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那麼認真做什麼
秦墨塵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顧凡凡說道︰“有件事,本王要和你商量商量。”
顧凡凡打著哈欠將頭靠在雙膝上,輕輕的「嗯」了一聲。
“小桃的腳被阿凌看見了,你看這事怎麼理?”秦墨塵試探著問了一句。
“哦。”顧凡凡沒有任何反應的回應了一句。
秦墨塵不皺了皺眉,就一個「哦」嗎?
“你知不知道子的雙足要是被別的男人瞧見,那是失貞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啊?那你剛剛還說了阿凌在外頭呢,那他不是也看見我的腳了嘛,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要阿凌娶了我?”顧凡凡無語的反問了一句。
這破地方還那麼多規矩呢,不就是腳被看見了,又不是被看見了。
搞得那麼認真做什麼。
再說了,這件事又沒別人知道,沒必要搞的那麼嚴重。
秦墨塵是被顧凡凡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難怪小桃吵著要顧凡凡做主,敢是打定了顧凡凡不會隨隨便便就因為這件事讓嫁給阿凌的。
屋外的阿凌和小桃兩人聽的激涕零的,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王妃簡直英明啊!
秦墨塵見顧凡凡沒什麼意見,他自然也就沒意見了,這會見著顧凡凡又困倦的閉上了眼楮,也就不再忍心去吵著顧凡凡了。
顧凡凡倒好,許久沒聽見秦墨塵的回應,直接往後一仰,繼續躺在床上睡覺。
這剛躺下沒多久,似是想起了什麼,立馬又睜開眼楮坐了起來。
秦墨塵差點被顧凡凡嚇了一跳,“這又是怎麼了?”
顧凡凡盯著秦墨塵看了好幾眼,清水般的眸子連連眨了好幾次,大大的奇怪兩字掛在臉上好奇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秦墨塵剛想開口解釋,顧凡凡又開口堵住了他的話。
“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早?事都理完了?有沒有傷啊?太子怎麼樣了?你父皇怎麼說?是不是因為知道我回來了,所以事也不理就急著趕回來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秦墨塵都不知道從何回答了,一個頭愣是兩個大,對于這些個問題他是一句話也接不下去。
“干嘛不說話?”顧凡凡又追著問了一句。
“你的問題太多了,本王不知道從何說起。”秦墨塵抬手了作痛的額頭,對這王妃,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顧凡凡幽幽的嘆了口氣,只好作罷道︰“那算了算了,我也不睡了,起來了,能平安無事回來就好。”
心里還有件事還沒去理,現在瞧著外邊的天還亮著,也該出去將事理理了。
見著顧凡凡想下床,秦墨塵連忙找顧凡凡的鞋想要給穿上,這阿凌不知道有沒有走,要是還沒走,的腳豈不是又要給別的男人看一次?
一想到阿凌看見過顧凡凡的腳,這心里的醋意便不停的狂涌,一會兒他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阿凌!
可找了一圈,也沒見著顧凡凡鞋,便將門外的小桃給喊了進來。
小桃找了個箱子,直接在里面拿了雙新的鞋子出來,原先那雙已經被葉晚命人給燒了,說是怕有瘟疫帶來。
秦墨塵直接接過新鞋,親自給顧凡凡穿上了子。
將顧凡凡的小腳捧在他的大手掌里,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番。
這小腳如同潔白的小兔子一般,除了腳底紅紅的以外,別的地方都是白白的,看著是要多可就有多可。
秦墨塵一時間里都不看呆了。
顧凡凡見著秦墨塵久久沒,便疑著轉頭看了秦墨塵一眼,“干嘛呢?盯著我腳看什麼?”
說著,還了腳趾。
秦墨塵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回過神後連忙將子給顧凡凡套上了,再看下去,他都要忍不住將顧凡凡給吃干抹淨了。
顧凡凡站起後,自己麻溜的穿上了服,在屋里的某角落翻找了一下,便將瓷罐子給拿了出來。
這一拿出來,小桃立馬跳的遠遠的。
這里面可是骨灰!家小姐怎麼把這東西給放進屋子里了!
秦墨塵看著小桃怪異的舉,不由的皺眉朝著顧凡凡手里的瓷罐子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顧凡凡有些傷的抿了抿道︰“小樹的骨灰。”
秦墨塵角一頓狂,“你居然把骨灰放在屋子里?!”
顧凡凡點了點頭,垂著眼眸,神落寞的說道︰“我怕放外面別人會扔掉,所以我就放屋子里了,這孩子可憐,我想找個好日子把他埋了。”
秦墨塵無奈的嘆了口氣,為什麼這王妃總要做出一些令人驚奇的事。
“秦墨塵,能不能幫我找個算命先生?”顧凡凡看向秦墨塵問道。
秦墨塵直接將阿凌了進來,指著顧凡凡手里的骨灰道︰“替這孩子找個算命先生來,挑個好日子,選個風水好的地方,給葬了。”
阿凌忍不住的抹了把冷汗,王妃這膽子實在也是大,這麼可怕的東西藏在屋子里睡覺也不帶怕的,他都要佩服的五投地了。
連忙應著便快速的退出去了。
顧凡凡這會兒還想將骨灰放在屋子里,但被秦墨塵給制止了,他可不希晚上跟這骨灰一屋子睡覺。
“那你讓我放在哪兒?”
“放哪都行,不要放在屋子里,不然太晦氣了。”秦墨塵有些煩躁的回應了一句,怎麼什麼都不怕的?
顧凡凡倒是無所謂,又不是沒跟死人呆在一起睡覺過,當醫生那些年什麼事沒經歷過。
在國外的時候,那些學生就老喜歡欺負,老是惡作劇把關在太平間里,第一次也怕,不過被捉弄多了,也習慣了。
一個人有什麼辦法呢?
只要能好好的畢業,就心滿意足了。
別人家有父母當靠山,呢?什麼也沒有。
現在不過是骨灰而已,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但是也能理解秦墨塵,不會不想著秦墨塵的的。
只要能找個妥當的地方,可以把骨灰給拿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