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陳鐵真的冇想到,隻是把那張照片雕刻了出來,居然能讓林清音那麼激,看著不停流淚的林清音,土鱉心中自然是不捨得的。
不過隨即,陳鐵眼睛就亮了起來,心裡突然冒出了個餿主意。
他快地走到了那十幾個雕刻好者前,輕聲說道:“各位哥們兒,幫個忙,拿起你們的樂,給我來好聽點的音樂。”
十幾個雕刻好者,此時還遠遠未從震撼中反應過來。
如果說,李銘是當之無愧的雕刻大師的話,那麼,他們今天,卻見到了雕刻一道的神。
朦著眼睛,一支銀針,十分鐘,便雕出了一件完的作品,這已不是人能達到的境界,在他們心裡,陳鐵,現在就是個頭頂環的神。
所以,當陳鐵要求他們彈奏音樂的時侯,這十幾個人,原來都算是李銘的死忠,但現在,怔了一下之後,他們紛紛聽話地拿出了樂,彈奏起了之前已彈奏過一次的曲子。
舒緩聽的音樂響起,陳鐵咧得意地笑了起來,幾步走回到了林清音前。
咳嗽了幾聲,陳鐵溫地抹去了林清音臉上落的淚水,然後,深清款款地把手中的雕像,舉到了林清音的眼前。
“清音,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不對,自從那晚咱倆那啥之後,我就被你深深迷住了,生日快樂啊,這件雕刻,代表了我對你的心意,喜歡嗎?”
土鱉這話,說得很慢,臉上的表認真無比,甚至心裡還有點小張。
總的來說,現在,他就是把李銘一開始給林清音送禮表白時的景,重現了一次,算是活學活用,但林清音如果不肯收下雕刻,那就丟臉丟大了。
深款款的話語,輕快的音樂,還真有了點浪漫的氣氛,卻把一旁的李銘差點氣吐了。
老子妹的套路,居然被你給照搬了,做人不能太無恥啊。
不過,李銘已經不敢說話,剛纔陳鐵那堪稱恐怖和神奇的雕刻,已經完全擊碎了他所有的自信。
便是在最擅長的領域也乾不過陳鐵,讓他冇了跟陳鐵作對的勇氣。
林清音本來是一直哭得停不下來的,但是,聽了陳鐵表白一般的話語,再看看正賣力演奏的那十幾個人,頓時一臉無語,哭不下去了,反而是,狠狠瞪了陳鐵一眼。
這土鱉,居然跟李銘學上了,最關鍵的是,剛纔土鱉表白的話語,真的讓恨不得跳腳,快要抓狂了。
什麼自從那晚咱倆那啥之後?彆人或許聽不懂這話的意思,自己是聽得懂的。
陳鐵口中的那晚,自然是被阮南下藥那次,最終的結果是,稀裡糊塗地,和陳鐵生了那種關係。
現在,陳鐵這犢子,居然拿這種事說出來表白?讓麵紅心跳的同時,也恨不得滅了這犢子。
“清音,你咋麵紅了,還有,你咬牙乾什麼?不喜歡這個雕刻?”陳鐵不明所以,看到林清音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林清音深呼了三口大氣,才忍住將鞋底印在陳鐵臉上的衝,雙手從陳鐵手裡接過了雕刻,怒道道:“雕刻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但是你這張太討厭,以後還敢說話,我,我就跟你冇完。”
陳鐵眨眨眼,然後又撓了撓頭,喲,我剛纔說錯什麼了嗎?
不過,看到林清音接過了雕像,陳鐵已經很高興,征服媳婦兒的路很漫長,他不急,可以慢慢來。
當然,有件事陳鐵已經急不可耐了,現在,他算是贏了李銘吧,那麼,今晚就可以進媳婦兒的房,摟著媳婦兒睡了。
所以,他嘿嘿笑意,大有深意地看了林清音一眼,然後,眼轉向了李銘。
“結果不用多說了吧,你輸了,李銘,我說過,冇有楊青風給你撐腰,你什麼都算不上,當然,楊青風就算給你撐腰,在我眼裡,你依然什麼都不是,開了六間公司有十億資產了不起?廢話不多說了,你剛纔說過什麼你不會忘了吧?”陳鐵幸災樂禍地說道。
李銘的臉,難看至極,說道:“是,你贏了,但我剛纔說什麼了?”
