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有些事命中注定的。”葉一這樣說道。
正說著,高妮兒和文怡學姐就推開了我的房門,看到我倆在這裡煙,文怡學姐皺眉道:“煙,對不好。”
高妮兒那面也幫腔道:“是呀,是呀,葉一哥哥,你也別了,男人煙以後會影響生寶寶的。”
我站起來對文怡學姐說到:“學姐坐這裡吧。”
葉一則對高妮兒的批評報以白眼,懶得說話。
文怡學姐對我道謝,坐在我的床邊。我站靠在床邊的窗臺前,問葉一:“什麼時候出發??”
葉一道:“時間還早,晚上子時出去,然後今天晚上,我們去你那裡。”
我那裡?我一時沒想明白,
葉一道:“就是落雨花園。”
“哦,我知道。”笑著說:“晚上去改風水不好吧?”
葉一道:“不是改風水,是招福去。今天做事有違天和,平時還可以去廟裡燒香解解。現在非常時期,帶上公,我們去你家。那裡是財神最後的居所,福運昌隆。”
沒過一會兒,高妮兒嚷著要玩兒遊戲,最終商討了一下,還是決定玩兒四人的跑得快。
10點40分,葉一輸掉最後一牙簽,說道:“走吧,準備一下。高妮兒,你負責拿著傀儡。記住了,不許你出任何聲音。”
高妮兒撅著說:“我知道,不打擾你葉大仙抓鬼。哼!”
我笑著問文怡學姐:“學姐,還要讓高妮兒幫你開天目嗎?”
文怡學姐道:“好呀,今天白天看了不,姐姐我現在已經不怕了。”
一句話就把我頂住了。我笑道:“還是算了,孩子家家的看了不好。、”
高妮兒在那面賭氣似地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我從小看到大,什麼樣的沒見過。”
葉一道:“你能和正常人比嗎?”
這時候我用眼角的餘看到文怡學姐正在對高妮兒咋著眼睛,但是我不懂到底是想要開呢,還是不開呢?不知道兩個孩為什麼一天的功夫就好的跟幾十年閨似的。也沒跟母親打招呼,我在飯桌上給母親留了一張便條。
提著籠和葉一三人一起下樓了。
按照母親的介紹,我們順利的找到那個表有明顯紙的電線桿附近。此時已經人跡稀。主要是老住宅這面沒有什麼娛樂場所,到了夜晚,個把小時都看不到一輛車從馬路上經過。
而此時的路燈更是昏暗,一陣陣微風吹過,地面上就沙沙作響,在想想我們要做的事兒,這心裡就有些犯暈。好在經曆過幾次之後,我的心理素質有了明顯的改善,起碼不會哆嗦。只是,在這樣空的環境下,只剩下寂靜。
沒錯的,連我們帶的公都低垂著頭,瞇著眼睛打盹。兩個孩子別看剛才蹦達的聽歡兒。這會兒也靠在了後排座上瞇著眼睛,快要睡著了。
看著那塊要掉落的燈桿上的廣告牌,葉一問我:“是這裡吧?”
我環視周圍,雖然昏暗,但勉強可以看出很遠,借著燈,可以看到其它燈桿上的廣告牌都完好無損。我點點頭,說:“沒錯,應該是這裡。”
我回頭看了看文怡學姐和高妮兒,道:“現在開始?”
葉一道:“不著急,我出去看看。”說完,他把汽車熄火關燈。
我推開車門,一陣陣冷風吹過。雖然8月的夜晚還是很熱,但是這裡卻覺到一不同尋常的冷。給人的覺就好像砸碎了很大一塊堅冰一樣。帶著的味道。
了脖子,我跟在葉一的邊問道:“有什麼打算?”
葉一道:“先測測,看看這裡是不是。”
我狐疑問道:“這東西還可以測的?”
“萬事萬都有本,人死了會留下。鬼混散了也可以留下殘存的氣息。這種東西我們看不到,但是有些東西可以清楚的覺到。”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解釋,我問道:“怎麼做?”
