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拿著離婚協議書的手慢慢攥。
“你明明知道我如今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男人斜睨了一眼,那深邃的雙眸里盡是濃郁的黑,讓人本就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事到如今,無非想要的就是得到昊昊的養權,只是,覺得這種事可能嗎?
在尚不知道昊昊是的孩子之前,對昊昊置之不理,如今,知道了以後想要把昊昊搶回去,這天下間哪有那麼好的事?
更何況,如今昊昊在他邊生活得好好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你想要的,並不代表就是我願意給的,我說了,我願意把沈翎的公司給你,至于其他的,我勸你還是別指了。”
秦桑的手越握越,是怎麼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不過,也毫不意外,畢竟昊昊對他有多重要,還是清楚的。
“如果,我非要昊昊呢?除了昊昊以外,其他的我都不想要。”
豈料,男人冷哼一聲。
“那麼,我不介意跟你繼續耗著。”
他不願意多說下去,抬步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看著他的背影,說什麼都不甘心。
所以然,直接就走過去,擋住了他的去路。
“霍向南,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說要復婚的人是你,當年換走孩子的是你,如今,決意要離婚的還是你,這些事,你有問過我的意見了嗎?你知道我是願的了嗎?你總是自以為是的自己決定好所有的事,從來都不問我一句,你讓我永遠于被的狀態……”
“然後呢?”
他的臉上,仍是連半點的表都沒有,淡淡的瞅著。
而最討厭的,莫過于他這個樣子了。
秦桑張了張,有一些事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也無須忍耐了,干脆便一次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曾經很努力的去猜,想要知曉你的心,可到頭來我才發現,你把你自己的心完全封閉了起來,哪怕我再怎麼努力,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頓了頓,迎上了他的視線。
“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我的,而我們會走到這一步,也有你推卸不了的責任,所以,接下來的事,你別怪我。”
“你要做什麼,你打算怎樣,都是你的事,你不用告訴我。”
他全然擺出一副疏離的模樣,當真是將徹底的拒之門外了。
秦桑沒再留住他。
就這麼的看著他的影消失在門口的方向,垂下眼簾,想到了稍早前收到的那些照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這樣,也好。
不知道霍向南這麼急著要離婚,到底是不是因為照片中的那人的原因,但如此一來,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回到書房,打了一通電話,待到那一頭接起以後,低著聲音說了些什麼。
有一些事,早就準備好,遲遲沒有下一步的作,不過是因為心里難免有些不舍罷了。
之後的好幾天,秦桑都是各種忙碌。
當小戚送來那一封關于法院寄過來的傳票時,霍向南是一點詫異都沒有,他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反倒小戚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霍,……秦小姐怎麼還是決定要做這種事了?”
男人看完以後,隨手的丟到一邊。
“到底還是做了。”
見到這個況,小戚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他唯有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復雜的看著他。
“霍,這下該怎麼辦?”
他沒有說話,但剛拿到手里的文件,卻足以說明了他的意圖。
不管怎麼樣,對于昊昊的養權,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無論是誰要來跟他搶,結果都是一樣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也不知是誰泄了風聲,關于這事很快便傳開了。
一時之間,一些報紙雜志上都刊登著關于霍向南和秦桑要搶孩子養權的問題,更是有人出,其實他們早就貌合神離,哪怕當初復婚時轟轟烈烈,還是比不上新歡的燕爾。
而有記者拍到的一個經常出東湖景的年輕人,就是所謂的新歡,當然,還有人挖掘出這個年輕人住在東湖景已經快一個月了,了同居的關系。
說是沒有半點關聯,恐怕都是假的了。
柳湘華看到相關的報道時,氣得差點就昏眩過去。
早在霍向南和秦桑復婚後,就從東湖景搬了出來,一心想著的不過是不想打擾小兩口的二人世界,怎麼都沒想到,才不過幾個月,竟然會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眼看著兩人的關系越走越遠,難免有些著急,卻是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雖然有十幾年不在霍向南的邊,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對于兒子的心,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不願意看到霍向南和秦桑真的走到那一步,總尋思著想要為兩人再做些什麼。
如此想著,便打算有所行。
霍向南那倔脾氣,自然不好手,如此想著,就預備先給秦桑打一通電話,邀約出來見上一面,沒想,號碼還沒撥下去,手機屏幕上就有一串陌生的號碼在閃爍不斷。
愣了一下,隨後按下了接聽鍵,當聽到電話那頭悉的聲音時,好半晌都沒能反應過來。
在這之前,柳湘華曾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了。
偌大的咖啡廳中,靠近角落的一卡座,垂下的簾子讓在里頭的兩抹影子若若現,那微風時不時吹過來,那水珠簾子偶爾會發出清脆的聲響。
從坐下開始,柳湘華蹙的眉頭就不曾松開過。
抬眸,看著坐在對面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孔,有一些記憶彷如還停留在很久以前,那個時候和還很年輕,父母的早逝,導致只留下們兩個相依為命,明明同歲,命運卻迥然不同,是姐姐,理應背負起所有的責任,所以,早早輟學出來打工,只為了多賺一些錢供妹妹繼續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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