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碧落、彌雅、玄魚,三人如往常一般坐著吃東西。
“小魚兒姐姐,你嘗嘗我做的西湖醋魚,看喜歡不喜歡?”彌雅眸子忽閃忽閃的看著,生怕自己做的不好吃。
玄魚被他那眸子盯著,只覺得發干,夾了一塊魚放進里品嘗品嘗。
“好吃麼?”彌雅張的看著。
玄魚抬頭,看著他玉似的臉,吞了吞口水:“好吃。”
小彌雅,你肯定很好吃。
彌雅似是一顆心落地,笑的眼睛瞇月牙:“小魚兒姐姐喜歡就好。”
碧落城主著千機閣最新造的高腳琉璃杯,里頭裝的是落英谷送來的桂花酒。
酒很甜,并不上頭,碧落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自己的弟弟和那眾神殿的現任神使玄魚小姑娘,笑的意味深長。
這小姑娘看著自己弟弟的眼神,簡直跟了半個月的狼看見小綿羊一樣,大約也只有彌雅這種遲鈍到不行的家伙,才不到玄魚目里的炙熱吧。
玄魚發現碧落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與碧落對視一眼,反正知道瞞不住這老狐貍。
彌雅的廚藝非常棒,比宮中的廚還要棒,甚至引的彌雅的吃貨小師妹宮,每年都要跑來無淚城住上半個月,專門為了吃彌雅做的菜。
夜,玄魚蹲坐在房頂上,心很是糾結,到底要怎麼才能把這年拆吃腹?
玄魚覺,彌雅應該是喜歡的,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彌雅一直跟保持恰到好的距離,就是不肯捅破那層窗戶紙。
“不是說追男,隔層紗的嗎?”玄魚哀怨的嘆氣。
不過他們玄氏一族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都等了彌雅長大了,怎麼可以放棄!
“吃不到?那就強吃!”玄魚一擼袖子,跳窗蹦進了彌雅的房間。
彌雅已經睡下了,穿著雪白的中,忽地看見玄魚跳窗進來,嚇的臉都白了。
“小魚兒姐姐,你做什麼?”彌雅拉著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可他許是因為太張的緣故,毫沒發現他的領被扯開,出潔漂亮的鎖骨。
玄魚簡直跟惡狼似的,盯著彌雅的鎖骨,了。
吃吃吃,這般好的年,不吃不是人!
“彌雅,姐姐今夜想找你比武。”玄魚眨眨眼,一下撲到床邊。
彌雅臉都漲紅了:“大晚上的,打架會不會不太好?”
“我看好,妖打架很是妙,我們來試試?”玄魚邪惡一笑。
咚咚咚!嘣嘣嘣!
碧寧城主房中開始傳出叮叮咣咣的打斗聲。
半個時辰后,玄魚氣吁吁的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氣定神閑的彌雅,暗道:我的天,竟然打不過他!這可如何是好!?
“打完了,小魚兒姐姐回去睡覺吧。”彌雅手一扯被子,將玄魚裹的跟個蠶蛹似的,抱著飛出屋子,飛快的送玄魚回自己的房間,將放在床上,“晚安,小魚兒姐姐。”
“你……哼!氣死我了!”玄魚很是惆悵,用強的竟然不行!
哼唧哼唧的從被子里爬出來,到底要怎樣才能吃了那小子!?
經過一夜的深思,第二天一早,玄魚敲開了碧落城主的房門。
碧落看著頂著黑眼圈的玄魚,笑得滿臉戲。昨個晚上發生的事,碧落自然都知道了,他示意玄魚坐下,笑道:“我那弟弟,功夫還不錯吧?”
“簡直……太好了……”玄魚咬牙切齒,臭小子,武功練那麼高做什麼?蠱王了不起啊!
“玄魚姑娘,你來找我所為何事?”碧落笑盈盈看著。
玄魚一拍桌子:“我要酒窖的鑰匙!”
碧落挑眉:“要酒窖鑰匙做什麼?”
“我要灌醉了那小子!然后吃了他!”玄魚豪萬丈一拍桌子,看著碧落:“碧落城主,你這弟媳婦我是當定了!”
碧落好懸沒給這小丫頭噎死,咳嗽了兩聲,打量著玄魚,嘖嘖道:“都這麼久了,還沒搞定我那弟弟啊?”
玄魚哼了聲:“遲早的事!碧落城主,鑰匙拿來!”
碧落哈哈大笑,將鑰匙丟給玄魚:“酒窖最里頭那幾壇兒紅酒最烈。”
玄魚接了鑰匙,帥氣的打個響指:“多謝大哥!”
===
酒窖,玄魚抱了壇子兒紅出來,著額頭的汗,心道:待姐姐我灌醉了你,看你怎麼反抗!
此時我們的小年彌雅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落玄魚的被吃計劃,他收到了玄魚的留信,邀請他今晚去無淚城郊的山頂賞月喝酒。
純潔的彌雅沒意識到那就是個邪惡的圈套,于是做了一籃子下酒菜,準備晚上帶去。
山頂上,玄魚靠在酒壇子上,簡直度日如年。
“他怎麼還不來,不會不來了吧?”玄魚絮絮叨叨,等的十分煎熬。
沒過多久,一個年的影飄然而至,彌雅一手提著食盒,一手還拿著個厚厚的大披風。
他將食盒放下,看著衫單薄的玄魚,笑的很是溫:“我就知道小魚兒姐姐最最心,晚上山頂重風量,你還穿那麼單薄。”
說著,將披風裹在玄魚上,然后在邊坐下。
玄魚看著邊的年,拍開一壇酒,遞給彌雅:“陪姐姐喝酒。”
“啊?”彌雅抱著酒壇子,很是疑。
“喝就是了,不要問為什麼。”玄魚盯著他,開始盤算到底從哪里吃呢?用什麼姿勢吃呢?
彌雅很聽玄魚的話,玄魚讓他喝簡直不用找借口。玄魚擔心彌雅醉的不徹底還有反抗的力氣,可是打不過他!
于是哄著彌雅把一壇子酒都喝了下去,彌雅喝了酒,漂亮的臉蒙上了紅暈。
玄魚笑的像只大尾狼,魔爪向醉醺醺的年。
“今晚一定要吃了你!”
半個時辰后,玄魚蹲在山頂,滿臉無語的看著睡的年。
彌雅邊是麻麻的蠱蟲,簡直跟堵墻似的隔絕在他邊。
玄魚無奈的呼出一口氣:睡著了還自帶蠱蟲護技能,蠱王你妹啊!
但是玄魚表示,姐姐我是不會放棄的,一定要吃到你!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