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落忍,又把頭轉過去了。
“我幫你吧。”
換來一聲怒喝,“老實待著。”
吳所畏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
“你不用擔心,我是自願的,擼管不涉及到炮友的問題。”
池騁暗中磨牙,活祖宗啊!
你別折騰了!你這瞧我一眼,我都想你,你往我邊湊,不是來送死麼?
“再一下必沒商量。”
啪嘰一下紮回床上,背朝著池騁。
這就是直男的本質特征,他永遠覺得JJ最重要,於是把屁對向別人。
“平躺!”池騁警告。
吳所畏豎起一個中指,“不上你的當,甭想騙我一下,我著呢!”
池騁憋到出,得滿手都是,小醋包都驚了,幹爹你咋了?
吐這麼多小蝌蚪給我做伴!!池騁一把將小醋包圈過來,溫的它的頭,再瞄一眼對面的大屁,果然還是他的蛇寶寶最乖。
半夜,吳所畏醒來去廁所,黑爬上了池騁的床。
他不是有意的,確實是迷迷瞪瞪,沒找準地方。
池騁瞬間睜開眼睛。
老子盯著你那大屁瞧了半宿,剛有點兒困意,你丫竟然跑我床上折騰來了?
毫不誇張,池騁剛了沒多久的再次豎起,與它許久的口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只要一狠心,銷魂的滋味馬上就來了。
吳所畏哼唧兩聲,毫無征兆地亮出一嗓子。
“瞧好吧您嘞!”
再繼續聽,輕微的鼾聲漂浮在空氣中,某人睡得香著呢。
不用說,這二貨在肯定在夢裡吹糖人兒呢。
吳所畏不知道,他無意識冒出的一句夢話,讓池騁的心徹底了。
這一宿,可真是熬苦了池騁。
把他踹下床吧?舍不得;抱過去?
那肯定半路就搞了。不得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後把希寄托在小醋包上,爺倆兒大眼瞪小眼。
池騁:他侵占你的地盤,你得還擊啊!你不是最擅長這個麼?
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到對面的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了扭子,磨蹭著爬到倆人中間,晃了晃尾,在池騁灼熱的目注視下,嗖的一下沖到他的上,勾住他的脖子,繞了一圈又一圈。
池騁磨牙,我草,我讓你勒他!你丫怎麼勒我來了?
……
70我也喜歡那個禿子。
(1743字)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吳所畏跟丟了魂似的。
他想不通,自個兒怎麼就跟池騁做了那檔子事呢?
然後還和他說了那番話,還在那睡了一宿,現在想起來還後怕。魔怔了,我一定是魔怔了,正想著,被腳下的臺階絆得一個趔趄,直接扯了部的。
真疼啊!
就因為提出一個霸王條款,挨了幾百掌不止。
小花也挫了,雖然沒捅進去,但被的那下子也鑽心的疼。
這還是拿手的,真要把那玩意兒捅進去,媽呀,不敢想象!吳所畏不住打了個冷戰。
薑小帥站在門口,玩味地瞧著吳所畏。
“夜不歸宿?”
吳所畏尷尬地笑笑,在薑小帥審視的目下進了診所。
正巧這會兒來了個病人,薑小帥也就沒好意思追問,吳所畏一個人坐在旁邊失神,病人剛一走,他就湊到薑小帥邊了。
“小帥,你我耳朵一下。”
“你耳朵?”薑小帥咧一笑,“為什麼要你耳朵?”
吳所畏著急地催促著,“你甭管了,讓你你就。”
薑小帥隨便了兩下。
不啊!……吳所畏心中陡然一驚,怎麼會這樣?
“你到底怎麼了?”薑小帥問。
吳所畏把薑小帥拽到裡屋,急切地說:“你再我一下。”
薑小帥扯了扯角,“哪?”
“就耳朵。”
薑小帥猶豫了一下,還是照辦了。
潤的舌頭剛到耳廓,吳所畏就想起昨晚的景,耳際一陣麻,立即讓薑小帥打住,心頭暗喜,不由自主地嘟噥出來,“也,也,那我就放心了。”
薑小帥拍了吳所畏的腦門一下,“你這神神叨叨磨嘰什麼呢?”
吳所畏朝門口瞧了瞧,沒人,就把薑小帥拽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小聲朝他說:“昨晚上他給我擼了。”
薑小帥嚨發,表有些不自然。
“爽麼?”
