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子唰一下全麻了,這顆圓乎乎的東西雖然隻是一滾而過,但我清清楚楚看見了一張慘白的麵孔,還有在地上滾得七八糟的長頭發!
一怪味兒毫無征兆的彌漫在四周,聞起來像供香,但加上棺材上麵的油漆味,非常詭異!
樓梯口隻有差不多兩個平方的寬度,那顆黑乎乎的東西滾過之後下麵空空如也,但咯吱咯吱的聲音仍然還在繼續,隻不過變換了位置!
我屏住呼吸,冷汗從額頭上滴了下來,想仔細看看那東西到底是不是人的腦袋,如果是的話,這屋子絕對不能再住下去。
這種況無疑是怨靈侵,難怪下麵都不滅蠟燭,應該是祭拜屋裏的怨靈!
就在我呼吸開始急促的時候,隻聽咯吱聲又朝樓梯口近了,覺那東西隨時都會滾過來!
我幾乎想都沒想,連忙跑回房間裏了一把供香,要真是一隻怨靈,午夜出沒被我給撞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得先下手為強!
我握著供香一步步朝樓梯口走,踩在樓板上發出輕微的響,但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卻突然間沒了消息,這讓我心頭不有些慌,它不會已經藏好了吧!
著供香剛靠近樓梯口,朝下麵一看,我的媽呀,一張無比慘白的臉就躺在下麵,朝著我這兒!
這的確是一顆人的腦袋,麵無比慘白,和眼睛看起來都是紫黑,當我與它四目相對的時候,它的突然“哈~~”一聲,對著我呲牙咧!
我背後瞬間升出一涼氣,著供香就要念八方地火咒!可誰知這時候下麵突然有人“嗯哼”的大聲咳嗽了一聲,那顆腦袋突然就跟打了一樣,咯吱一聲再次滾到了另外一麵,消失在樓梯口下麵!
媽的,這肯定不對勁兒,我雖然心頭慎得慌,但午夜見怨鬼這種事,邪咒裏麵記載得清清楚楚,如若午夜怨靈,不滅掉它,恐怕自己得倒一輩子大黴!
邪咒裏麵就有這樣一個故事,說是前幾代的一個邪咒傳人,出去辦事的時候勿了一家間客棧。
晚上聽見外邊老有靜,心頭疑之下他出去看了看,於是就撞見了一個無頭人在門前敲門。
當時他沒有來得及收拾,結果之後的日子裏,他家門口天天晚上都有人敲門,不過打開門本看不見有任何人!
因為這事搞得他再也無法安睡,生活雜,幸虧自己懂得邪咒,花了幾個月才算把那東西給趕走了。
我現在遇到的況應該也是那種,如果我要是不理,搞不好以後會被纏上,要知道我可是一個人生活,這東西天天來我家床下麵滾,還怎麽睡覺?
心頭雖然有點害怕,但我還是沒有猶豫,把供香在腰間,從兜裏掏出金錢索一腳就跳到一樓,打眼朝四周看去,除了一副副黑森森的黑棺材之外,就隻有對麵的兩還在燃燒的紅蠟燭!
我手腕兒一抖,把金錢索拉銅錢劍,一步步靠近蠟燭,因為蠟燭的旁邊有一張大照片,約看見那是一個人的麵孔!
一看見照片上的人,我皮疙瘩當場就起了一層,跟剛才地上那腦袋的臉一模一樣,紫黑和紫黑瞳孔,仔細看看能發現它在死死盯著我!
我迅速念了咒語,金錢索突然“嗡”一聲,頓時閃出屢屢紅。抬一跳就要過去砸相片!
“嗯哼,住手!”沒想到這時候後突然傳來了那個老婆子的聲音,把我的作給喊住了。
我回頭一看,那老婆子穿一套睡,叼著煙槍直地立在門口:
“咳咳,小夥子,各路神靈都在這兒,你不能胡收拾啊!”
各路神靈?這老婆子是在忽悠我吧,以我的眼力勁還看不出來那照片裏住著怨靈?
不過既然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好強行收鬼,收下金錢索,對老婆子說:
“老人家,家裏是不能胡養東西的,如果今晚遇見它的不是我,是其他人的話你想想後果是怎樣?”
