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政的怒火想要發,可是看到這弱到幾乎要化水的子,心中的怒氣又被心疼所取代。
此時此刻,他覺得十分可笑,被世人稱為千年冰山的他,竟然會有這種難以言喻的心。
這該死的人,誰讓到這里來的?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在他還在糾結自己心的復雜時,子突然被一的子撞了一下。
韓政下意識的攔住的腰,地,不忍松開,又或者是舍不得松開,他這條胳膊摟過無數人,卻從來沒有踫到過這麼的子,馨香的氣息竄鼻中,讓他的子瞬間發燙,該死!
“古悅,古悅……”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古悅只覺得自己耳發燙︰“唔……”
敏銳的聽覺已經覺到門外的靜,韓政瞳孔微,他一個人想要快速離開這里完全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帶了一個古悅,本沒辦法從窗戶下去,而這個別墅的周圍只怕早已被包圍,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
“古悅,還能走嗎?”
古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韓政也沒有時間給考慮,把打橫抱起,跑上了頂樓的天臺。
很快,搜尋的腳步聲響徹了整個別墅,唯獨天臺上還是冷冷清清的。
可是韓政知道,他們的人遲早會上來的,帶著古悅躲進了水庫旁的瓦片上。
瓦片的斜度剛好可以容下他們的子,稍有不慎便會下去,韓政把古悅的頭按在自己前,以免這丫頭看到這麼膽戰心驚的一幕會忍不住出聲,那他們就白躲了。
好在古悅昏昏沉沉的,本沒有心思去注意周圍的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依托在韓政的上。
沒過幾分鐘,天臺的門被打開,聽著腳步聲,應該是三個人,三個腳步聲分頭散開。
其中一個便是往他們的方向走過來,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韓政的心也越來越,如果再近一點,他們就會被發現。
好在離他們幾步遠的時候,那人竟停下不走了。
“有沒有發現?”聽聲音像是一個中年人。
“這邊都找遍了,沒有!”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你那邊呢?”中年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從方向上判斷,是對著他們這邊說的︰“行了,別著了,那邊都沒路了,看來人已經走了!”
“恩,收隊吧!”那人回過頭,腳步聲往相反方向走去。
聽到樓梯口的門被關上的聲音,韓政松了一口氣,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又在原地待了十幾分鐘,確定沒有人返回,而樓下又響起汽車引擎發的聲音,才抱著古悅到天臺部的平地上。
胳膊微微松開,發現懷中的人一不,低頭還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韓政不覺得有些好笑,這丫頭,當真這麼信任他麼?以往不是一見面就吵架嗎?這會兒竟然在他懷里睡著了,也不怕他把丟下樓去。
回想起來,他還真沒見過一個這麼會跟他吵架的人,更沒有見過一個向這般能夠影響他緒的人。
在遇到以前,他從不相信自己竟會跟人吵架,而且還吵得舍不得停下。
他邊的那些人,整天諂的想盡各種方法討好他,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想要爬上他的床,別說是吵架,就是在他面前說一句真話都沒有。
只有古悅,敢在他面前發泄任何緒,憤怒的,害怕的,歉疚的,得意的……這些在別的人面前,統統都是他的專利,而現在,這份專利竟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丫頭搶了去。
最讓他無奈的是,他對竟一點也責備不起來。
著難得的安靜,連韓政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角的弧度是多麼的優,多麼的自然、純真。
夜空中一明月照亮了整個天臺,月灑落在他們的上,將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抬頭看天,他從沒有賞月的習慣,更何況這不是月半,天上的月亮呈月牙形,並不圓滿的形狀,可他竟覺得今晚的夜空十分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殘缺的”?
低頭看著懷里的人,韓政苦笑他明明可以離開的,可現在卻為了這個屢次把他氣到七竅生煙的人,在這兒吹風,竟然還覺得覺如此好,真不知道自己是哪筋搭錯了。
潤的瓣一張一合,撥著他的心,他為大晚上的在這里吹風,淺嘗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這麼想著,他忍不住慢慢地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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