葉一道:“把你的左手大拇指圈在四手指中間。像我這樣。”葉一給我做了一個樣本,然後他蹲下,我也蹲下看著他。
他道:“男人為,左手的氣比右手的要大很多。而左手又以拇指為尊。我們用左手的其他手指覆蓋在拇指上,讓氣均勻。然後這樣做……”
說完,葉一把他的左手拳狀放在地面上。
剎那間,神奇的事發生了!
本來幹燥的地面竟然出現了陣陣水紋,一圈圈地出去,雖然暗淡一些,卻著實來的真切。
我也照著做,竟然也出現這樣的況。葉一道:“看到沒?這就是說明這附近地面的氣比別的地方旺盛。所以,我們的氣沖擊地面的時候,會快速產生反映。如同磁極相斥一樣,這是最快速辨別的方式。”
我問道:“那平時我們接的魂,或者墓地,再或者一些兇宅適用嗎?”
葉一道:“哪些地方用不著這些,這只是小手段。我們本就是最大的氣持有者,你每次遇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有沒有覺冷,或者皮不自然的出皮疙瘩?”
我說:“有啊。我最近發現自己對髒東西特別敏。”
葉一道:“如果把魂出現的地方比作一池靜水。我們的進就是產生各種反應,你跳進冷水裡會冷,是因為你的周圍溫度與你自產生了不同的變化。地這樣的地方也是同樣的。所以你覺得自己覺靈敏不是你不同於常人。而是最近你一直在接這些東西,如同一個沒有下水過的人,下水後,上來,再下水,自然就會知道是怎樣的溫度是一個道理的。”
“嗯!有道理。”我點點頭。
“幫我做事吧。”葉一道。
我問道:“做什麼?”
葉一說道“去後備箱,拿一把黃紙,在車邊上點燃。看到那面那顆柳樹沒有,去掰一節樹枝來,燒一頭黑的。繞著咱倆現在這個位置半徑10米畫一個大圈。”
“有什麼用?”
“看過西遊記嗎?”
“看過電視劇的、
“有一段,孫悟空到白骨,拿著金箍棒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讓唐僧坐裡面別出去記得吧?”
“當然了。”
“讓你畫圈的意思跟那個差不多。”葉一解釋給我。
“行,我這就去。”
按照葉一的方法,我從葉一後備箱裡拽出一大捆黃紙。又跑去折了一柳枝,在葉一汽車的後面不遠的地方點燃黃紙點燃,看到木頭的一頭燒黑了,就趕去繞著畫圈。因為我們當時站的位置是路中心。要是半徑10米的話,必須把兩邊的人行路也圈在,這個距離可著實不。
我怕木頭上的黑不夠,不得不畫一些就跑去用黃紙燒一會兒。折騰下來,居然也折騰的滿是汗。
回過頭來,再看看,兩個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車蹲在葉一的邊幫著忙活著什麼。而葉一早已經準備了不東西。等我跑過去一看,幾塊石頭,幾條紅線,幾白的蠟燭。
紅線都綁在石頭上,叉後形一個五角星的形狀,白的拉住分別固定在石頭上。
葉一見我走過來,說道:“楊,你把拉住點燃。把黃紙帶過來一些。”
我拽了一小困的黃紙走過去,用打火機點燃蠟燭。
葉一把黃紙放在五角星的中間。再讓高妮兒把那稻草人放在黃之上。
“你們退出剛才楊畫圈的位置。”葉一說話的時候順手丟給我一樣東西,我清楚是什麼就接在了手中,葉一道:“切開你的中指,在每一蠟燭的底部畫個圈。”
說真的平時我怕疼的一個人,但是這次的事關乎老媽的安危,我幹脆就沒去多想,按照葉一的說法,用刀尖調開拇指。用自己的在每一蠟燭的部都畫好了一個圈。
見我做好這些,葉一走過來,把我的拇指住,又出一些來,這是我第二次見到他在手臂上畫奇怪的東西,蘸著我的畫好之後,然後他對著我的上吐了一口口水,道:“別!現在我是你,你是我。”
我說道:“你真惡心,用不用我幫忙?”
