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正想要回手去。
還沒有行,白云就問:“你夠了沒?”
花卿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臉也紅了。
可以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云見臉紅了,就覺得很好玩。
就隨意的把胳膊搭在浴桶邊上問:“你怎麼了,你怎麼不敢看我?”
他說著還微微一欠,有些貪的聞著花卿上的香味。
太特麼的太上頭了。
他怎麼聞怎麼覺比他這個香好聞啊。
花卿說:“我害怕直視大王,玷污了大王的。”
白云呵了一聲,說:“你說話可真口不應心啊。你想看,我就讓你隨便看。
你想,就讓你個夠。”
他說著把花卿的手拿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口上。
花卿連忙說:“不不不,沒有,沒有,我沒有想。”
就算是想,也不能承認啊。
可不想被他給剁了喂鱉。
白云被這傻愣愣的模樣給逗樂了,塞了塊石頭給,說:“給我背。”
他說著就轉過背去,趴在浴桶上,準備。
這回花卿愣了,看著手里的石頭,又看了看他,滿臉都是問號。
“拿石頭背你不會嗎?”白云轉頭問道。
花卿一頭霧水,他們蘆花島的人都這麼強悍嗎?
都這麼皮糙厚的嗎?
居然拿石頭來背?
那這還不掉一層皮?
連忙說:“你確定要用這個來背?”
“讓你你就怎麼這麼多廢話?”
花卿就認命的幫他背,一邊一遍說:“我們流沙國就沒有用石頭背的。”
“流沙國是流沙國,我這里是蘆花島,在我蘆花島的地盤提流沙國的規矩。”白云頓時就生氣了。
他是生氣花卿一直念念不忘流沙國,肯定還想回流沙國去。
他就算是對再好,還是想走。
所以才生氣的。
哪知道花卿一聽他反應這麼大,誤以為他跟流沙國有什麼過節,所以不想聽到流沙國這三個字。
心里涼了涼。
剛剛在外頭,還在想,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跟白云坦白了自己的份。
也許看在流沙國的面子上,他能夠放了。
畢竟放眼天下,敢不把流沙國放在眼里的人,還真見。
卻沒想到他的語氣居然是如此的厭惡,好像是跟流沙國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心里暗靜心想著,幸好沒說自己是流沙國的公主。
要不然,說不定他一怒之下就把給剁了喂鱉了。
“怎麼?中午沒吃飯嗎?用點力。”白云說道。
花卿一聽他讓用力,角就彎出了一抹壞笑來。
不懷好意的說:“我的力氣大,不敢使勁,害怕大王不了。”
“我怎麼會不了,你放馬過來吧。”
“那我就用力了啊。”說著手上的力氣就加大了。
疼的白云悶哼了一聲,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讓輕一點。
就咬著牙承著。
花卿一邊一邊問:“舒服嗎?”
“啊,舒服。”
花卿心里想,吧,吧,使勁的,把他給掉一層皮。
這是他自找了,別怪他不客氣。
于是,拿著小石頭在他的背上使勁的。
白云就算是再怎麼皮糙厚,可那終究也是皮呀,那石頭跟皮去磨蹭磨蹭,他能好嗎?
花卿對準他的道用力摁,白云嘶了一聲,終于忍不住了,說:“輕點,輕點,疼。”
花卿說:“要用力了才舒服,痛則不通,通則不痛。
我保證一會兒讓你爽歪歪。”
說著就變著花樣的折磨他。
白云覺上酸爽酸爽的, 某個時候還會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兩人的對話傳到了外頭。
外頭伺候的人聽到了,都驚得目瞪口呆的。
前幾天,他們都說他們的老大被弄的都腫了,他們沒見著,還不相信。
這會兒,可容不得他們不相信了。
老大真的……彎了?
難怪那天大當家公開搶三當家的人呢。
說什麼上有香味,就是看上人家的相貌了。
這個花小四可還真有些本事,居然能把老大給迷這樣。。
只是,讓他們萬萬不能接的是他們的老大居然是在下頭的那一個。
這分明不合理呀。
花小四那小板,能他們老大嗎?
一想到他們老大被人了,這些伙計們心里都難壞了。
弄的被的好像是他們一樣。
從此以后,他們就再也不敢直視他們家老大了。
花卿把白云給弄的嗷嗷直,還不斷的問:“還要嗎?”
白云的骨頭都是的,連連說:“還要,還要。”
外頭的人就更加不淡定了,他們都面紅耳赤的。
那先前去找花卿的那人低聲說:“你們都在想什麼?花小四就是給老大背而已。
把你們心里的那些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我回去。”
說完之后,他的鼻子里突然有流了出來。
他連忙去理了。
里面的聲音依舊不斷,外頭的那兩人都要瘋了。
這都持續了多久了?
花小四看著弱不風的,沒想到還厲害的。
他們蘆花島上向來男比例不對等,所以有好些男子跟男子之間都有一些無法說出口的關系。
這在他們的眼中不看為稀奇。
但是事發生在他們老大的上,他們就難以接了。
老大又不像別人卻人,云煙姑娘對老大可是一往深啊。
這回是癡心錯伏了。
可是事實勝于雄辯。
老大真的彎了。
老大被了,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整個蘆花島上了。
平時那些在下面的人,這會兒頓時覺得自己揚眉吐氣了。
因為他們的老大也是在下頭的,以后看誰還敢瞧不起他們,笑話他們?
現在笑話他們,跟笑話他們的老大有什麼區別?
花卿跟白云都沒想到他們不過是沐浴而已,就引起了整個島上的喧嘩。
更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腦補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場面。
花卿到兩手發,累的實在站不起來了,就趴在浴桶上,說:“不行了,我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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