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耐不住子了,就自己出去找人。
到了溪邊,又去了甜椒那邊,他去了以前經常去的地方,到都沒找到人。
人去哪里了?
他找不到人又回去了,索在屋里等,越等越著急。
天漸漸的亮了。
他這才發現灶房的那幾口大小不一的鍋,不,烏殼已經不見了。
走了?
他又到屋里,這才看到墻壁上刻的有字。
奈何他不識字,立刻到海邊去張小山他們。
張小山跟著他來到了巖壁下,看到了墻上寫的字,念道:“已回流沙國。”
白云立刻問:回流沙國了?怎麼回流沙國了?
張小山說:“也許是吳家的商船從這里經過,所以跟船回去了。”
白云說:“那我們立刻啟程趕往流沙國。”
張小山也正有此意。
于是他就前往流沙國。
他們去流沙國的時候,剛好就是元卿和牛子安他們去蘆花島的時候。
元卿和牛子安他們假扮商人到了蘆花島。
蘆花島這一次不僅沒有當海盜打劫,反倒是熱的接待了他們。
花月云表示要跟他們通商,他們就在島上住了一些日子,順便就打了一些協議。
蘆花島上有湖,湖里種了很多蓮花。
每年都會收獲很多蓮子,甚至有時候人都不想去收菜蓮子。
花月云出海一趟,經過了一些地方,知道蓮子也可以賣出去,這才要跟元卿他們做生意。
他們要用蓮子來換取食。
元卿他們本來就是打探消息的,當然沒有拒絕了。
只不過,有心花花不發,無心柳柳蔭。
他們雖然沒有見到白云本人,但是也聽說了不關于他的事。
隨、灑,放不羈,這是元卿給他的評價的。
他深深的為牛子安覺到力很大。
從島上人對白云的正面評論,就可以看得出,這個人不僅瀟灑,而且人品還不錯。
他們回去跟沈修遠他們匯報。
沈修遠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撲了個空,得知白云親自出去找花卿了,心里的力也大了起來。
果然跟他們猜想的一樣,這個白云是不會對花卿罷手的。
牛子安,說:“若是他們對我們不夠友好,我們大可把他們給攻下來。
只是,那位花二當家的十分有才能,莫說我們沒有意要挑釁,就算是有意挑釁,也會被他給化解。”
沈修遠聽牛子安這麼說那位二當家的,也倒是多了幾分興趣,只不過,眼下理好花卿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了想,說:那位大當家的不是出海尋找花卿了麼?不如我們這麼辦,來個請君甕。
“全憑伯父做主。”牛子安立刻拱手施禮。
一切都全憑沈修遠來安排。
于是,沈修遠很快就放出了一個消息,說沈花卿跟牛子安要親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在流沙城各都傳開了。
白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流沙城的來福客棧里。
他聽到沈花卿這個名字,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
他看向張小山,張小山也不知道花小四到底什麼?
若不是白云告訴他,花小四的真名花卿,他還不知道呢。
這一刻,他們聽說沈花卿,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花小四不姓花,而是姓沈?
兩人對視了一眼,分頭去打聽消息。
白云跟來福客棧的小二打聽沈花卿是什麼人?
來福客棧的小二就笑著說:“客,您是外地來的吧?
沈花卿可是我們流沙城的姑娘啊。
據說,一生下來就花香十里,出生的時候百花開放。
我們的夫人為了瞞這件事,生完了孩子還假裝懷孕出來呢。
嗐,這事能瞞得住嗎?
我們整個流沙國的人,都把四姑娘當花神一樣供著。”
白云心激澎湃, 面上卻還是假裝鎮定,說:“這怕是以訛傳訛的吧?
若是真的,那流沙城中怎麼沒有百花開放啊?”
“我就說你是外地來的吧,怎麼樣?
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四姑娘平時都是住在花海那邊,花海那邊年都是鮮花爛漫。”
白云到流沙城的時候,就聽說過花海,當時心里就有些想法,想到花海那里看看。
說不定花卿就在那里。
這會兒算是得到了佐證了。
流沙國的花海很有名,所以他不用打聽位置,就又打聽牛子安是什麼人?
那店小二提到牛子安,也非常的神氣,把牛子安給好一番夸獎。
說他年有為,是個將軍。
又說他相貌端正,是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
更讓人敬佩的是他對花卿的專,真是天地。
整個流沙城的人都知道花卿就是牛子安的命。
他越說,白云的面越難看。
花卿是牛子安的命嗎?
他忘記了自己還記得花小四呢,那不是比命還重要?
打聽清楚了想要的消息,他就去租了一輛馬車,往花海那邊去了。
蘆花島上沒有馬,所以他不會騎馬,這才租馬車過去。
話說花卿一直住在花海中。
牛子安最近很忙,離開了一段日子,又回來了,依舊住在隔壁的院子里。
花卿也不多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約約覺得有事。
一會兒想牛子安是不是去攻打蘆花島了?
蘆花島的人是一群強盜,攻打他們也算是為民除害。
可是,又想到島上無辜的百姓,他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
一會兒又想著白云是不是早死了?
茫茫大海,他又沒了從前的記憶,能不能回去還是一回事呢?
回去有沒有勝算,又是另外一回事。
腦袋里天天想太多的東西,簡直都快要炸了。
因此,整天焦慮不安,晝夜難以睡,神憔悴。
牛子安陪伴,眼看著消瘦了下去,心疼的不得了。
他每天換著花樣的給做飯,不惜花一上午的時間熬一個湯,就是為了讓能喝上一口。
看著花卿日漸消瘦,牛子安也日漸消瘦了。
這一天,牛子安又端著他子時就起來熬的湯來給花卿。
花卿喝了一口,說:“謝謝。”
牛子安說:“你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
花卿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