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彧確實是剛剛才有起,平時玩鬧一下還好,但哪里得住這石頭一般的法,當即就覺得口一陣憋悶,眼前猛然黑了一下。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溫文曜正一手握他的手,一手在他的臉,正擔憂地看著自己。
“寶貝,怎麼樣?沒事了吧?對不起啊……沒注意……我下次再也不會這樣冒失失的了。”說完就扭頭狠狠地瞪向后的人。
都怪他!搞出這麼大靜!害得他一個不小心,都把他家親的給著了,也不知道壞了沒有?
真愁人……
溫文曜繼續一臉憂愁地這一把,那一把,似乎在進行系統的檢查。
“親的,你頭暈不暈?口痛不痛?能起來嗎?我扶你?”
“……”韓彧哭笑不得,“我沒事。”說完還主把手遞給溫文曜,示意他拉自己起來。
溫文曜趕上前狗地把人扶起來,并抱在懷里不撒手了,“真沒事啊?你剛才都……唉算了算了不說了。我說親的,你都這樣了,咱還是別出門了吧?好好休息,啊?”
“我真沒事。”韓彧從他懷里坐起來,親了親他的側臉,“跟人約好了,不好不去。”
“誰啊?你什麼時候跟人約了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你那時候睡得正呢。走吧。”說完,當先從床上站起來,低頭不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袖。
這突然的作,嚇得溫文曜一下子就從床上跟著蹦起來了。他趕用手抓住韓彧的胳膊,上埋怨道,“不是說要慢點站起來嗎?起這麼急,低糖萬一又發作了怎麼辦?”
“哪就這麼弱了?再說,我起得也不急啊。”
“這還不急?!行了行了,趕走吧。一會到車上還能休息。”
“……”韓彧心想,你盡讓我休息了,怎麼到現在還記著這茬呢?都快把我養豬了。
韓彧帶溫文曜去的,其實也就是幾莊園。此時正值觀賞的好季節,莊園里郁郁蔥蔥,花團錦簇,溫文曜走在其中,仿佛置于仙境。
然而,這并不是讓他最驚訝的,最讓他到驚訝的是,韓彧說,“這四連著的莊園,以后都是你的了。”
“你說什麼?這里都是葡萄,親的你要拓展葡萄酒業務了?”
“……”韓彧被他直接逗笑了,“葡萄酒讓折騰的外國人去折騰,我就不瞎摻和了。你不種葡萄也行,隨便種些當季的花花草草,開發休閑農莊,每年也能創收不。”
“……不、不是!親的,你這是認真的?”
“嗯。”
“為、為什麼啊?”溫文曜直到現在還一臉夢幻。原本他為溫家大,也是見多了國外的莊園,但那些莊園的主人,對他們名下的產業都寶貝的不得了。哪里舍得送人?更別說一下子送四座,這效果比一擲千金還恐怖。
他正想韓彧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結果就聽到韓彧悠悠來了一句,“遲來的聘禮。”
“……”溫文曜很想口,說句聘你妹的禮!然后想到韓彧有個親妹,就生生地住了口。
“這、這太多了吧?親的,你這些年到底是積累了多財富?”
韓彧雙手握住溫文曜的肩膀,低頭認真地看著他,“多嗎?可我覺得,只要是給你的,再怎麼多,都不過分。”
“……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溫文曜微微移開他的視線,避免與他對視。因為他覺,再對視下去,他的臉就要燒起來了。
“那我是不是……要準備嫁妝?”原本他想和韓彧好好理論一下“聘禮”這個詞用得準不準確,后面實在不想破壞氣氛,就默認了他的說法。
“呵呵……”韓彧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斷悶笑著,“婚禮都讓你準備了,還要什麼嫁妝?”
“原來你是在糾結這個啊!”溫文曜自以為知道了真相,“你是覺得,辦完婚禮之后,我可能會很窮,所以才想著從別的方面補償我?包括讓我回九鼎……都是?”
“……嗯。”
“親的,你真是太好了。”溫文曜突然抬手,一把抱住韓彧,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嗯。”
“所以你也別跟我客氣。”
“嗯。”
“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是我吹,我現在真的還有錢的,你別擔心我。呃,當然跟你是沒法比,跟我爸也沒法比。不過你不嫌棄我就行了。我以后會努力的,追上你的腳步。”
“嗯。”
“你除了‘嗯’,就沒別的表示嗎?我說了這麼多,你好歹也……”
“我你。”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哪怕四周充滿了紅的泡泡。
過了很久,溫文曜恍恍惚惚地問,“你剛才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我你。”
“……嗯,我也你。”
兩人于是就在靜謐的莊園里相擁了很久,直到落日漸漸引晚霞。
“真開心啊……親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很開心。”
“我也是。”
“我突然有點……”
“嗯?”
“沒什麼,想起我們那個約定了。”
“賽車那個?”
“對!你也一下子就想到了?”
“嗯。那時候你還說,要開著你最心的車來接我,那我坐你的副駕駛。所以你現在是要來履行諾言了嗎?”
“不!”溫文曜神神地搖頭,“當然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總會有這一天的。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
“阿,其實……我跟希的是我們兩個酣暢淋漓地再比一場,回味一下當初的覺。可是醫生說你不適合做劇烈運,會心過速的,很危險。”
“我可以。不過要等我兩年。”
“算了算了!也就說說而已,不敢真讓你那玩意了!都一把年紀了,還跟……”話說到一半,溫文曜敏銳地覺邊的溫度下降了很多,忙干笑道,“口誤!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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