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辣勁兒,辣得他嗓子眼兒都在冒火,和胃全都是火辣辣的,憋不住嗓子眼里那意,他頓時猛烈的咳嗽起來,一張臉憋的通紅,像猴子屁似的,那一個燦爛!
蘇木心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手忙腳的端起一杯涼茶遞到了葉寒瑜的邊,要不是知道爺這是不得辣,他都要懷疑爺是中毒了!
顧婉寧毫也不心虛的道:“哎呀,誰讓爺把辣椒也一起吃了的?
爺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不能吃辣不知道嗎?”
這個時候的辣椒雖然也是調料味,但用到的地方很,大多都是用來配,冬天的時候用的多一些,像水煮片水煮魚這種菜,還沒有出現過。
葉寒瑜好不容易平息了那灼人的辣意,原本是要氣死了的,但一聽說說他不能吃辣,又十分不服氣,就像顧婉寧說的是他不行一般,他立刻反駁道:“誰說爺吃不了辣的,爺就是不適應,多吃兩回就好了。
行了行了,你坐下吧,笨手笨腳的……”
顧婉寧目的達到,心里暗樂,面上依然帶著淡笑,朝男人行了個禮后,就坐在了位置上,開吃。
今晚上的菜可都是喜歡吃的啊,薄薄的魚片配著酸菜和辣椒好吃的讓停不下。
看吃的快,葉寒瑜也夾了一口嘗了嘗,然后,就喜歡上了。
酸的辣的,這兩種口味兒是最開胃的,某人又是第一次吃,就不可避免的吃多了。
顧婉寧吃過晚飯就喝口茶,邊喝茶邊看會兒書,然后臨睡前練半個小時的瑜珈。
可是偏有人就不想順了的意,葉寒瑜吃撐了啊,放下碗筷就要顧婉寧陪他去外面溜彎消食。
“爺自己去不就行了嗎?我要看書呢!”
葉寒瑜就站在那兒什麼也不說,然后嗖嗖的往外冒冷氣!
顧婉寧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原先對葉寒瑜的評價得改一改了,什麼高冷啊,深啊,寡言啊,通通都滾一邊去吧,這位分明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然后兩夫妻就出去溜彎,走了小半個時辰,葉寒瑜看都走得煩了,這才滿意的放人回屋。
他則是帶人回了前院書房,畢竟書房里還有一個元香等著置呢。
書房元香滿心忐忑的跪在地上,書房里的氣氛抑到了極致。
“你是誰的人?”
元香心頭一驚,心道:【我是誰的人,這話我能說嗎?不對啊,六皇子是怎麼知道我是被人安排到六皇子所的?】
但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回爺的話,我誰的人也不是,是務府安排我到正妃院里伺候的。”
【皇后娘娘說了,只要我上了六皇子的床,會給我一個庶妃的份,等六皇子出宮封王自己說不定就能當個側妃,為了自己的將來,我也不可能說實話啊!】
葉寒瑜藏在袖子里的拳頭不由的握,他這麼個一無是又不得圣寵的皇子,竟然還要勞駕皇后娘娘惦記著,還真是讓老人家累了。
“宮里這麼多的主子,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眼的選了我呢?
爺自問實在沒什麼出彩兒的地方,甚至連養庶妃侍妾的銀子都的,誰跟了爺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不像二哥三哥,人家都有個好母妃幫著,還有太子殿下,人品才華地位圣寵,甚至是錢財,都是頂尖的,要爺是你……”
往下的話他沒說,但元春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要爬床也要爬最尊貴的人的床啊~
可,可我是皇后的人,皇后把自己安排進了六皇子所,自己轉頭去勾搭太子,皇后娘娘不會生氣嗎?】
葉寒瑜試圖再從的心聲中多知道一些事,便繼續問道:“你后的人讓你來爺這兒到底是要干什麼?”
元香頓時一個激靈,【爺這是已經確定自己背后有人了,這可怎麼辦啊?】
磕頭在地:“求爺給條活路。”
葉寒瑜皺了皺眉,看來,元香也就知道這麼多了,也對,皇后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不可能早早就告訴,但,他可不放心留這個人在正院。
“蘇木。”
蘇木立刻指揮著幾個小太監將元香帶了出去。
這種人,無論用什麼法子都不能讓人放心的,所以,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將這個人退回務府,過上一陣子的苦日子,就會知道自己最應該做的是什麼了。
他只要提供給一個機會,一個進太子宮的機會,就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元香滿臉懵的被人拖了出去,不知道六皇子到底要讓做什麼。
他甚至都沒問背后到底是誰,但他分明已經知道自己是誰的人,要不然他不會提到太子。
可六皇子又什麼都沒說,其實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說明對六皇子半點用都沒有!
在這皇宮里,沒用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但是,想象的事并沒有發生。
一臉驚恐的元香被送回了務府,理由是沒有理由,主子不想用還需要什麼理由?
六皇子再不得寵那也是皇子,是主子,務府的管事們還得點頭哈腰的伺候著。
……
元香被送走后不久,賀初便進了書房,葉寒瑜一點也不意外會見到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主子英明,錢史下朝后,去小酒館喝了半天的酒,出來后果然被人盯上了,小的帶著人跟了一路,那幾個人把錢史從轎子里揪出來后,就邊打邊喊,‘敢參我們主子打不死你的’,小的就等錢史被打個半死后把那幾個人抓了起來,然后把人給了錢史。
小的又盯著錢史將那幾個人帶回府關了半天,他傷的不輕,斷了條,剛緩過來一口氣就讓下人將那四個人一頓嚴刑拷打,那幾人已經承認是七皇子派他們去打的人了,目的就是往爺上潑臟水。”
賀初:【真是沒想到,最先跳出來害爺的竟然會是七皇子,若這件事不是他親自跟進的,從別人口中聽到他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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