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讓風無痕真正到了小舒那種火熱的意。
的每一個作,每一個表,都是那般的迷人,讓風無痕不經意間就深陷進去。
清晨,當一縷從窗戶照進來的時候,風無痕已經起來,準備離開回到京城。
或許是昨晚的瘋狂讓小舒耗費了太多的力,此時的如同睡人一般,靜靜地躺在牀上,無暇的玉面顯得格外緻好看。
昨晚臨睡前風無痕就跟說過,早上要回京城,所以這會看睡得這麼香甜,他也就沒有打擾的睡夢,只是有些不捨地輕輕在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又凝視了一眼,這才悄然離開。
這一天,風無痕幾乎都在父母的陪伴下渡過。
一起吃早餐,一起去爺爺的陵墓前祭拜,一起走訪親朋好友。
很快,大家都知道風家老大醒了,老大的兒子也找到了。
在風家祖屋,風無痕見到了二叔風天極,一個看起來跟父親很像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風無,二叔的兒子,也就是遊戲中那個囂張跋扈的風雲雄霸天下。
面對大哥的凌厲眼神,風無痕這二叔明顯表現出了心虛。
略微寒暄之後,父親隨即表示要跟二叔詳談,而老媽和二嬸也參與了進去,客廳裡就留下了風無痕這些小一輩。
“你……你是星月無痕?你怎麼可能會是大伯的兒子呢?”長輩走了之後,風無也就沒有了約束,臉上表現出了不敢置信的震驚。
風無痕的外貌跟遊戲中一樣,再加上他們之間的敵對關係,風無能夠一眼就認出來,風無痕當然不會意外。
“哈哈,堂弟,不管你信不信,以後我都是你的大哥。”風無痕哈哈一笑,剛纔風無哪怕心有不願,但當著長輩的面,他還是乖乖地了他一聲哥,由此可見,這傢伙雖然在外面囂張跋扈,但在父母面前,他還是不敢放肆的。
說實在話,現實中的雄霸天下看起來遠沒有遊戲中那般的囂張跋扈,這其實也可以理解,遊戲畢竟是遊戲,沒有現實的法律和道德約束,自然會讓人的某種格無限放大。
而且,雄霸現實中的模樣,跟風無痕更加相像,足有三分相似,外人一看都以爲他們是親兄弟。
或許是外貌的相似和脈中流的都是風家的,之前一直都對他很反的風無痕,竟然心生了一惋惜,唉,要是對方不是自己的敵人那該多好啊。
“哼,別以爲我了你一聲哥就真以爲自己是大哥了,誰知道你是哪個地方跑出來冒充我哥的,反正我不信。”
“只要我爸媽相信就行了,你相不相信有意義嗎?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我很在意你這個堂弟嗎?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你如果想要跟我作對的話,那就放馬過來,什麼招我都接著。”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呢!
面對風無的不屑,風無痕冷冷迴應道。
“哼,遊戲中我可能打不過你,不過,現實中,我可是散打高手,有本事咱們單挑,看誰厲害,你敢不敢?”
聽得出來,雄霸對風無痕在遊戲中屢次他的事耿耿於懷。
遊戲中丟的面子,他想在現實中找回來。
至於對風無痕的份,雖然他,但他還是看得出來,其實對方心裡已經相信了,畢竟他的父母不可能隨便認親,再加上他的長相完繼承了父母的優點,對方不想相信也不行。
“哦?真看不出來,你竟然還是散打高手,幸會幸會……”
風無痕抱拳一笑,心裡差點笑壞了,就憑對方會散打就敢向他挑戰?對方的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強壯一點,至於散打,對付普通人還行,拿來對付他這樣的修真者,簡直不知所謂。
風無冷笑道:“星月無痕,別弄這些虛的,我不需要你的恭維,我就問你一句,你敢不敢跟我單挑?”
噗……風無痕差點笑噴了,他的嘲笑在對方眼裡竟然變了恭維?
好吧,真是被對方的無知給打敗了,風無痕強忍著笑意,風輕雲淡道:“敢又如何?”
風無冷然道:“你要敢的話,不管輸贏,老子都敬你是條漢子。”
風無痕笑問道:“那不敢又怎樣?”
風無不屑道:“哼哼,不敢的話,那你以後就別在我面前充什麼大哥。”
風無痕哈哈笑道:“你以爲我很想當你的大哥嗎?其實,說真的,要當我的小弟也沒那麼容易的。”
風無怒道:“你……星月無痕,你就會耍皮子嗎,有種你就跟我實打實地單挑。”
這傢伙的子還真的有些火,難怪在遊戲中表現的這麼囂張跋扈。
風無痕冷眼一掃,通過星辰之眼,他隨即看到了對方心的一想法。
果然,對方並非不相信他是對方的堂哥,但對方放不下面子去承認,而且,對方覺得必須要找回場子,才能在他面前起膛。
至於壞心,其實風無痕覺得這個便宜堂弟倒還真沒遊戲中表現的那麼猖狂,至在親上,對方還是很看重的。
所以,風無痕突發奇想,既然冤家變了親人,那麼何不乘機將這傢伙收爲己用呢,那麼整個風雲公會也就爲了自己的麾下。
想到就去做,所以風無痕故意笑著說道:“堂弟啊,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這個當哥哥的不陪你玩玩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不過,在比試之前,咱們是不是要加點彩頭什麼的,不然豈非很無趣,你說對嗎?”
