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斷又是打殘的……哇是個狠角,在一旁的我聽得骨悚然。至於不明真相的熾凰·朱雀以及天蒼玄魂·青龍,則是聽得一頭霧水,他們到底也沒能想通為何一個靈能自言自語這麼久……看著太不正常了。
“前提你打得中我……好了就此打住。放手吧,編年史一事我看看去;而你,只管盡心演一出好戲,順便找準時機……艾伯一把。”
“看不出來……”米斯克沒忍住輕笑出聲,“你個小矮子還心機的。”言盡,松開手任那飛行小惡魔重獲自由。
我好像get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實……天哪,某靈王居然是個切開黑!可怕可怕,接不了。果然人不可貌相,靈也一樣嗎?……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事似乎談妥了。本來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請凡爾斯去進行涉,可結果……還真有所好轉?
“等一等!你到底想怎樣?”聖甲·雷鳴的一聲高呼拉回了我的思緒,但並不是對我的。
“想知道?來,我在神殿之丘等著你。”米斯克擱下這句話,紫閃過,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我定會再見到你的。”聖甲·雷鳴面朝米斯克消失時的站位,喃喃自語。後來他又對我們說什麼神與人類之間的流他不太好摻和,就先行告辭之類的話,也隨即離去了。
幾位陸續離去之後,熾凰·朱雀同天蒼玄魂·青龍對視:“眼下也沒外人,你找我所為何事?不妨在此一談。”
天蒼玄魂·青龍許是考慮過與我的關系,不久便欣然答應了。他擺龍尾,爾後有一泡泡憑空出現,其裡還包裹著什麼。泡泡破裂,他將那什與我,並告知此為星宿圖卷。星宿?難道……我征得他的同意後,啟封卷軸,畫上果真有二十八星宿!
二十八星宿,即據日、月、五星運行的位置而劃分出的二十八個星區,其包括東方青龍七宿:角、、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鬥、牛、、虛、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婁、胃、昴、畢、觜、參;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
同時,我還注意到了四方神分別代表的星區裡各有一個星宿不像周圍的一樣閃閃發亮,因而顯得黯然失。問其故,答曰星宿移位。
“星宿移位?那是什麼,會有什麼大的影響嘛?”我到疑。
“此提到的移位,可不是什麼運發生的位移。那四個星宿,已然離星海,降臨世間,並且化作實了。”
聽其言,我的目重新投到那黯淡四星宿上,它們分別為:青龍第二宿,宿——金龍;玄武第一宿,鬥宿——鬥木獬;白虎第四宿,昴宿——昴日;朱雀第五宿,張宿——張月鹿。
“然後呢?”我仍是不解其意。
“麒麟有言,星象異,昭示使命者已現。我相信接下來的容是你聽的……”天蒼玄魂·青龍昂首,“阿瑞斯手上有時碎晶為五。他許諾,只要被選召者能令星宿歸位,便以碎晶相贈。”
這是要收複星宿……?我向他,有些木訥。雖說星宿這一詞匯我並不陌生,但據我所知,它們是古人因觀測星象而劃分的。別說什麼實化,便是居於星空的那些,我亦不甚了解,又談何收複?能不淌這趟渾水是再好不過的事,可碎晶就擺在面前……注定無可避免了,果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不必過於憂慮,我和菲尼克斯會幫忙的。”天蒼玄魂·青龍的話如同定心丸。
“哈?你該不會……要像菲一樣跟隨我們吧?”我不腦補了一下自己邊有兩神一靈隨從的畫面。那氣勢……嘖嘖。
“不。”天蒼玄魂·青龍再度發話,第一個字就打破了我一切好的幻想,“我只在你們最需要的時刻出現。如何召喚,菲尼克斯你懂的。現在,我該回去同阿瑞斯商量下一步打算了。日後再見,保重。”他最後忘了一眼熾凰·朱雀,這才放心離去。神龍擺尾,形漸。
他倆的關系……我暗覺非同一般。我沒敢再往下想,這不是我目前應考慮的。至於星宿一事,能暫緩自然不錯,我本就不想過早接。
“菲,我們先回去吧,不然怕是要跟不上大軍的步伐了。”我笑著說。熾凰·朱雀得令,長鳴一聲,雙翼齊展,直上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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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息之牆前,隨著聖甲·雷鳴到來,機甲戰聯齊聚。他們將歎之令和息之令放歎息之牆兩側的神駐頂部的凹槽,熊熊火焰升騰而起。在獲取兩塊令牌的過程中,悲鳴神護與末日天衛都曾提到過僅靠它們是無用的,還需一種特殊能量灌注才行。
機甲戰聯嘗試過合擊,終是無功而返。那種力量到底是什麼……《永夜紀年》亦無任何記載。迪恩猜測,它跟亞神域所出的特殊氣息相應,並非普通的自然力量。聖甲·布萊克不太確信,以黑夜的力量進行二次嘗試。毫無懸念,仍舊失敗。
如若真不是普通的自然力量,那麼……聖甲·幻瞳懸空,一發“米加粒子炮”轟擊,歎息之牆不為所。這種結果,令產生一種強烈的挫敗。“如果我的力量也無效,那到底該怎樣才得以完最後的使命……我們不能一直困於此。是否,我也能像他們一樣,激發自己的潛能……?不論如何,絕不能在此止步!”