葉一看了看我說:“你能把你的香囊借我用用嗎?”
我連忙把香囊拽下來,到葉一的手中。葉一掂量了一下說道:“這樣,暫時我就是你。那東西會把我當作你。或許會好一些。”
我道:“為什麼?”
葉一說:“無論什麼樣的鬼,都有執念。那種殺人很多的,自然是嗜殺的不用說,但普通殺人的,多數是執念造的。這裡有阿姨的替草人,我又裝作替代了你。脈應下,會讓他誤以為,我跟他是兄弟,或者親人。這樣屬於一種保險。”
我說:“那你一切小心。”
葉一笑道:“放心。”
我退到汽車的附近,張的看著葉一還在那裡忙活。
文怡學姐走到我邊拉起我的左手問:“還出嗎?”
我道:“還行,住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文怡學姐從的包裡拿出一包紙巾,纏在我的手指上低聲說:“我沒開那東西,。”
我笑道:“不開最好,我都不敢看呢。”
文怡學姐看了我一眼,說道:“真不知道你這麼膽小的人怎麼會接這個?”
我說:“生活所迫,我可不是學姐那樣的才。”
文怡學姐笑道:“你一直都很優秀。”
我道:“謝謝學姐誇獎,混了一年多社會,我已經不再是那個當年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傻小子了。”
文怡學姐歎了一口氣說:“是啊,社會真是很磨練一個人的。現在我也沒有勇氣作出食堂裡那種沖的事了。”
我說:“高妮兒呢?這會兒跑哪兒去了?”
文怡學姐努努,說:“小孩子,跑到車裡睡覺去了。說這個沒意思。”
我說到:“如果不開天目,就是看個熱鬧。”
正說著,忽然覺一陣陣冰冷的東西,從四面八方聚集過來。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文怡學姐也雙手抱向了雙肩,說:“怎麼忽然這麼冷呢?這才八月呀。”
我低聲道:“別說話,那東西回來了。”
啊!
文怡學姐捂住,眨著大眼睛四看:“沒什麼不對啊。”
我剛想說我也看不到,就看到四周的路燈開始忽閃忽閃起來。葉一也站在了五角星的外圍,雙眼閉。
雖然我看不到哪些東西,但是能夠清晰的覺到冷的氣息正在逐漸向著葉一的方向匯聚。周圍的燈泡更是閃爍不定,甚至發出鬼片裡常出現的糍啦啦的電流聲。
猛地!葉一忽然張開眼睛:“楊,撒黃紙!”
黃紙?
沒和我說過啊!
雖然我愣了一下,但馬上腦海中反映到的是道士向天丟黃紙的片段。下一刻,我沖到後備箱,拽開一撘黃紙就往葉一那面丟去!
嘩啦啦啦啦!
明明沒有風的道路中,那黃紙竟然如同遇到大風一樣四散開來。好似有一旋風,圍繞著我之前畫過的圈子在猛烈的轉。黃紙在一瞬間似乎被無數把刀子撕碎。發出刷拉拉拉呼啦啦的聲音。
再一眨眼間,漫天的黃紙好似變黃沙一樣的細碎,如同卷得大麻花一樣,分城五條柱子呈螺旋狀將葉一圍在中心。可葉一的擺都沒有一點點。詭異至極的畫面就這樣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文怡學姐已經驚訝的雙手捂住了,瞪大著眼睛看向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我也同樣驚訝於這樣的事,這他特麼的不科學!
連解釋都解釋不通!
忽然,葉一大吼一聲,整個人好像飛起來一樣,跳了起碼一米高。
接著,看到葉一好像被什麼東西撞到一樣,在半空中就倒飛出去。狠狠地,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
就看到葉一一口噴了出去。我大一聲:“葉一!”
想要沖過去,卻又不敢。上沒了母親給的香囊,我發現自己果然還只能算普通人。
我三舅姥爺是看風水的,有一天他告訴我,他在一個風水寶地里給我埋了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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