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水袋,云羽檸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翡翠,你把這水袋給我看看。”
不知道云羽檸要做什麼,翡翠很是好奇,但是還是聽話的將水袋遞了過去。
云羽檸低頭看著手里的水袋,一個想法慢慢型了。
今天剛開始的時候,為了防止水袋掉下來,珍珠翡翠一直在旁邊幫忙扶著,但是后來他們兩個有事要做只能先離開了。
那時候珍珠想了個辦法用繩子將水袋綁在了云羽檸的上,而現在這個創意給了云羽檸很好的想法。
云羽檸打量個半天,最后對翡翠道:“翡翠你照著這水袋的模樣幫我制兩個袋子,到時候給袋子上加上捆綁的繩子,然后將袋子里裝上棉絮合。”
翡翠更加不著頭腦了,“娘娘,您要這個東西干什麼啊!又不保暖。”
云羽檸輕輕一笑,“不是皇后娘娘想要罰我下跪嗎?你把那個東西弄好我綁到膝蓋上,不就不怕了嗎?”
翡翠想了想,頓時反應了過來,“奴婢明白了,娘娘您先休息吧!今天晚上奴婢和珍珠連夜給您趕制出來。”
云羽檸點了點頭,“這個東西應該也不難弄,你們兩個弄好了也早點休息吧!”
之后翡翠伺候著云羽檸休息了,就去忙活去了。
當翡翠給珍珠講解了云羽檸的長大之后,珍珠也是眼前一亮,兩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開始研究了起來。
第二天云羽檸剛起床,珍珠翡翠獻寶似得將研究好的東西拿了過來,“娘娘,你看你說的就是這個吧!昨晚我們兩個試了一下,跪著的時候確實不疼了。”
云羽檸接過來掂量了一下,滿意的笑了起來。
隨后云羽檸將東西綁在了膝蓋上,“這樣今天在罰我跪我也不怕了。”
“雖然現在不用擔心罰跪了,但是如果皇后故意找借口懲罰您怎麼辦啊!”
云羽檸皺了皺眉頭,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的事兒,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事了,我盡量做的好一些,這樣就不怕找麻煩了。”
珍珠翡翠也沒得說了,只能幫云羽檸傳了早膳就跟著云羽檸去了坤寧宮。
因為正是請安的時候,其他宮里的娘娘也都在,很多人看到云羽檸的時候都是一愣,這可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云羽檸來請安。
一旁的絳雪卻暗自皺起了眉頭,也清楚皇后是什麼樣的人,現在云羽檸正是得寵的時候,皇后肯定不會輕易饒了的。
云羽檸看到這麼多妃子在這,也是心里一沉,自己還是算記錯了,現在很明顯皇后想要欺負自己,自己又趕著這個時候來,肯定要當著這麼多人給自己下馬威的。
果然自己請安的時候就出問題了。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云貴妃,昨兒本宮就已經說了這宮里的規律你還有很多不懂得,你是剛進宮這前三次請安的時候需得行跪禮,而后才是蹲禮。”
云羽檸皺了皺眉頭,雖然自己是剛進宮,但是這規矩還是清楚的,第一次請安行跪禮確實沒錯,但是這之后本就沒必要行跪禮。
跟明顯皇后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正在云羽檸想著如何應對的時候,絳雪站了出來,“皇后娘娘,臣妾不知什麼時候改的規矩,如此的話我也該補上這跪禮。”
說著絳雪就要下跪,云羽檸微微一愣,上次在花園絳雪還要陷害自己,現在這又是何意?
