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扮另一個男人去接凌天清,雖然能離得那麼近,可是想想只是把自己當了另外的男人,凌謹遇還是很吃味。
而且,對其他男人這麼好,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想想就快瘋了。
花解語這時,正躺在床上,很開心的看著溫寒煩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
“寒寒,還是快點睡吧,你昨天就這麼站了一夜,今天晚上再不睡,會熬壞子的。”花解語很關心的說道。
溫寒鐵青著臉,不理他。
“你非要讓我點了你的,才肯躺在我的邊嗎?”花解語突然惡狠狠的問道。
他等了十幾年啊,為了今天,不知忍了多久,可是這個冰山一點都不領!
還是凌謹遇說的對,想要得到一個人,別指用其他討巧的辦法,先比他強大再說。
花解語以前不贊同這個暴力的說法,但是今天,他發現凌謹遇也能吐出真理來。
對這個冰山,如果不能用溫耐心融化他,只好加點火,來的。
花解語說了果然就做了。
溫寒僵了,被他點了麻,一也不能。
“花解語,解開我的道。”溫寒還可以說話,語氣中依舊帶著冷漠。
“我才不。”花解語很輕易就將比自己還高出幾厘米的溫寒抱到床上,然后盯著他蒼白的臉,狡猾的笑了起來。
那笑容雖然帶著狐貍式的狡黠,更多的卻是溫和開心,仿佛一個小孩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糖果。
唔,也許他從小就是一個偏執的孩子,所以一直偏執到現在。
“寒寒,我只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要想好再回答我。”花解語側躺著,手臂撐在枕頭上,支著頭,一只手在溫寒口上爬來爬去,慢吞吞的說道,“你想做攻,還是?”
溫寒如果可以吐,現在只怕會被他得吐亡。
他抿著,一言不發的看著黑的房頂,恨不得將花解語用意念殺死。
什麼是攻?什麼是?
天朝沒這麼多的說法,一定是凌天清教的。
“就是你想在上面,還是在下面。”花解語那次南巡,聽凌天清譏諷他是小,所以記下了這兩個詞。
花解語真的很溫寒,雖然有時候他說話很沒譜,但是這句話,很真心。
真心實意的讓溫寒想死。
“這樣吧,如果你起來,我就讓你攻,可如果你一直這麼冷淡,我只好在上面……”花解語說著,手指從他的口慢慢往下爬去。
“花解語,我一定會殺了你。”溫寒被點了,蒼白的臉,第一次在花解語面前,浮現出紅暈。
“反正我為了你,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花解語無所謂的說道,親昵的親了親溫寒的臉頰,火熱的,往那總是吐出冰冷言辭的薄上移去。
“花解語,我警告你……”溫寒的聲音消失在花解語熱的舌中。
他不得不在完全被的況下,保持著呼吸,摒棄這只狐貍帶來的窒息。
溫寒無法理解男人對男人這種強烈的需求,他從不認為兩個男人之間,會有。
所以,溫寒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曾經……也幸福過。
因為有一個人,愿意生死相陪,愿意默默的等著他,愿意花費十多年的,來謀取他的心……
花解語并不是十分興,不是因為溫寒咬著牙關,不愿意讓他進去嘗嘗雪糕的味道,而是因為現在的溫寒,還像個沒有被完全馴化的狼。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還要花上數月或者更長的時間來“化”、引溫寒,花解語就有些郁悶,雖然十幾年都過來了,可越到最后,越猴急。
“咣當”,門突然打開,俊秀年輕的帝王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任何的訝異,淡然的說道:“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王上,您來了呀。”花解語非常自然的從溫寒上爬起來,順便溫寒的,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瞇瞇的說道。
“王……王上,我要換房間……若是不把花解語調走,我……咬舌自盡。”溫寒終于微微息著發話。
這一次,他沒有直呼凌謹遇的名字,而是喊了“王上”。
看來花解語確實是他的克星,讓對生死無所謂的溫寒,也會恐慌到這種地步。
“王上,臣等相的很愉快,自從搬過來之后,一點都不寂寞。”花解語打斷溫寒的話,笑瞇瞇的說道。
花解語才不信溫寒舍得死呢,這種心懷霸業的人,最舍不得就是自己的命。
凌謹遇攥著蠟黃的面,冷哼一聲:“你跟我來。”
他沒有理會溫寒的要求,帶著花解語往外走去。
來到另一間房子里,將口拉下,完全封的房間里,凌謹遇終于臉帶慍的問道:“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讓本王用另一種份去接近,完全行不通!”
