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然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脾氣,那些制下去的怒火,看到卓雨萱後,再次燃了起來。
“你杵在那里做什麼?我喊你過來不是讓你當門神的!”
舒逸然不耐的聲音出現在耳畔,卓雨萱回過神才發現竟然一直盯著他的。
臉上頓時火燒火燎的,卓雨萱不好意思地挪進浴室,可隨後想到舒逸然現在的況,不免又擔心起來。
“你想子的話讓人打了水回房間就好,你現在還打著石膏不能沾水,在浴室里太難避免了,而且地面又,要是摔倒就更嚴重了。”
卓雨萱面上難掩擔憂,可舒逸然只是斜睨著,等說完才開口︰“說完了嗎?”
卓雨萱愣了愣,下意識地點頭。
“說完就過來幫我洗,你也知道我的不能沾水。”
剛才舒逸然看完郵件就已經于發邊緣了,正巧陳姐又過來說那些,無異于火上澆油。
發泄似的將整壺茶摔在地上,導致服上濺了不茶水,他沒法忍,想換服,又想著好多天沒好好洗澡了,索就往浴室來,也想趁這個機會冷靜一下,好好考慮整件事。
只是那個宜冰的孩一個勁地勸阻他,說他的不能沾水,一個人洗澡還是很困難的,他煩躁之下便讓喊卓雨萱過來,沒想到真的把喊過來了。
回過神,又看到卓雨萱還躊躇著,舒逸然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他雙手撐著浴缸,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他的形象是多麼的兒不宜。
“前幾天還說我們是合法夫妻,可看你現在這樣,給你的丈夫洗澡是很困難的事麼?”
卓雨萱原本還有些發熱的臉頰,此時迅速冷下來,帶著些刺痛。
又好了傷疤忘了疼,明明早上他維護冉心月的景還歷歷在目,一轉眼又為了他懸心,到底要吃多苦多罪才能長記?
“並不困難,如果你真的是想洗澡的話。”卓雨萱這樣說著,仍是沒有彈。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舒逸然心頭越是怒火中燒,聲音越是平靜,臉上甚至還帶著笑意,只不過此時的笑完全是不屑。
卓雨萱覺得這輩子可能都只會被舒逸然狠狠踩在腳底了,畢竟現在就算知道舒逸然喊過來無非是變著花樣的辱,卻擔心他這樣著子坐在浴缸邊會著涼。
這是不是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心里下定決心去幫舒逸然是一方面,可真的靠近了,近距離看到他理的紋路,的臉又可恥的紅了。
跟舒亦然的坦誠相對總共就兩次,一次迷,一次混,兩次都不曾仔細看過他的。
可現在不僅近距離地看著,還要踫,心好像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誰說只有人,男分明也是同樣的人。
卓雨萱不敢多看,掩飾一般去放水,手指剛要進浴缸試水溫,卻被舒逸然一把擒住手腕。
“接得倒是快,說吧,給多人做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