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量聽起來雖然很多,但是考慮到東盟各國的農業人口基數,區區一萬臺小微農機,分攤到整個東盟,連半點水花兒都濺不起來。
……
第一天的展會到了快結束的時間,其他展位都已經準備收攤了,富康農機的站位依舊有客戶在談價格、籤合同。
宋承德剛好路過這裡,本想再來找嶽安全擡個槓,卻發現嶽安全正雙手合十,一口一個“goodbye”,跟一個泰國客戶告別。
宋承德走上前去,有些挑釁的說道:“嶽總,你這裡生意很不錯啊,這都該收攤了,還有這麼多客戶!”
“沒辦法,產品太好賣了!”嶽安全一臉顯擺的說道:“今天這農機展區,就數我們這裡忙活,我們的業務員啊,一整天都沒閒著,連上廁所的功夫都沒有。我打算去超市買幾包人尿不溼,明天發給我們的業務員用!”
“嘚瑟!”宋承德心中哼哼唧唧,上則開口說道:“就你們賣的這些小豆丁,一臺也賺不了多錢吧?充其量就是一塊蚊子!”
“蚊子再小也是塊!積多,總能湊出個餅來!”嶽安全說著,拿起手中的統計報看了看,開口說道:“哎呦,不知不覺,這一天賣了兩萬多臺了呢!宋董,你們大洋機械賣了多臺啊?有二十臺麼?”
宋承德知道,嶽安全是在故意氣自己,他冷哼一聲,接著說道:“蚊子再多也是蚊子,有什麼好吃的!要吃就吃牛排!”
“好啊,那我就等著看宋董事長什麼時候能吃上牛排了!”嶽安全得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就怕你牛排吃不上,蚊子也吃不上啊!”
宋承德則針鋒相對的說道:“嶽總,你急什麼啊,這纔是第一天,好戲還在後面呢!”
……
次日上午,農業部一位副職領導也來到了農業博覽會現場指導工作。
各個參展企業的負責人立刻集合起來,前去迎接,這位領導也在農機展區視察了一番,算是給各個參展企業一些鼓勵。
“領導,前面就是富康農機的展區。”展團領隊接著介紹道;“富康工程這次推出了一款小型農機,是完全自研發的,作簡單,價格也不貴,非常契合東盟各國的市場,昨天一天的時間,他們就賣出了一萬多臺,合同金額超過了兩千萬人民幣!”
“新產品?那我得親自看看。”領導走上前去,嶽安全則親自上前做了介紹。
“很好,這麼一臺小東西,一天就賣了一萬多臺,創造了兩千多萬人民幣的產值,這又一次說明了,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我們的農機企業,只要肯安下心來做研發,就不愁賺不到錢!”視察的領導開口說道。
甭管領導懂不懂農機,遇到這種事,肯定要稱讚一番,樹立一個典型的。
其他企業的負責人紛紛向富康農機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原本大家都以爲,這種“小豆丁”只是一塊蚊子,利潤小的很。卻沒想到蚊子一天就賣出去一萬多臺,高達兩千多萬的易金額,已經算是攤了好幾個餅了。
就在此時,不遠的另一片展區,掌聲響起,同時還夾雜著一片日語的歡呼聲。
順著聲音去,傳來掌聲和歡呼聲的,正是農機巨頭久保田的展區。
亞洲金融危機之前,泰國的農機市場幾乎被日本企業所壟斷。如今泰國市場雖然被中國企業啃掉了一大口,但日本企業在泰國,還是深固的。像是久保田這種農機巨頭,自然也會來參展。
衆人正在疑,爲什麼日本人在歡呼時,有人也得到了消息。
“剛剛得到消息,泰國的農業部、農業協會和農業合作社,共同出資五十億泰銖,要採購一批水稻種植機械,用於給水稻種植戶的補!而這五十億泰銖的訂單,已經被久保田給吃下了!”
“什麼?五十億泰銖?”衆人紛紛大吃一驚。
這可是五十億泰銖,按照當時的匯率,相當於十億人民幣!
這樣一筆鉅額訂單,放在全球農機產業裡,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如今這樣一塊千載難逢的大,竟然被久保田給吃下了!
“怎麼會有五十億泰銖的訂單?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五十億泰銖啊,這麼大的訂單,怎麼連一丁點兒風聲都沒有。”
“消息剛出來,這塊就已經被久保田給拿走了,看來這筆訂單,是日本人早就跟泰國談好的。就沒有其他企業什麼事!”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宋承德突然站了出來,開口說道;“領導,關於這五十億泰銖的訂單,我要跟組織上彙報一下。”
“這位是大洋機械集團的宋承德董事長。”領隊馬上介紹道。
宋承德則接著說道;“這五十億泰銖的訂單,主要是用來採購水稻機械,久保田雖然拿到了這筆訂單,但是日本的生產本比較高,農機價格也比較貴。
如果使用日本製造的話,恐怕達不到泰國需要的農機數量。所以久保田決定,將訂單轉給其他企業進行代工生產,這樣可以降低本,到時候上久保田的商標,再出售到泰國。
我們大洋機械集團,在水稻農機領域紮多年,技也算是國領先的。所以久保田決定將這一筆五十億泰銖的農機訂單,給我們大洋機械來生產!”
宋承德說著,得意洋洋的向了嶽安全,彷彿再說:你看到了麼?五十億泰銖的訂單被我吃到的,這纔是真正的牛排!”
今天更新送到,接近六千字,謝各位食父母訂閱,又到了下旬了,求波保底月票,過關拜謝。
楚戈是個后宮文寫手。 當他正在寫天下最強者之一的女宗主芳心萌動的時候…… 一個女人出現在他的房間裡,持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敢寫我愛上那個男人,我就殺了你。”
十八歲的林默以為抓住了整個夏天,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將他的夢徹底擊碎;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再讓那道白月光從指縫中溜走……
上輩子,陸景溪被囚在連承御身邊七年。她怕他的陰郁強勢,怕他的瘋狂偏執,每個夜晚都恨他的觸碰,厭他的接近,反而被那個她信任依賴的人害得墜樓慘死。重來一世,看著眼前冷漠清雋的男人,只有一個念頭:寵他護他愛他!給他生猴子!然而開局他卻遞上一紙協議說‘我們離婚’,陸景溪懵了,他怎麼不按劇本來?自此,陸景溪踏上漫漫追夫路。老公喜歡的,買買買!老公討厭的,扔扔扔!覬覦她老公的,滾滾滾!后來她被男人欺負的腰酸腿軟,一掌拍開眼前的俊臉,叫苦連天,“連承御,要不咱們還是離婚吧!”男人強勢欺身,“老婆,是誰揚言說要給我生猴子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