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殷煌?別說我本見不到他了,就算我能見到,殷家主也會因為趙星的原因,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聽我啰嗦。
如今的頂流圈子,誰人不知殷家主鐘趙星。我要算計他的眼珠子,他只會滅了我。而不是幫我。”
殷笑在天才眼里,是朽木,在普通人這兒,也算人才了。
“你沒說錯,殷煌是很在乎趙星。呵護得跟眼珠子一樣。但也正因為如此,你去找殷煌,他才會幫你。
你跟我說的那個和邢梟相關的,殷煌一定會興趣。因為據我的調查可知,趙星很在乎邢梟。
殷家的這位掌權人,可由不得自己的小心肝,把別的男人,看得這麼重。”
殷凝霜坐在臺的鐵欄桿前,目凝視著前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過去的事,眼底有無盡的落寞和寂寥。
“凝霜姐,我是真心的想跟你合作,才刻意將我的打算,和我知道的一小部分,說給你聽。
你卻想把我當刀子使,這就不對了吧。”
殷笑冷著臉,言語譏諷。
“殷笑,我不跟你合作,你不用那些去找殷煌,你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殷凝霜拿了一支筆,一張白紙,然后寫了一個電話給:“這是殷家主的私人電話,你撥打他的這個電話,他一定會接。”
殷笑:“你怎麼會知道殷家主的私人電話。據我所知,知道他私人電話的,最多不超過五個人。”
殷凝霜收回鑲嵌了紅寶石的鋼筆:“我跟他以前的小徒弟蕭眇,很悉。所以,蕭眇知道的事,我也知道。殷笑,路我已經替你指好了,你要不要走,皆在你了。”
殷笑收起了那個電話號碼,卻沒想好,要不要聯系殷煌。
……
文藝電影《不悟》拍攝片場。
好脾氣的陳二導演,在連續幾個月的拍攝中,已經徹底變了個脾氣火,一點就著的暴脾氣。
“褚晏,你怎麼回事兒?你現在是個偏執的醉漢!你那麼深主,喝醉了之后把拽進你臥室里親,不該親得這麼理智!
眼神再癲狂一點兒!”
“卡!卡!卡!”
“褚晏,你眼神里沒有戲!”
“卡!卡!卡!”
陳二丟了手中的劇本,撓了一下已經五天沒有洗的頭。
“靠化妝,以及你現在這樣理智的狀況,是沒辦法演出那種醉酒后的瘋癲了!場務,你開著電驢,去買幾瓶燒刀子過來。
褚晏演不出癲狂醉態,就喝醉了再演!
化妝師,給男主補一下妝,先拍男主把主救出來后的戲份。”
整個片場,知名度最低的導演,才不管劇組里這幾個超出名的演員怎麼看自己,也不害怕這戲拍完之后,這些頂流會不會給他使絆子。
他就想拍好這部戲,將這里的每一個人角中的姓格缺陷,以及靈魂上的閃點,全都展現出來。
就算這部戲拍完后,他再也無戲可拍,他也可以接。
褚晏坐在片場臟兮兮的花壇上。
在這部戲里,他已經拍到了男二功名就,把主擄到自己別墅里的戲份了。所以現在他的裝扮是頭發全部梳到了腦后,西裝筆,氣質斂又暗沉。
褚妖妖現在的樣子,不再是妖了,而是一個手段殘忍的上位者,沉浸在角里的他,讓沉迷他貌的妖妖都不怕看他。
褚晏的手著花壇邊經過的小螞蟻:“我都決定放手了,我還怎麼演得出那瘋瘋癲癲的不悟狀態?
就算真的喝多了,喝醉了,我也演不出那覺來啊。”
《不悟》這電影,真是越到后期,對他來說,越是難戲。
他一點兒也不偏執啊……他是趙姐的乖崽崽,是一輩子的小甜甜。不是會因為得不到,就想把關起來的病態夜九。
“褚哥,燒刀子來了,你喝幾口吧。”
場務拿來了七八瓶酒度很高的燒刀子,這樣的酒,酒量不好的人,一瓶下去也就醉了。
“謝了。”
褚晏擰開了酒塞,就要往里直接倒酒。
“別空腹喝酒,我給你帶了小餅干過來,還有一些辣條,先吃點東西,再喝。”
過來探班的趙星按住了褚晏的手腕。
“趙姐,你真是不聽話。”
褚晏晏已經說了好多次不讓來探班了,卻來了一次,又一次。
趙姐,是真的心疼他的。
“聽劇組里的人說,你始終沒辦法醉酒后發瘋的那出戲,所以我過來幫幫你。”
“我的生活助理,又給你通風報信了?拿我那麼多紅包,結果卻只聽你的話,我今天就要開除。”
褚晏當然是說著玩的,他的生活助理,一直當得很合格。
“晏崽崽,現在你來扮演主角,我來充當你的角。你看著我是怎麼演那場戲的。”
趙星的演技,用老父親邢梟的話來說,那就是出神化,演啥像啥。在演繹的時候,還會加上一些自己的小作。
“趙姐好久沒給我親自示范怎麼演戲了,上次看你給我示范后,我一直沒過的那場戲,一下子就過了。今天你再給我示范,看來我過戲有希了。”
趙星拿了他旁邊的一瓶燒刀子,自己喝了幾口,確保里有酒氣后,眼神瞬間一邊。
艷麗瑰魅的人,秒變病男二。
蒙上醉意的眼睛,藏著癲狂,醉醺醺的,歪七歪八。
“你為什麼不能接我?我比誰都要你,你為什麼就不肯跟我在一起呢?”
在說男二的臺詞,說臺詞的時候,手上作跟上了。
褚晏飾演著主,此刻無視著男二。哪怕男二對他的再深厚,也不看他,不心疼他。
“你還是不肯跟我說話!不跟我說話,也沒關系,我都把你鎖起來了……你逃不出我的邊……”
說完臺詞之后,趙星扮演著男二,瘋癲的朝著褚晏的而去。
褚晏原本應該無視的眼睛,剎那就亮起來了……
就在他以為趙星會繼續示范該怎麼親的時候,趙星把手背擋在了他們的中間。
的親,就落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示范著怎麼親的瘋,怎麼親得癲……
無比完的示范,親的卻不是褚晏晏,而是自個兒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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