吳所畏聽見
“爽”這個字,上就起了一層皮疙瘩。
薑小帥瞧吳所畏這副模樣,就知道確切答案了。
“擼了幾次?就一次?你沒幫他擼?他……”
“別說了。”吳所畏打斷了薑小帥,“你再說我又有覺了。”
薑小帥果斷沉默。
這邊一沉默,那邊更容易瞎想了,吳所畏強撐了片刻,突然抓住薑小帥的手,興沖沖地朝他說:“小帥,咱倆也試試唄,真的爽的。”
其實某人只是心虛,極力想證實他不只對池騁一個爺們兒有覺。
“先別鬧。”薑小帥突然想起一件事,暫時按住吳所畏躁的軀,正經的朝他說:“我在李旺那掃聽到一些關於池騁的事,不知道有用不。”
說起這個話題,吳所畏立馬收起玩鬧的心態,老老實實聽著。
薑小帥說:“池騁和郭城宇確實有過節,他倆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學之前都好。後來進來一個汪碩,據說和池騁好過一段時間,因為和郭城宇上床了,導致倆人分手。再後來汪碩出國了,池騁明著和郭城宇好,暗地裡一直報複。只要郭城宇看上的,池騁一定想方設法給睡了,這麼多年一直都這樣。”
從高中到現在,吳所畏掰著手指頭算,起碼有十年了。
“郭城宇睡了他男朋友一次,他就打擊報複十來年?”
薑小帥點點頭。
吳所畏心頭一寒,這人也忒狠了!他要是知道我的不良企圖,不得把我削泥啊?
薑小帥面凝重,“你可得考慮好了,實在不行趁早吧,這種人咱惹不起。”
吳所畏淡淡說道:“已經走到這一步,沒有退路了。”
倆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吳所畏突然想起什麼,形一凜。
“你說凡是郭城宇瞧上的,他都想方設法給睡了!!那你……”言又止。
“甭擔心,郭城宇對我就是鬧著玩的,我不鳥他,池騁應該不會對我下手。”薑小帥一副大無畏的表,“即便他對我下手了又怎麼樣?正好幫你了!你不樂意,師父幫你頂上去!”
吳所畏激涕零,差點兒給薑小帥三叩九拜。
“小帥,你對我真的沒話說了,我不會用什麼華麗的辭藻來贊你,我就覺得,認識你,我這輩子沒白活!”
薑小帥抖起二郎,歪一樂。
“其實,我也喜歡那個禿子。”
吳所畏,“……”
71怎麼覺我就像個賣的?
(1677字)
周末,吳所畏回家,吳媽又當著他的面誇,“你那個同事真不錯。”
吳所畏摳摳腦門,“您怎麼還惦記著他呢?”
“他前兩天來咱家了,還拿了不東西。”說著轉把櫃子打開,小心翼翼地搬出一個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這些紫靈芝都是人家送過來的,說是能降糖。還讓我注一些胰島素,說那東西對不好。”
吳所畏的手進去拉幾下,手很糙,傘上還帶著木頭紮過的痕跡,一看就是野生的。
這年頭野生靈芝又貴又難找,這麼一大箱子,估費了不心思吧!
正愣著,吳媽那邊又說話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了,你去掰幾個,煮了給你同事送過去。”
吳所畏嗯了一聲。
傍晚,吳所畏提著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騁的單位,今兒正好到他值班。
這程子吳所畏經常來,看門老頭都認識他了,見人就說:池書長的兒子人緣特好,有個小夥子見天兒來這給他送吃的。
“小帥哥,又來了?”方信樂呵呵地拍著吳所畏的肩膀。
這聲小帥哥絕對不是瞎的,人家吳所畏每次來都穿得特面,暑伏天兒也短袖襯衫西裝,一雙皮鞋得鋥亮。
“從我們家地裡掰了幾個棒子,現煮的,比街上賣的香多了。”吳所畏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讓池騁那幾個同事隨便拿。
池騁瞧這幫人的狗爪子要進袋裡,沉聲提醒道,“別急著吃呢,先把發下來的工作表填好了,一會兒到李隊的辦公室。”
同事們相互調侃,“今兒太打西邊出來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閑事來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後一個填完啊,今兒他倒積極起來了。”
“……”
池騁勾著吳所畏的肩膀,幾乎是強行拖到自個兒辦公室的,門剛撞上,重的息聲就到了邊。
“穿這麼多不熱麼?”池騁魯地薅起吳所畏襯的前襟,兩個紐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衩、趿拉板多涼快。”
吳所畏的手到了池騁的制服裡抓撓著,心裡火燒火燎的。
“我穿那樣不是栽你的面兒麼?”
“你是我的誰啊?就一口一個我的面兒……”池騁咬住吳所畏的耳朵,惡劣地刺激著,“有你栽的份麼?誰讓你栽了?”
我管那個?
先爽了再說!
“你是賴上我這雙手了吧?”池騁把吳所畏推倒在辦公桌上。
吳所畏眼神蔫兒壞蔫兒壞的,“許你讓我吹糖人兒,就不許我讓你擼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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