對于絳雪的話,皇后心中很是氣結,明顯絳雪是在幫著云羽檸,但是又不想錯過這個給云羽檸下馬威的機會。
最后想想這絳雪平日里也是得寵,跪也無妨,便開口道:“這后宮的規矩本就是本宮訂的,今日本宮發現這新宮之人對宮里的規矩很不以為是,本宮也只能改改規矩讓們長長記了。”
說完皇后又看向了云羽檸,云羽檸心里清楚,皇后這是一定要讓自己跪。
想想自己反正也已經有了防備,云羽檸也就沒在說什麼,直接給皇后跪下了。
這時一旁看熱鬧的姜初瑤站了出來道:“皇后娘娘所言極是,這宮里現在是什麼樣的人都有,確實該好好立立規矩,整頓一下了。”
姜初瑤那一個得意,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云羽檸一眼。
皇后點了點頭,開口道:“絳妃先起來吧!既然幾天各位妃子都再,那我在給大家立立規矩,免得以后出了什麼事兒,在惹麻煩。”
皇后故意沒讓云羽檸起來,可樂壞了姜初瑤,姜初瑤在一旁意外的吹捧皇后。
從以前的時候云羽檸就知道了忍的重要,雖然心中不滿,但是更加關注的是自己選擇對了,讓翡翠做的東西派上了用場。
至于皇后對自己的排,以后會一一還回去的。
“各位妃子應該也清楚,皇上政務繁忙,所以誰都不得強占著皇上,要是誤了皇上休息,可別怪本宮翻臉。”
說完皇后特地看了云羽檸和絳雪一眼,這尉遲泫佑唯一召見的人就只有他倆了。
而云羽檸絳雪心里自然清楚皇后的一起,但是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低頭不語。
“還有之前本宮可能對后宮管理的不到位,以后你們說話做事必須都按照宮里的規矩,要是有一點差池可別就怪我罰你們。”
不知道為什麼,聽皇后這麼說云羽檸總覺得皇后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更多的是為了之后好懲治自己。
又說了幾句,皇后便讓其他人跪安了,而絳雪在離開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云羽檸一眼,剛才自己還能幫說上話,但是自己離開了,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姜初瑤待其他人都離開以后,對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今天沒什麼事要做,不去留下來陪娘娘說說話,解解悶兒。”
云羽檸心里一沉,已經知道姜初瑤的目的了,姜初瑤本就是想留下來看皇后懲罰自己。
頓時在心里又給姜初瑤記上一筆。
但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可不領,“本宮近日勞累,你還是先退下吧!”
姜初瑤心里不滿,但是也只能離開了。
待姜初瑤離開之后,皇后才看向了云羽檸,“云貴妃可記住了本宮剛才說的?”
“娘娘的話臣妾謹記在心。”
皇后點了點頭,“那好,按照昨兒說的,我已經給你安排好嬤嬤了,從今兒你每天在本宮這里進行兩個時辰的訓練,直到你將宮里的規律都記下來為止。”
云羽檸心里一沉,看來皇后都已經安排好了。
之間皇后拍了拍手,從屏障后面走出來一個嬤嬤。
云羽檸打量了一下,嬤嬤一臉的嚴厲,一眼便知絕對不是個善茬。
“張嬤嬤,今兒個你可要好好教教云貴妃,這云貴妃深得皇上的喜,之后可別因為這規矩上的問題惹了皇上。”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已經在宮里數十個年頭了,這教過上千的宮,定能教好云貴妃的。”
皇后點了點頭就喝茶去了。
嬤嬤走到云羽檸旁,“貴妃娘娘,您這邊兒請!”
云羽檸見狀只能跟著走到了旁邊,之間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碗,看來是早就準備好的了。
而最吸引云羽檸的還不是這個,而是碗旁邊的戒尺!
“貴妃娘娘,這畢竟是宮里如果宮里的規律不能遵守,節嚴重的話甚至會引來殺之禍的,所以奴婢會比較嚴厲,幫助云貴妃早日學會規律。”
云羽檸心里清楚,嬤嬤的話很明顯是告訴自己,會對自己很嚴厲的,而那戒尺將會跟自己有親接。
同樣他心里也清楚,這應該是皇后的意思了。
所以就算心里不滿,云羽檸也只能認可下來,“我知道了,還希嬤嬤能夠早日教會我宮里的規律。”
嬤嬤沒有說話,直接端起碗放到了云羽檸的頭上。
“娘娘,現在請您站穩,水不能撒出來,碗更不能摔碎,否則我可就要懲罰您了。”
云羽檸心里一笑,看來還真是套路啊!
