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帶著冉塵走遠了些,停下腳步。
“后日陛下就到了?怎麼這樣快?而且,陛下的旨意里沒有提起過。”
“方才,我聽說龍野替你來料理了李大人的事。”
“是又怎樣?”
“李大人,卑鄙好,卻又膽小如鼠。他消停這麼久,卻今日來發難,心中一定是有了憑仗一一那自然是我皇兄快要到了。所以我帶人去搜了他的馬車,果然,搜到了信。”
“你是說一一陛下在給他的信里說后日回到,但是在給我們兩個的旨意里卻只字未提?”
紀寧說完,與冉塵對視。
兩人都明白,這說明狼鄴皇帝對他們兩個,并沒有那麼信任。、
“冉塵,我希你知道,我對你們兄弟兩個之間的事,沒什麼興趣。原本,我是打算等到了王都,就帶著白清遠走高飛。料想陛下找不到我,也沒什麼想找我的愿。會打仗的人的那樣多,也不差我一個。所以我是真的不想攪到你們造反奪權的事里。”
“這話是沒錯的如果紀將軍自己辭,去哪里皇兄都不會管你。但要是想帶著玉瑤太子,就不同了。
“為什麼?”紀寧這次索攤開說了,”冉監軍,我總覺得關于白清,你們兄弟兩個都有許多話沒有說出來。你要知道,此人乃是我的底線。如果你真的希與我合作,我希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冉塵垂下眼簾。片刻,他下定決心了似的,問紀寧,
“難道你不知道,他那個功法最玄妙的地方,本不是什麼不知寒暑,刀劍難傷,而是能吸了旁
人功法,為己所用嗎?”
紀寧倒了一口冷氣。這個,哪怕是他最為痛恨白清的時候,也從沒有對旁人說過!當初就連五人斥候隊也無人知道這個,冉塵怎麼會知道?
“你你這樣說,有什麼證據?”
冉塵別有深意地看了紀寧一眼。
“莫非紀將軍到了現在,還想讓我相信,你不知道這個?看來,沒有誠意的人并非是我,而是你
紀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