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茶點裡放了藥......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蕭鷹馳的搖搖晃晃,卻將沐子濯地護在懷
裡,眼神凌厲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乃王氏之人,蕭鷹馳,今日我就要取你的狗命,替皇后娘娘和我王氏一族報仇!”說著那對夫婦從 袖子裡出一把長刀向著蕭鷹馳刺去。
同時埋伏在院子各的黑人也從四面八方湧出,朝著蕭鷹馳攻去。
蕭鷹馳眼神一凌,摟了懷裡的沐子濯,迎了上去。
蕭鷹馳本就中了藥,還要分出神來保護懷裡同樣中了藥又不會武功的沐子濯,他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他卻無暇顧及,專心於眼前的戰鬥。
“蕭鷹馳,小心!”
突然,一個黑人趁蕭鷹馳不備從後發起了襲。
昏昏沉沉的沐子濯恰好看到這一幕,他下意識就擋在了蕭鷹馳的面前。
只聽“噗呲”一聲,長劍貫穿了沐子濯的腹部,溫熱的噴灑在蕭鷹馳的臉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他的眼前只有一片猩紅。
印象中好像也有這麼一次,那人被長劍貫穿腹部毫無生氣地倒在一片泊中,如一朵凋零的彼岸花......
“啊——”
腦袋像是被人劈了兩半,無數個記憶碎片如決堤的河水,猛地湧了他的腦海。
他看到他將那人在下肆意辱折磨,任憑那人如何哭泣求饒他都沒有放過他......
他看到那人為救他不顧生命安危與他換,他卻誤會他將他扔給一群侍衛辱,那人絕下用長劍貫穿 了自己的腹部,鮮染紅了白的床單......
他看到那人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他怎麼喂也喂不進去藥,醫說他一心求死,毫無生存......
他看到那人醒來後對自己冷若冰霜,避之若浼,自稱“奴下”......
他看到那人因毒素發作疼得意識都模糊了,卻本能地拒絕自己的靠近......
他看到……
記憶的最後,停留在他摟著那人,一同殞紅的火海......
“子濯--”
他想起來了,他都想起來了!
原來他和子濯在上一世就相識了,還經歷了那麼多的事......
蕭鷹馳的左眼流出淚,他接住沐子濯下去的,將他輕輕地平放在地上,然後提著劍一步步地朝 前走去,劍尖在地上劃出朵朵火花。
“我要你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一一 ”
蕭鷹馳衝了上去,眼裡滿是嗜的殺意......
不知多久過去了。
蕭鷹馳用劍撐著自己的息著,上滿是目驚心的傷口,模糊,殷紅的鮮從他的傷口流 出,濺落在地,形一灘灘大大小小的泊。
他的眼前已經一片模糊,連人都看不清了,只能看到大致的廓。
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稍一歇息,他又持劍衝了過去。
那些黑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恐懼,猶豫著迎了上去。
剛剛蕭鷹馳跟瘋了一般,殺起人來不管不顧,刀砍在他的上,劍貫穿他的膛,可是他卻像是不知道 疼也不知道疲憊一樣,越殺越兇猛。
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殺人機,明明中了藥,卻毫不影響,他們已經有一半多的人折在了他的手 上,那對假扮的夫婦更是被他以極其殘忍腥的方式折磨致死,剩下的人都對他產生了恐懼。
他們不怕強大的敵人,就怕遇到不要命的瘋子,因為這類人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不死不休。
“猶豫什麼? 一起上!沒看到他不行了嗎?”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看過去,發現蕭鷹馳拿著劍在空氣中舞砍,連方向都找不準了。
他們大鼓舞,“一起上!殺了他!”
那些黑人同時朝著蕭鷹馳衝了過去。
數十把刀同時砍在蕭鷹馳的上......
“馳親王!”
“子濯殿下!”
兩隊人馬趕到。
蕭鷹馳下意識地看過去,他看不清人臉,只能從形上判斷其中一個領頭人是許風,另一個一頭耀眼的 金發。
而後,他的意識徹底消失,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子濯! ”蕭鷹馳猛地驚醒,滿頭大汗。
“馳親王,您醒了! ”許風端著一碗藥,將蕭鷹馳扶著坐了起來,“您已經昏迷五天五夜了 ......”
他之前一直在外面尋找主上,可是始終沒有主上的任何消息,他剛回到皇宮,就聽下面的人說馳親王帶 著一位俊俏的小公子去了城外。
這時剛好遇到前來尋找子濯殿下的扶雅,扶雅從他口中得知兩人去了城外大喊了一句“不好”,就急忙 帶人趕過去了。
他直覺不妙,趕帶人跟上,沒想到就看到了他們襲的一幕......
“子濯呢? ”蕭鷹馳查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沐子濯的影,著急地問道,“子濯怎麼樣了?太醫都去看了 嗎?醒過來了嗎?”
他了那麼重的傷......
“不行,我要去看看......”說著他就要從床上下來。
可是長時間臥床機制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他一,就從床上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