦子里進了屎了。
無非就是開海和你們無關,你們撈不著好,你們的狗屁心思,以為我不知道?”
朱標靜靜的站在那里,大腦飛快的運轉,思考著陳松說的那些話。
朝堂上的那些員,一個個的瞪著陳松,就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一些武將甚至還準備擼起袖子,打算揍陳松。
幸虧這里是大殿,說不定真的會出現什麼意外。
“你們這些狗東西,好好等著吧,以后想找我看病,做夢去吧!”
陳松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可是心里早已將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個遍。
朝堂上的批判聲越來越大,史、科道言,一個個的將各種屎盆子往陳松的腦袋上扣。
過了很長時間,朱元璋一拍面前的桌子,大喊道:“都給俺閉!”
剎那間,大殿當中雀無聲。
朱元璋看向陳松,接著說道:“繼續說下去!”
陳松冷冷的瞥了一眼群臣一眼,然后看向朱元璋。
陳松知道朱元璋和江浙之間的關系,于是整理了一下思緒,組織了一下語言,道:“陛下,江浙一帶是張賊老巢,朝廷不一定延續唐宋之策,于此地開設市舶司。
閩地泉州、浙江明州、廣東廣州這三市舶司不一定重啟,陛下可以選擇其他的地方。”
這三個地方是朱元璋死敵的勢力范圍,朱元璋不可能讓這幾地方過得輕松。
“自古以來,這三地方都是市舶司,挑選其他的地方,可行?”朱元璋有些猶豫。
朱元璋是個矛盾的人,想要對外貿易的巨大財富,又怕倭寇或者張、陳之賊顛覆自己的統治。
其實,這三地方作為市舶司最合適,古人將市舶司設置在這里,不是沒有道理。
可按照朱元璋這個尿,重開這三市舶司的可能不大。
所以說,目前只能重新挑選地方,重新營造市舶司。
陳松說道:“陛下,為什麼不行?朝廷可在直隸挑選地方,營造市舶司。
在直隸營造市舶司,距離京城近,方便管理,而且重兵在側,也不怕賊寇!”
“陛下不可,直隸是朝廷本,若是在直隸營造市舶司,萬一賊寇順著市舶司攻進來,那我直隸豈不是門戶大開,將弱點暴出來?萬萬不可啊,陛下!”
李善長痛聲疾呼,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中華自古就有隱龍守護,皇帝乃真龍轉世,但隱龍的世界恐怕鮮有人知。隱龍者或化身爲軍事家保境安民;或化身爲改革家,逆轉潮流。歷史長河中凡是護佑中華並能改變國運之人,都稱之爲隱龍。這本書就是一條隱龍特立獨行的造反之路,不一樣的爽快,帶給您不一樣的感覺。
大明朝正德十二年冬,徐晉穿越到江西上饒縣一名窮困潦倒的儒童身上。這一年,明朝皇帝朱厚照正在邊鎮宣府遊玩。這一年,江西寧王朱宸濠正暗中運作準備謀反。這一年,家徒四壁的徐晉尋求出路,最終選擇考科舉,從縣試、府試、院試,再到鄉試,一路過關斬將,卻一步步捲入了寧王朱宸濠造反的漩渦……
“我一腳油門就能到關島你信不!”別人開飛機費油,李戰開飛機費發動機!
爸爸去哪?北宋! 帶著親爹穿越,不求出將入相,只求當個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