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本是意外相遇
(更新送到,明天繼續。另謝1604210209227以及牛夾心味哥哥兩位書友的支持,謝謝。)
那天晚上半夜我和胖子換了班,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胖子醒了我。也許是命好,我們順利逃了出了深山,進到了一個村子裡。
這是一個修建在深山邊上的村子。不過與其說它是個村子,倒不如說是一個屯來的形象。因為整個村子只有十幾戶人家。
我和胖子害怕大伯的人會找到這裡來,於是只是在這個小村子裡討了一點吃的東西和水,然後和村民詢問最近的一個可以乘坐汽車的地方在哪裡,接著就離開了。
現在的廣西還屬於未發展地區,很多地方都特別落後。這個小村子裡的村民也不知道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多年,我估計除了一些必要的需求之外他們很會和外界接。因為他們都用一種現在很見的語言在流著。這種語言聽著跟我家那裡的一種土拐話的方言有點像,所以我還能勉強聽懂一點意思。胖子就不行了。我從遇到胖子開始就一直用普通話流,這期間也沒聽到他說過其他的土話。
胖子一臉認真地聽著村民們嘰裡呱啦講了一大堆,不是還出恍然大悟的表,然後還點點頭表示贊同。
我看著胖子這種自欺欺人的行為覺得有點好笑,也懶得拆穿他。
不得不說與世隔絕的生活還是有好的。這些村民看到有外人進來後非常熱。而且在我表示出我和胖子都是在深山裡迷路之後九死一生才找到路出來的之後,甚至還有兩家人表示可以送件服給我們穿。
胖子對於送服這件事就比較尷尬了,這裡的人找遍了村子裡的服也沒一件胖子可以穿的。最後他們為了表示歉意,扯了一條床單給胖子披上。
前面也說到了,我和胖子擔心大伯的人會找到這裡來,所以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逗留很久。可在走之前胖子把我住了,說了一個問題。
咱們現在沒錢,就算找到汽車咱們也上不去啊。
我聽了也是一愣。
旁邊有個年紀比較大的婦看我們一臉為難的樣子,問我們怎麼了。我跟說我們的錢都在服裡,服丟了,現在沒錢回去。讓我的事發生了。那個婦說讓我等一等,然後轉回到屋裡,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遞給我一張藍的皺已經化了的紙幣。
我第一眼還以為是一張十塊錢。可再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張印著四個******頭像的一百塊。
這是一張舊版的人民幣。
這張錢應該藏了好多年都沒舍得用了吧?我心說,旋即又把那張錢遞了回去,表示我不能要。而不能要的另一個原因是,這張紙幣已經沒辦法流通了。
婦又把紙幣推回來,說一定要我收下。
這時旁邊的胖子就算聽不懂也能看懂了。胖子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那就收下吧。”說完胖子拍拍我的肩膀:“沖這份心意,胖爺我給留個冥當做換了。”
我聽胖子這麼一說就苦笑了一聲,心說真不是看不起這些村民。只是他們本不懂這些青銅的價值,你就算給了他們估計他們也只能用來當夜壺用了。不過想了想,現在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於是點點頭,暗自決定出去後一定得再找個時間回來好好謝謝這些淳樸的村民。
告別了那些村民後我和胖子開始往他們所指的方向走。給我們之路的村民表示,如果我們沒走錯路的話兩天多一點的時間我們就能走到一個鎮上。那裡會有我們需要的汽車。
之後的兩天我就不再贅述了,枯燥無味的趕路。
到了鎮上之後我和胖子的外形到了無數的關注。
這或許因為我們是外來人的緣故,但我認為更直接的原因就是胖子把村民送給他的床單當披風用了。試想一下,胖子袒只剩一條子,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在街頭,風一吹,系在脖子上的床單迎風飛起......
阿西吧,我覺得我遇到神經病了。真的。
按理說胖子這副打扮客運站是不讓上車的,可在我一再強調我這是帶著腦子有病的弟弟去城裡治病的之後,司機終於妥協了。
而至於車費,那來的更容易了。這去客運站的路上許多心人士表示胖子這種行為是病,得治。於是還沒等我們到客運站我手裡就已經被人塞了將近一百塊的“救命”錢了。
對此胖子不以為然,說什麼白天不懂夜的黑瘦子不懂胖的。對於這些愚蠢的凡人他就不計較了。
我看著他後那迎風飄揚的床單,心說別人是凡人,你他娘的是彌勒佛怎麼著。
回城裡的汽車還是順利的。下了車之後我找了個公用電話給朋友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錢過來救急,並說明了位置。
我這個朋友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兒,如果要問我鐵到什麼程度的話,我只能說除了老婆不能共以外其他的都能共。
由於我和胖子的錢不夠直接回家,我們現在只能是在一個小縣城裡等著朋友過來。不過幸好這個縣距離市區不是很遠,如果不堵車的話大概三個小時的車程。
三個多小時候我在客運站門口見到了我的朋友。當然了,和其他人一樣。我朋友在看到我旁邊的胖子的時候也愣了一下。胖子倒是不在乎地甩了甩劉海做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表。
朋友用眼神問我這神經病是誰,我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在車上我朋友看我幾乎全都是傷,問我怎麼弄這樣。我搖搖頭表示一言難盡。
回到市裡之後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連著胖子被朋友直接送到了市醫院。值得一說的是朋友給我掛了外科,而胖子卻被戲的掛了腦科。
其實我和胖子上的傷大多數都是在山裡躲避大伯的人的時候被芒草劃傷的,這些只是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不得不說的是我肩膀上的那一咬傷。
記好的人應該還會記得我和胖子在爬盜的時候,遇到了兩只大臉胎。其中一只被胖子解決掉了,而另一只卻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當時胖子給我理這個傷口的時候用的是糯米。據說糯米是驅毒的。可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肩膀上包著的糯米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了。然後我著傷口又跳進了泥潭裡,又在深山老林裡鑽來鑽去等等。沒有得到即使理的傷口現在已經惡化了。
我的肩膀除了化膿以外,以咬痕為中心還出現了一塊一個掌還大一點的黑印子。醫生對此非常好奇,問我到底是什麼人咬的(據咬痕可以判斷是人咬的)。對此我堅持不肯說。這倒不是有什麼難言之,實在是我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對於我的堅持醫生表示很無奈,讓我先住院接觀察。朋友也勸我先把傷口的問題解決了再回去。
對此我是沒有異議的。我還沒傻到傷還沒好就出院的地步。於是我就在醫院接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治療。
這一個星期並沒有什麼事發生,一切都是這麼按部就班。可就在我出院之後準備帶著胖子回家的時候,在我家樓下我見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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