“王上您可真沒有耐心。”花解語嫵的笑著,“您看臣花了那麼多年,才在您的神威下,得以靠近自己心的人……”
“不要拿他和王后娘娘相比!”凌謹遇的心里,多多對溫寒還是介懷的。
“三個月,王上按照臣說的去做,王后娘娘自然會心甘愿的和您回到王宮。”花解語再次保證。
“可是,如果上的是這個男人怎麼辦?”凌謹遇著氣憤,拿著人皮面,問道。
“娘娘如此可敬之人,怎會這麼容易移別呢?”花解語口上安著,桃花眼里,卻裝著水汪汪的笑,“只要王上在適當的時候,讓開始慢慢懷疑您的份,按照臣說的去做,到時候,自然水到渠。”
移別才有趣呢,到時候小王后的屁又不了挨板子了吧?
而不可一世的王上,也要飽之苦,嘖嘖,想到就覺得好開心。
凌謹遇有些鷙的盯著花狐貍,總覺得這家伙一肚子壞水。
但……現在只要能接近凌天清,他做什麼都可以。
“王上,您現在能陪在王后娘娘左右,了解的生活習,對日后相也有利無害呀。”花解語雖然滿肚子小九九,但被凌謹遇看的有點頭皮發麻,隨即笑著補充。
“王上若是不想這麼做也可以,直接詔告天下,解散后宮,然后將娘娘帶回來,不必花費這些心思,只是不知道娘娘愿不愿意……”花解語見凌謹遇眼里閃依舊不說話,只得慢吞吞的說道。
“后宮自然會解散,但是如果強行帶回來……定會抗拒。”凌謹遇想到凌天清的日記,有些煩惱的說道。
就是因為不愿意強迫,才耐著子等這麼久。
“王上平時想王后娘娘想的寢食難安,又不愿強行帶回娘娘在邊,那只能換一個份靠近。”花解語微微一笑,說道。
“若是雙管齊下呢?”凌謹遇眼神一閃,突然問道。
“雙管齊下?”
“本王近日將溫寒的事理干凈,然后就會解散后宮,詔告天下,讓王后娘娘知道,這時候,再去試探的想法,看看愿不愿意回來……如何?”凌謹遇對追人,確實沒什麼經驗。
他一出生,就是被人追的對象,哪里被一次一次“拋棄”過?
“王上可以試試。”花解語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周芳如今在何?”
花解語對溫寒邊的所有人都仇視!
不僅人,出現在溫寒邊的所有暗影侍衛,他也仇視!
所以和凌謹遇里應外合的除掉溫寒邊所有的人,再讓溫寒服下藥,現在,花解語就是溫寒邊唯一的人。
他這可不算是算計,而是在救溫寒的命。
因為花解語也很清楚,溫寒若是沒能一舉殺掉凌謹遇,叛的最終后果,還是失敗。
如果等溫寒大干戈后,再面臨失敗,那意味著,凌謹遇不可能會留他活口。
即便是親兄弟,溫寒造江山民不聊生,凌謹遇都會無的將他斬殺。
所以花解語才會被凌謹遇說服,愿意暗中助凌謹遇,將溫寒的野心,掐滅在萌芽中。
不過花解語不得不承認,凌謹遇是個極強的談判高手,竟然可以三言兩語分析完利弊,利用他極溫寒的心,完的策劃了這麼一場反攻。
只可惜,這麼厲害的男人,偏偏栽在一個小娃的手里,對凌天清束手無策。
“已送去佛堂,陪伴太后面壁悔過。”凌謹遇似乎不想提到周芳,淡淡的說道。
“王上不會真的指周芳會‘一日三省吾’吧?”借用凌天清的話,花解語問道。
“本王從未想過會反省。”凌謹遇冷哼,說道。
“那王上為何要讓去佛堂陪伴太后?”花解語有些不解。
“本王只是不想臟了自己手而已。”凌謹遇看著手上的人皮面,聲音驀然變得冷酷無起來。
花解語是聰明人,立刻明白了凌謹遇的意思。
原來他是想讓太后,結束掉叛徒周芳……
不過現在太后還有能力除掉周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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