“不關你的屁事兒,你滾,馬上給我滾,跟著左邊這條路就能去李家村,別在我這兒了!”老婆子突然臉大變,瞪著我喊。
我眉頭一皺,心想這老東西心裏肯定有鬼,趕我走,那我豈不是要被怨靈纏?再說我能平安走到李家村嗎?
我皺著眉頭沒說話,不過還是回頭上樓把背包給帶上,看一眼時間,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半了。
不是怕那老太婆,而是我自己覺得,今晚上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兒住了,因為我懷疑這家人可能是那士給我安排的坑!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深意地看了看那張人的照片,猛然發現照片裏的人在對我笑!
媽的,還是趕走,鬼才知道旁邊的棺材裏有沒有更厲害的貨,如果跟它們,我的力會消耗太快,目前的況隻能退一步,要不然明天沒法跟李家村裏的士對抗。
打開門剛要走的時候,一個老頭子突然從旁邊屋子裏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其實也不是要故意趕我走,這是客店的規矩。
我心說管你什麽破規矩,反正這兒不正當,試想一下,家裏住著斷頭鬼,那會是正常人家嗎?
老頭把我送到門口,不知道跟哪兒掏出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木盒子,大概有掌大小,他說這是店鋪的規矩,在這塊地方走夜路是很危險的,這個盒子能起作用。
我看著木盒子,發現上麵沒氣,應該不是害我來的。問老頭這東西能起什麽作用?
“小夥子,你就是那個什麽邪……哦對了,邪咒傳人吧?這東西不是我要送給你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兒,昨天來托我給你的。”
我一愣:“年輕小夥兒?長什麽樣?”
“高高的,帥帥的,我老了,記不清楚了,你拿著東西趕走吧,不然等會兒屋裏的主發威,我怕你想走都走不了咯。”
這老頭兒還威脅我了,我心想發威又能如何,又不是我故意發現它的,再說來了也不怕它!
我接過盒子聞了聞,果然,這味道跟莊傑上那種差不多。要說莊傑上有什麽味道我也說不出來,反正是一種讓人覺很有安全的味道。
如果送我盒子的人是他,那他為什麽要來這兒?至於知道我要來這裏,我相信莊傑有這個本事。
懷疑到莊傑就在李家村,我心頭開始激了,要真是他來了,我這次肯定能順利帶走李蕓,不過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他。
我沒著急打開盒子,揣兜裏了,然後從包裏掏出手電筒打開,跟著這條山路走。老頭說一直走,能看見人家的話,那兒就是李家村了。
今晚天上有月,並且還非常旺盛,灑在整片荒山的樹木上,看起來就跟淩晨天快亮一樣,行非常方便。
早在之前我就預料到自己要做的事很多,並且很容易大晚上在山裏走路,所以我的背包裏麵隨時放了幾支電量十足的手電筒,不管李家村有多遠,都不擔心這個問題。
不過去了李家村就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了,不可能大半夜去找李蕓,但我得找個地方過夜啊,難不又在山裏睡覺?
這個想法其實蠻不錯的,我可以找片樹林,撿些柴來生火烤烤,不至於會冷。
跟著路走了一兩分鍾,進一片林,這種林子的樹木清一都是筆直的樹幹,非常高,地上的樹葉也很多,踩在上麵沙沙的響。
剛走進樹林裏沒一會兒,突然就聽見後麵有“沙沙沙”的響,嚇得我心頭一,忙把手電照過去。
一個苦不堪言的職業,令我走遍大江南北,山村詭事、都市奇談、被奸汙的女屍……
我叫千野,是個小說家。三年前,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她叫做有間。我和她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是后來,她消失了。就這麼從我的眼里,從所有人的記憶里消失了,我試著去尋找她存在過的痕跡,但卻得不到任何訊息。某一日,我的草稿箱里多出了兩章我刪不掉的詭異小說,小說的結尾,是有間在滿篇的喊著“救我!”......我被拉入了恐怖小說里,從路人甲開始......我在尋找她,我在救贖自己。我能,修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