那一刻,堅定意志化作無上力量迸發而出,進化為完全形態——聖甲·繆斯!雙劍齊出,裹挾著強大的超能之力猛攻向歎息之牆。牆面出現無數裂,大地劇烈。
“功了!就是現在,我們快進去!”一行人極快通過,九月及伊卡莉莎除外。
九月自然是在等人,但伊卡莉莎什麼況?想不明白,遂上前問話:“莉莎醬,我覺你不像平時那麼活潑了?果然還是怕生吧。”
“嗯?我在你們印象中就那麼歡的嗎?”
九月坦誠第一印象確實如此,並表示覺對方還特喜歡……互懟。
“不,我那只針對飛行靈王。”很實在的一句話。
九月覺得那靈王聽見了心會很複雜,伊卡莉莎則以為他早習慣了。最後還是一旁吐槽的小琪真相了:“皮卡,這基本上就是主人和飛行靈王大人的日常相模式……”
頃,弗雷爾掠過,引起幾位的注意。“出什麼事了嗎?”伊卡莉莎沖弗雷爾招了招手。
“時空聖你好。”聞言,弗雷爾落地。隨即表明來意:他奉凡爾斯之命帶領三只飛行小惡魔去奪回編年史,但不清楚艾伯如今何方,只得四探查。
又一個麻煩的問題……伊卡莉莎眉頭鎖:“需要幫忙嗎?”
“如果可以,那拜托了。”迎著對方對做法的詢問,弗雷爾回答,“此行,不是明正大地搶,所以要來個‘貍貓換太子’。至於不讓艾伯覺出異常,主人也已有辦法。可支開他是個問題……”
九月後知後覺弗雷爾會說話的事實,起先震驚一番,但不久後發現重點錯了,還好挽救了回來:“支開海盜的話,找一個手下不就完事了嘛。”
“手下的話……只能冒充了。”伊卡莉莎若有所思,“那個艾伯的白癡邊都有誰啊?”
九月的第一反應是米斯克,同時有所擔憂:“要是見被當場揭穿……”
伊卡莉莎說得極其輕松:“跑唄!”
“還有個伊萬。”弗雷爾想到自上次塞西利亞之行後再沒見過他,“或許可以……”
“不用,演戲的話,還是扮演比較悉的好。”
當是時,飛行小惡魔靠近伊卡莉莎,繞著飛轉幾圈。伊卡莉莎會意,手讓它落在其中。“所以你一定要手此事麼?”確認過眼神,作再現。
“我不手的話,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真過分,演戲這麼好玩的事居然不上我!你這幕後導演當得開心的哦!”
“玩?米斯克警告過我,這事搞砸……他要廢了我的。就不怕連帶你一起?”
“他抓得住我再說啊!”不得了,時空聖在線調皮。
“別學我作死啊……”多麼似曾相識的一句話,真靈哭笑不得。
“帶壞了全怪你嘍!”
“你自己要學,我可沒你。能怪我?說回正事,你想冒充智……米斯克,恐怕不行。”
伊卡莉莎不明緣由,對方才加以解釋:艾伯或許不會像從前那般信任米斯克,畢竟有過“背叛”……
“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我要跑的話,也沒幾個能抓住我的吧!”
“可你是否想過,如果他倆這時就待一起呢……伊萬那個失蹤人口倒是不錯。”
伊卡莉莎別無他法,到時只能看臨場發揮的能力了。其實問題不大,弗雷爾那邊已有安排,引走目標想必還是比較順利的。
沒有異議,弗雷爾招呼一聲:“時空聖,我們啟程吧?”
“小雨即將回來,九月你們留在這沒問題吧?”見對方點頭,伊卡莉莎開啟命運之眼,而後瞬間移離開,“那我先走了,你們小心。”
“誒誒誒,你真玩突然消失就算了。那弗雷爾呢?說好要一起搞事的……啊不,行。”某靈王似乎又一次暴了自己的心。
當然,他無疑是多慮了。弗雷爾這麼機敏,難道不懂循著氣息跟上?果真是跟一群萌待太久,智商都掉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