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打算？”我問葉一。

葉一說道：“沒什麼太大的打算，晚上來。再走。我聽說這老兩口最近都在市裡住。而且房子裡沒看到家行李都沒有麼？顯然房子是空的，晚上我們來探探。心裡好有個底兒。”

我說：“行，那就這麼著吧。”

葉一對我說到：“晚上我一個人來就可以。翻、牆爬門的事兒，你現在做不了。”

我說道：“那怎麼行？你一個人我可不放心。”

葉一笑道：“拉倒吧，沒跟你搭伴之前，我都是一個人解決問題的。”

我說：“要不，你帶上高妮兒？”

葉一咧道：“你能不出餿主意嗎？”

我嘿嘿笑著說道：“高妮兒其實不錯的，人家小姑娘對你那麼死心塌地的，你怎麼就不接呢？”

葉一特化的剜了我一眼，說：“我也覺得你那學姐特適合你。”

我連忙說：“那算了，當我放屁。”

葉一開車帶著我又跑到刑警隊，找到副隊長。

看到他一臉的愁容，生生從初見時的漢蒼老的許多，這就是副隊長倒黴的地方。文怡學姐當時在龍騰小區表現的異常鎮定，只是後來因為那半人半龍的關系打壞了替的稻草人，導致稻草人的一魂一魄稍有損傷，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但是副隊長就沒那麼走運，生生被天上掉下裡的羅漢像砸散了一魄。還是純良道長強行凝聚回來，最終斷定是損了8年壽，也算是命中注定。

見到我們，副隊長還是很開心的走過來：“你們怎麼來了？楊你好點沒有？”

我笑道：“還行，托福差點就倒黴死在垃圾桶裡了。據說你們經常接到報案的說在垃圾桶裡找到碎嘛。”

副隊長笑道：“哪兒啊，那都是電視劇瞎掰的。現在有幾個傻子殺了人碎扔垃圾桶的？”

葉一笑道：“不是傻子多，你們破案率也就低了。”

“呵呵，葉一，你損我兩句吧。”副隊長笑著回答了葉一的調侃：“今天過來什麼況嗎？”

葉一道：“還不是那個張局長兒子的事？看看他到底怎麼想的，還有最好能跟你那張局通一下，我還是建議他放棄做警察。不然早晚出事。”

副隊長苦笑道：“別提了，那小子這幾天正跟他爹鬧呢。說啥不想做警察了，可我們張局死活不同意。”

葉一道：“說實在的，不做最好。命格這東西只能補不能破，滿大街算命的說你不好，讓你花錢破破的百分之百是騙子。說白了，就是續他的運氣，把斷掉的那一部分想辦法補上，至於結實的程度，還要看他本自己的命有多了。打個比方，電焊焊接的時候，需要對照鋼材的品質選擇焊條，人的命運也是一樣，需要找到詳細的命格斷點，才能對癥下藥。”

“這麼多說道？”副隊長道。

葉一老神一樣的說：“命運之道，奧妙無窮。我們這些人都只能窺探一二，已經是邀天之幸。”

我笑道：“葉一，裝神弄鬼了。王隊，能聯系那個小張和你們張局嗎？”

副隊長道：“行，我現在就給你們聯系去。你們進我辦公室坐會兒。”

我和葉一沒去副隊長的辦公室溜達，而是在整個刑警隊大樓裡到流竄，幸虧是有電梯的，不然我就沒轍了。

流竄了半個多小時，副隊長的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你們在哪兒呢？”

我說道：“在三樓呢，技的小李帶著我們去看以前的靈異檔案。”

副隊長笑道：“這小子~~他上次對你們的使用的方式很興趣，又聽劉老在一旁的念叨，就上了心思。下來吧。我們去張局家。”

和這個閑逛到的技小李道別，被這小子追著要去了我的電話號碼，這才下樓。

到了樓下，副隊長已經坐在他的警車裡，看到我們鳴了一聲車喇叭，意思是跟他走。然後葉一把我弄上副駕，椅丟到後排座的空位裡。開車跟上了副隊長。

那個張局長家住在公安局的家屬區，樓層是三樓。房間面積不小，目測一下是客廳就有五十平方以上。開門的是那個小張，一頭蓬的頭發，上的服起碼三天沒還過，白的領帶著一圈黑邊。渾上下都是一子煙味。

看到我們的到來他顯得很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房間裡，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小王來了嗎？”

副隊長連忙笑道說：“老隊長，我可沒帶禮就上門了。”

“來就來，帶禮我也給你扔出去。”

我們站在門口，就看到警察小張的後，一個高壯的中年人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當中。

當那高壯的張局視線落到我和葉一上的時候，原本還有的笑臉立刻沉了下去，這種人倒也格直爽，這樣的表現反倒是讓我和葉一暗自松了一口氣，能夠當場翻臉的小人，比背後下黑刀的偽君子強多了。

“你們就是那兩個神吧？”這是這張局對我們說的第一句話。

副隊長想說話，葉一卻先說道：“神不敢當，略知一些玄方。”

“呵呵，看看你們幹的好事兒！我兒子就是你們幾句破話連工作都想做了！我告訴你們，我這裡不歡迎你們來這裡！我之所以讓王正平帶你們來，就是想告訴你們，以後別做違法的勾當。年紀輕輕的就做這種蠱人心騙吃騙喝的勾當。還有！別讓我抓到你們。你們可以走了。”

副隊長這才有機會說道：“老隊長，你聽我說，他們倆是真有本事。”

“行了！”張局憤怒道：“王正平，虧你是d多年培養出來的，這種事能信嗎？我張坤做了一輩子警察，看了多死人？怎麼我就沒見過大鬼小鬼的？都讓你們上了？”

葉一懶得跟他爭辯，就說了一句話：“你想看大鬼小鬼？我可以幫你。”

張坤道：“江湖騙，難道我也會相信你？”

葉一道：“我說，你做。然後驗證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