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這里的公車得可憐,我還是早一點去。”方心佩打開櫃,有點呆愣。
櫃子里整整齊齊地放著的,似乎還是五年前的服。難道五年里,這間公寓就沒有住過另外的人?還是那個人正好擁有和一樣的材?
程敬軒“啊”了一聲︰“昨天忘了給你去買服,你先將就著穿吧,今天我打電話讓專賣店送來。”
方心佩隨手取出一件外套︰“不用了,我現在也沒長胖,以前的舊服都能穿,何必那麼麻煩?”
“我們一起走。”程敬軒推開餐椅站了起來,順手把領帶遞給。
“啊?”方心佩傻傻地接過領帶,下意識地替他整理好,才驚起來,“那怎麼行?我自己去公司。”
開玩笑,要是和他同出同,不用一天,關于他們的誹聞就滿天飛舞。他倒無所謂,可還不想為誹聞主角呢!
程敬軒看著急步走出去的背影,有點郁悶。
就這樣不喜歡與他扯上關系?
五年前也是這樣,即使他偶爾送回學校,也要早早在離學校還有一條街的距離下車,不敢給同學看到。
他就這麼見不得人?
門被輕輕地踫上,“喀嚓”的落鎖聲,讓他心里有點微涼。剛才還和緩的臉,頓時郁了下來。
自從與重逢,五年前的點滴,似乎像放電影似的,不斷在眼前回放。他竟然萬分懷念五年前,與相的那四個月。
也許,那是他迄今為止,最快樂的一段歲月。
遠傳來模糊的人聲,可他卻覺得寂寞如昨。只是那個縴瘦的影離開,竟然讓他覺得住習慣的公寓,竟像是變了樣。
走進地庫的時候,看到白的法拉利安靜地停放在車位上,他忍不住苦笑。其實,他不過是看到翻看雜志的時候垂涎滴的樣子,才特意訂購的。
可竟以太名貴為由,拒絕接。
這人,果然不能以常理來衡量。
每天的清晨,總是以堆積如山的公事拉開帷幕。忙得天昏地暗的時候,他是沒有空閑去想方心佩的。
直到下午的例會上,他的目掃到方心佩穿著白的套裝,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上,才發現口有點微微的脹痛。
他忍不住想,如果當年學校沒有開除的話,也許會完學業,然後進曠世,做他的書。但也許,現在的他,早已經厭倦了的存在。
各部門經理依次發言,方心佩言簡意賅,只有兩分鐘,就結束了的講述,安靜地仍然坐在一側,手里的筆不時地記錄著什麼。
額上的碎發落下來,讓的側臉看上去多了幾分。的抿著,五年前永遠上勾的弧度,卻再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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