索的是對此云羽檸還是比較有底氣的,之前云羽舒他們沒讓自己罰站,所以自己應對起來還是比較輕松的。
相府云錫石將姜氏帶回了家,得知姜初瑤讓人來過,便派人將姜氏的況傳進了宮里。
姜初瑤得知后剛開始還有些傷,但是隨即就不覺得如何了,既然已經沒有人可以幫自己了,姜初瑤決定自己手。
隨即姜初瑤派人去膳房打聽尉遲泫佑晚上用膳的況。
可是卻得知尉遲泫佑一直在云羽檸用膳。
這次姜初瑤可是徹底瘋了,沒找到尉遲泫佑和云羽檸已經好到了這種地步。
當一個人心中充滿恨意的時候,的思緒是十分發達的,隨后姜初瑤心里有了算計。
正好自己和云羽檸也算是親戚,自己正好可以借口云羽檸用膳,到時候趁機將藥給尉遲泫佑付下,但是自己拉著尉遲泫佑一起離開,剩下的事也就水到渠了。
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姜初瑤直接付諸行了。
畢竟自己和云羽檸的關系也不好,自己就這樣過去定然有些不妥,不過還好姜氏出事了,自己正好可以用姜氏的事來做緣由。
本來姜初瑤是準備讓人先去通知一聲的,但是又怕云羽檸使壞,到時候不讓尉遲泫佑現便又決定突然襲擊。
仔細想想這空手去又不好,到時候尉遲泫佑還在,自己一定要表現得,便忍痛讓宮準備了幾件得的禮。
看著幾件自己從家里帶來的玉被包裹好,姜初瑤的心都在滴。
前世里,她是聖旨冊封的桓王妃,卻陰差陽錯,生下鎮北王蕭少鉉的孩子,一世紅顏薄命。 今生,她要重新挑選良人,桓王、鎮北王通通pass! 卻不想,冤家路窄又是一番癡纏。
她愛了他十多年,本以為可以白頭偕老,可換來的卻是滿門抄斬和極致的羞辱。原來他們之間一開始就是陰謀和複仇。 她卑微懇求:“陛下,用我的血,用我的心去救您心愛之人的母親。” 他生硬地將她推開,鳳目涼薄:“朕會留你全族人一個全屍。” 蘇婉尋萬念俱灰:後位還給你,命也拿去。若有來世,絕不愛你。 可他卻瘋了,抱著她的屍體流幹血淚,一夜白發。 重來一世,蘇婉尋的眼眸死寂,他即便用血用骨也砸不開她的心門……
江書出身卑微,比一般的丫鬟還不如。試婚,本輪不上她。她也比旁人清醒,不對主子動心,不讓主子沉迷,一心一意給自家小姐試婚,鋪路。主子把她當成是替身,她忍;主要把她的自尊踩在泥里,她忍;主子要她的命去換白月光的命,她也能忍。因為,不動心。好不容易熬到了頭。通身矜貴的高大男子卻錮住她的細腰,紅著眼把她抵在墻上:“試過我的身子,你還跑什麼跑?”
定安十八年,謝王府父子二人戰死沙場,滿門忠烈唯餘小女謝瑤一人尚存人世,帝憐謝王遺孤,下旨將謝瑤賜婚與東宮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謝瑤如風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後嫁入了東宮。 一時人人悲憫,人人笑話。 悲謝瑤孤女無依,又笑太子體弱多病東宮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憐寡婦,守着一家子靈位過活。 * 初入東宮,謝瑤處處低調地做着隱形人,本想和這位病弱溫和的太子相敬如賓,日後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個清閒日子安安穩穩地過後半輩子。 誰料顧長澤今天頭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熱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貼身照顧,兩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絕了皇帝讓他納妾的好意,說他久病難愈不想拖累別人,東宮有一位太子妃就夠了。 於是民間一邊感嘆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邊又盛傳太子寵愛太子妃,兩人同進同出好一對眷侶。 流言甚囂塵上,謝瑤擔心太子身上落個“懼內”名聲,便善意提醒。 顧長澤對她溫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請願還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亂傳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這些。” 可謝瑤左等右等,沒等到顧長澤病逝,也沒和他相敬如賓,反而等來了他病好,奪位登基,又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套上了鳳袍。 謝瑤:嗯?不是病秧子嗎?! * 宮變那天,滿地鮮血流到謝瑤腳下,背對着她的那人將長劍拔出,一轉頭和她四目相對。 謝瑤驚恐畏懼地瑟縮了一下,顧長澤漫不經心擦去手上的鮮血,踩着滿地屍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額頭上落下個冰涼的吻。 “別怕。” 彼時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東宮書房,溫和無害的皮囊,不過是他陰鷙殘忍的掩飾,所以這世上怎麼會有他擺不平的流言?甚囂塵上,不過是因爲他願意聽。 什麼自由之身,都是空話。 他對她,早有所圖,蓄謀已久,從來就沒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過漫漫長夜,見皚皚飄雪皇權鐵戈,從東宮太子,到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