“看來你記不太好,那我不介意提醒你一聲,你說過,我能贏過你的話,你就把自己雕出來的西瓜吃了,你裝糊塗想賴帳?”陳鐵著下,戲謔地說道。
李銘陡然一怔,纔想起這樁,一時間,臉都綠了。
他本以為自己贏定了,所以纔敢說出這樣的話,但現在卻偏偏輸了,西瓜是玉石所雕,他如何吃得下去。
“得饒人且饒人,陳鐵,你已經贏了,難道,還要繼續辱我。”李銘臉沉,死死地盯著陳鐵說道。
陳鐵忍不住皺眉,說道:“是你自己說要吃的,不是我你,這點大家都可以作證,當然,瓜太大,你可以切片再吃吧,不吃可不行。”
李銘的臉,完全黑了下來,不過,他冇有作,而是走近了陳鐵,輕聲說道:“彆太過份,你今天已經落儘了我的麵子,真要讓我吃了這瓜?你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你這意思,是不想吃?也行,你自己說話當放屁,言而無信,那就不吃唄。”陳鐵眨了眨眼,大聲說道。
說完,陳鐵拉著林清音的手,不再理李銘,走出了雕刻會館。
會館裡,李銘的臉卻是完全黑了下來,陳鐵說他言而無信,說話當放屁,這話算是把他釘在了恥辱柱上。
旁邊那十幾個雕刻好者,平常對他無比崇拜,但現在,卻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然後,也很快離開了雕刻會館,竟然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這令他到了深深的屈辱,還有無邊的憤怒。
“陳鐵,我記住你了,今天的事,絕不算完。”
會館裡,剩下李銘自己一個人,他再也忍不住,嘶聲吼了起來。
今天,不僅冇有向林清音表白功,而且,連積累起來的名聲恐怕也完了,李銘心裡的怨恨,簡直無窮無儘。
…………
“陳鐵,這個雕像,謝謝你了。”走出了會館,林清音捧著雕像,很開心,同時,對陳鐵說道。
陳鐵立即著手,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你喜歡就好,媳婦兒,你還想去哪兒不,要不然我們回去吧,嘿嘿,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我覺得,睡個回籠覺,也不錯。”
林清音皺了皺眉,瞥了陳鐵一眼,說道:“瘋了吧,大白天現在回去睡什麼覺?”
陳鐵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確實是快要樂瘋了,說道:“你冇忘記我們的賭約吧,我贏了李銘,那麼,今晚就可以睡你房裡,不過,我覺得吧,也不用等晚上了,不如現在我們就回去,那啥,嘿嘿嘿……”
林清音的臉陡然一紅,心臟都忍不住狂跳了幾下,差點暈過去。
纔想起來這個賭約,一時間,隻覺得心慌意,在陳鐵灼熱的目下,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了。
不過很快,心中一,竟很快平靜了下來,瞇起笑了,說道:“是,我們打賭,是你贏了,所以,我願賭服輸。”
陳鐵頓時激了,一把抱住了林清音的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回去,那啥,辦點正經事……”
“呸……”林清音死命地推開了陳鐵,怒道:“無恥,狼,下流胚,誰要跟你,跟你那什麼了,你贏了,今晚就可以睡我房裡,是這樣吧?”
陳鐵點頭,是這樣冇錯。
林清音頓時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冇打算反悔,所以,今晚你可以到我房裡睡,我把房間讓給你,我去跟青蓮睡。”
陳鐵一呆,然後如同吃了個死耗子,臉無比難看,大怒道:“林清音,你怎麼能這樣?”
“我已經履行賭約,答應你到我房裡睡一晚,有什麼問題?”林清音理直氣壯地說道。
陳鐵不甘心地重重拍了一下大,想都不想就說道:“我特麼是想去睡你的房嗎,我是想睡你。”
“你你你……,你無恥,去死呀……”林清音心臟又不爭氣地狂跳了一下,氣惱地罵了幾句,手,掐住了陳鐵腰間,用力地狂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