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到了京城,就住在了一個普通的公寓里。
到了晚上,有人來了。
阿香打開門,見著是宋崇樓。
當初阿香在蘇子鳴的手下做事時,就調查過宋崇樓,這個人是天網的人。
本來蘇子鳴準備將華夏這里的天網人都理了。
可獨立島那邊忽然發生了事,也就沒顧及上華夏這里,就給了下面的人理……
按照道理宋崇樓不是應該被理了嗎?可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阿香看著宋崇樓,神的擰了起來,“怎麼是你?”
阿香可不是聯系的宋崇樓。
而且宋崇樓本來就有天網的份,他來這里,不是更容易bao嗎?
宋崇樓嘖了一聲,“我一直都以為,墨謙宇是華夏天網的負責人,可沒想到,還有人藏的更深啊,呵呵,如果不是你的關系,我都不知道,華夏這里還有天網的人。”
地下賞金組織是將天網的很多人都理了。
宋崇樓也到了牽連了,但怎麼來說,宋崇樓這人還是聰明的,當初和天網那邊的關系,就沒太。
所以就算宋家的人知道他是天網的人,也對他多有警覺了,可是又能如何?
就算沒有天網的支持,他也能做一些事。
而且……
這些年,他雖然是天網的人,可他幫天網做事時,都沒留下任何證據。
在華夏這個法治社會,想要收拾他,還是要講法律的。
所以……
就算地下賞金組織的人盯上了他,bao了他是天網的員,可是宋崇樓頂多只是沒機會為宋家的家主……
但是怎麼來說,是比其他天網的員好很多了。
這就是他在孤兒院里最大的收獲。
不要依靠外來的力量,什麼事都要靠自己的。
特別是在蒙厲出事之后,更讓宋崇樓堅定了這一點。
哪里想到,那個天網如今又有人找到了他。
而且明顯還是比墨謙宇更高一級別的。
宋崇樓看向阿香,“放心好了,我來這里,是沒任何一個人發現的!”說著,清秀的臉上,帶著不耐煩,“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
那個上級手里是有宋崇樓的一個把柄的,否則宋崇樓才不想搭理。
阿香眸沉了下去,“我知道,你一直很不喜歡蘇念。”
宋崇樓神愣了下去。
阿香沉沉道:“蘇念不是京城喬家的人,但有一個更大的份。”
宋崇樓盯著阿香,慢慢的有了興趣,“哦?更大的份?”
阿香直接說:“你知道獨立島吧?”
宋崇樓自從加了天網之后,自然也是想法設法的想要弄清楚,這天網的大本營在哪里。
加一個連著大本營都不清楚的組織,宋崇樓是會不安的。
一直到今年,宋崇樓才知道天網的大本營在一個神的獨立島上。
關于這個獨立島,宋崇樓也去調查了解了……
簡單的知道獨立島相當于一個獨立王國,那里面是有四大家族控制。
那四大家族,在全球可是有不分支的,手里的資源那可以說,甚至不是華夏頂級家族能比擬的。
就因為知道天網和那個神的獨立島有關系。
宋崇樓這才有了更大的危機。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牽扯這種大家族的組織,可往往都很容易出事的。
只是阿香此刻提及了獨立島,宋崇樓忍不住問了,“蘇念和獨立島有關系?”
阿香點頭,“是獨立島四大家族喬家的嫡系子弟!而且,京城喬家就是獨立島喬家的分支。”
宋崇樓豁然明白了一些事,“當初本不是墨堯,亦或是天網那邊算計了蘇念和喬家,其實就是喬家故意將蘇念認回去的?”
阿香點頭,“這事是喬老爺子一手安排的! 就是為了保護蘇念!”
宋崇樓這一陣子,一直對這點無比納悶。
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算計了蘇念和喬家,對他們的親子鑒定做了手腳。
沒想到本不是算計啊,原來是喬老爺子一手策劃的,就是為了保護蘇念。
阿香繼續說:“二十年多年前,獨立島喬家因為天網的幫忙,有一個分支上位了,蘇念的父親為了保護不被發現,才將蘇念放在了孤兒院。”
宋崇樓是知道一些大家族部的斗爭嚴重。
只是沒想到,蘇念從一開始,就是因為家族部的斗爭,而被送到了孤兒院。
就和他……一般嗎?
宋崇樓眸微沉,“蘇念的父親,不是獨立島的人?”
阿香點頭,“不是獨立島的,是香城蘇家的蘇子鳴。”
宋崇樓再次怔住了。
蘇子鳴?
就是那個無用的蘇子鳴?
呵呵,真是都有藏啊!
宋崇樓聽完這些信息之后,盯著阿香,“你和我說那麼多,是想做什麼?”
阿香眸沉著,“我和你說那麼多,是想要告訴你,我和你的目的一樣,你不喜歡蘇念,而我也因為一些關系,想要那個人死!”
宋崇樓可笑了起來,“對獨立島喬家的嫡系子弟手?你覺得有可能嗎?我可沒能力去獨立島那個神的地方!”
阿香冷著眸子,“他們現在應該到京城了。”
宋崇樓沉著臉,“什麼意思?”
阿香指了客廳嬰兒床上的小孩,“我將蘇念的孩子盜來了,為了孩子,不得不來京城!”
如果阿香真的想要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跡,蘇子鳴他們不可能那麼快的調查到。
可為什麼蘇子鳴會速度發現的蹤跡?
完全是因為阿香自己故意留下來的!
阿香無比確定道:“墨堯和蘇念,就在京城!”
至于蘇子鳴,獨立島那邊有太多的事要理了,估計他是不可能到京城了。
但是,墨堯和蘇念,定然會來。
特別是蘇念……
最近相了一陣子,阿香可是無比清楚,這個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阿香盯著宋崇樓,“如今,餌在這里了,我需要你的配合……我要蘇念死!”
宋崇樓眸微微的變化了,“嘖,如此好玩的事,那我就配合你行吧!”神變tai了起來,“畢竟,我也想看著那個人,如何在我面前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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