其實,風無痕對這個便宜堂弟的心理已經瞭然於,對方很想在遊戲中攻佔星月城,只是苦於現在還沒達到那種實力。
“彩頭?”風無面喜,似乎正中下懷,不疑有他,立即點頭道:“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別怪我狠心了,只是我擔心你不敢接。”
聽得出來,風無已經被風無痕玩弄於手掌之中,本就不知道這是他引領著度覅昂走了他的圈套中。
風無痕淡淡一笑道:“有什麼我不敢接的,說來聽聽,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什麼都可以當作賭注。”
“嘿嘿,其實也沒啥,你肯定能夠做到。賭注就是你的星月城,如果你輸了,以後星月城就是我們風雲宗的了。”
“這……”風無痕故意麪難,似乎不敢下這麼大的賭注。
“哼,還說什麼都可以當賭注,星月無痕,原來你也就是厲害罷了。不敢就不敢嘛,說出來也不丟人。”
“誰說我不敢的,不過,那我要是贏了呢?”
“哼,就憑你,不可能贏我的。”
“呵呵,我只是說萬一,要是萬一我贏了呢,你拿什麼作爲對應的賭注?”
“萬一你要是贏了,那我就把風雲宗給你……”
“不,風雲宗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用,萬一我贏了,我只要你在遊戲中從此服從我的命令。”
風無痕淡淡一笑,之所以跟他打這個賭,主要是他通過星辰之眼發現,風無雖然囂張跋扈了點,在遊戲中喜歡當壞人,但實際上,對方的骨子裡還是信守承諾的,不然他也不會提出什麼彩頭之類的東西,因爲對於不講信義的人來說,打賭這種東西沒啥作用,輸了完全可以賴掉。
“行,要是我真的輸了,以後在遊戲中老子就以你爲馬首是瞻。”
“好,有氣魄,那彩頭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比試什麼時候開始?”
“客隨主便,你說吧?”
“別墅裡有練功房,要不咱們現在就去?”
“行,走吧,你前頭帶路。”
客廳裡還有管家和傭人之類的,他們這對剛剛相認的兄弟自然不好在這裡大打出手。
在風無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來到了練功房。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房間,裡面不僅擁有各種豪華的健材,同時中間還有一個方形的類似擂臺的設置。
看得出來,這裡應該是風家護院保鏢平時練功的場所。
這個時候,雖然不是訓練時間,但練功房裡還有一個人在健上拼命的訓練能。
看到們進來,這名格特別健壯的大漢連忙停止訓練,屁顛屁顛地迎上前來,笑著說道:“風,你怎麼來了?”
“雷子,我們是來比試的,對了,等下你來當裁判。”
風無也沒跟對方廢話,很快說明了來意。
聽說有比試,這名雷子的大漢立時來了興致。
預先商量好了比試規則之後,在雷子這個裁判的宣佈下,風無痕和風無站在了方形的擂臺上。
按照比試規則,掉下擂臺或者沒有反抗能力都算輸。
“三,二,一,開始!”隨著雷子的倒計時結束,比試開始了。
相對於風無的認真投,風無痕卻是無比的輕鬆,因爲面對著比他弱小不知道多倍的人,他實在提不起認真的興趣。
風無的散打的確練得不錯,施展起來有模有樣,但對於風無痕這樣的修真者來說,這樣的手段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他只是隨手一甩,就將對方打下了擂臺。
“不……這不可能,星月無痕,你是不是使用了什麼邪法?”摔在臺下的風無簡直不願意相信,因爲風無痕剛纔的出手,他本就沒看清,也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摔出去的。
“哈哈,我這很正規的出手,怎麼到你眼裡就了邪法了呢?你要是不服氣,上臺咱們再來,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算我佔你的便宜。”風無爬起來,跳上擂臺,揮舞著拳頭,向風無痕近。
這一次,風無痕沒有,任憑對方的拳頭擊中他的膛。
“哈,打中了!”正當風無高興的時候,風無痕卻是笑著給他潑了冷水,“可惜,一點力道都沒。”
“不可能?”風無不敢置信,想要收回拳頭,卻是發現自己的拳頭彷彿粘在了風無痕的上一樣,竟然收不回去。
“啊……”風無不信邪,狂著使出吃的力氣向回收拳。
“去……”風無痕的口一彈,風無收勢不住,一下子衝出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