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突變
(阿西吧,每次進起點作家後臺都要打驗證碼,我是崩潰的,真的。)
夜晚的湖水特別涼。盡管有潛水在為保溫,可我還是覺到了湖水的冰涼,打了個冷戰。
我潛在水裡抬著頭四下找了找,看到了阿麗腰上的信號燈。這小丫頭作還快,只不過縣比我水一會,可從現在信號燈的距離來看至已經遊出十米開外了。
一個人如果在潛水的時候產生慌那是非常危險的。其中最顯而易見的就是氧氣的消耗速度會比平時快上一倍還不止。我閉上眼睛定了定神,睜開眼跟著阿麗遊過去。與此同時我也覺到了周傳來了大量的水紋波。看來和濤他們已經趕上來了。
追著阿麗的信號燈向下潛了將近五分鐘,(其實在水裡,特別是晚上潛水的時候,絕對黑暗下人因為恐懼會對時間的概念產生混。其實我們只是往下潛了不到三分鐘而已)前面的阿麗突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系在腰上的信號燈也從常亮變了閃爍。這是在告訴我們前面有況,讓我們不要靠近。
我愣了愣,雙手劃水保持著平衡懸在阿麗後上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等著下一步的指示。
等了將近三分鐘,我發現信號燈還在閃爍。也就是說阿麗似乎遇到了什麼問題,一時間難以解決。
我想了想,從腰上解下探照燈擰亮,想要過去幫忙。可無奈湖水經過炸藥這麼一炸,然後又被排水通道形的漩渦一攪,渾濁得本看不清。就連探照燈最高的亮度也無法穿這種程度的水。
這時候和濤遊了過來,打著手勢問我怎麼個況。可因為水下的可見度實在是太低了,我和他幾乎在了一起才能看清對方打的手勢。
水下的手語流就像是古時打仗用來報警的狼煙一樣,只能傳遞簡單的意思,只要稍微複雜一點的就沒有辦法傳遞了。
我朝和濤做了個“和我一起過去”的手勢,然後也不管他有沒有看懂,拉著他就朝阿麗遊過去。
靠近湖底的位置水質就比較清澈了。這時候通過探照燈的照,我看到了一個類似於廟宇的建築。只不過這個建築已經垮塌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殘垣斷壁還立在湖底。看來阿麗的炸藥就安裝在了這個附近。
我把探照燈固定在頭上,然後去看阿麗。可這一看不要,阿麗竟然不見了。原本系在腰上的信號燈此時也只是被掛在了水底建築的房頂上。
我有點吃驚,心說這是什麼況,趕把和濤拉過來指著那只信號燈讓他看。
和濤還沒反應過來。可一看到掛在房頂上的信號燈後也愣住了,看了看我,做了個上浮的手勢。意思是讓我先上去。
我搖了搖頭,心說現在時間不夠了,趕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況。阿麗不可能無緣無故消失的。可奈何在水裡沒有辦法用流,急的我臉部一陣扭曲,大量的氣泡咕嚕咕嚕地從裡冒出來。
和濤估計也看出了我在想什麼,沖我點了點頭,然後反過擰亮了系在腰上的信號燈。
全部下來。
和濤朝上面打著燈語,然後拉著我朝那個掛著阿麗信號燈的屋頂遊去。
固定信號燈的繩子是被割斷的。我看到信號燈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可我想不明白的是阿麗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割斷繩子?難道想自己一個人進陵墓?那也不對啊。如果真想一個人進去的話,那為什麼要把我們這些人也帶下來?
我還在想著,懸浮在上面的人也下來了。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們在看到湖底的這個建築時候驚訝的表。不過他們看到我跟和濤站在屋頂上了之後也非常自覺地遊了過來。
有一個人不見了。和濤對著這些人打了個手勢。
我看到他們都面無表。
和濤看了我一眼,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打出一個手勢:
任務繼續。
可就在打完手勢之後,阿麗竟然無聲無息地從我們腳下的建築裡浮了上來。
我看到阿麗的第一眼首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怒。心說你怎麼不按照原定計劃來。
我瞪著阿麗,想要讓從我的表中讀出我的意思。可我忽然發現阿麗的表似乎有些不太對。這種表說不上是恐懼,更多的好像是有些迷不解的意思。
我改用疑的表看著阿麗,心說這個表你總該能看懂了吧?
阿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最後抬起手摁亮了手邊看了一眼。
我知道時間不夠了。我心說。
阿麗出手把我拉了過去,然後又手指了指和濤他們,最後用自己的探照燈照向遠的湖底,做了個往那邊走的手勢。
這一系列作表達的意思太複雜了,和濤有點沒看懂,出了疑的表。不過一旁的山倒是看懂了,拉著和濤招呼其他人往阿麗指的地方遊過去。
我剛想跟著遊過去,可沒想到被阿麗一把拉住了。我一愣,回過頭來看著,打手語問怎麼回事。可阿麗並沒有打手勢回複我,而是拉著我往腳下的建築裡遊去。
這是要幹什麼?我們已經下來這麼久了,要是再耽誤時間等會湖水再次被吐出來的時候可就沒機會了。
我拉了拉阿麗,指了指和濤他們。意思是怎麼不跟上去。而和濤他們很明顯也發現我和阿麗沒有跟上來,此時正在遠等著我們,一盞探照燈正朝我們這邊照著。
任務繼續。
阿麗撿起信號燈打了一組燈語,然後拉著我朝湖底潛去。
此時我心裡也有點急。不過仔細一想覺阿麗應該不是那種關鍵時候還能開玩笑的人,於是也順著跟著潛了下去。
腳下的建築被炸塌了一大半,還剩下一座類似於側房之類的小房子。這類小房子要是在農村,要麼是廚房一類的地方,要麼就是茅廁。不過細細一想,這小丫頭總不至於帶著我去上廁所吧?
建造這個水底建築的材料是青石磚。表面看上去常年被水腐蝕,可裡面還是非常結實的。
進到那個類似於茅房一樣的小房間後,阿麗拉著我又走進了一個側門。進了側門之後又出現一個側門,我又被拉了進去。
我心說什麼鬼,三重門還是怎麼著?可在阿麗拉著我進到第三道門之後,我發現這裡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空間。有點類似於農村堂屋的那種覺。
阿麗用探照燈指了指堂屋振中間的牆,示意我去看。我發現在那面牆上似乎鑲嵌著什麼東西。於是遊過去,湊近了,用手撥開附在上面的泥。
等混在水裡的泥漸漸沉澱了之後,我看到了四個大字:祖德流芳。
這是這家人的香火。我心說。再往下看,被我出來的香火上還有幾個字:......本氏:黃,韋,吳......
後面的自我沒有看清,可面前的這幾個姓氏,我怎麼覺好像在哪裡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