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神醫提出見鬼的要求,林進笑了笑,道:“老先生還是不要見的好,雖說鬼比較怕人,但鬼的氣對人也是有影響的,您老年紀大了,氣太弱,還是不宜接這一類的事。”
“這樣啊!可惜,可惜。”張錦聞言搖了搖頭,顯然對不能見到鬼失得很。
“那我呢?師父,張爺爺不能見,那讓我看看吧!”杜青青見林進不讓張錦看,連忙回過頭,對著林進嚷了起來。
杜青青這一回頭,汽車的行駛頓時變得不穩定起來,讓林進到一陣不舒服,忙道:“你這麽大膽,見過的鬼還啊?這個鬼你又不是沒見過,專心開你的車,小心別撞到路邊上去了!”
“哦!”杜青青回過頭來一看,果然見到方向斜了不,連忙用方向盤擺正了方向,不敢再分心。
過了一會,林進見張錦仍在那裏喃喃自語鬼魂的事,忽然想起還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連忙向他問道:“對了,老先生您要去哪裏?”
被林進這一,張錦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嗬嗬,讓小兄弟見笑了,這件事對老夫的震撼太大,一時想投進去了。既然小兄弟醫治那娃的手法跟醫無關,老夫也不便多問。小姑娘,這樣,如果順路的話,有勞你把車開往去市中醫院去吧!”
“嗯!好的,張爺爺您坐穩。”杜青青點了點頭,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拿起手機撥起丁月的手機號碼來,“喂!丁丁嗎?我要先送張神醫去中醫院,你們去盛都大酒店等我們,一會就到。嗯!嗯!就這樣,88。”
掛了電話,待杜青青行駛到下一個十字路口時,隻見把方向盤一轉,林進隻一陣輕微的眩暈傳來,汽車頓時拐了另外一條道路。
見汽車恢複平穩,林進看著從窗外一閃而過的各種建築,到有些不舒服,便跟張錦說起話來:“老先生,聽說您是從國外回來,是嗎?”
張錦聽了林進的話,長歎一聲道:“嗯!是啊,這幾年我一直跟我徒弟住在英國,可是前幾天忽然覺得自己的不行了,人說落葉歸,落葉歸,所以就回來嘍。我這把老骨頭,還是要埋在咱們中國的土地上才能安心那。”
聽他提起死亡,林進是修道的,比起普通人來自然要深了不,不過也不好說什麽,隻好寬他道:“嗬嗬,生老病死,是人都要經曆的。不過,我看老先生的可是健康得很啊,至還能十多年的福啊!”
說到這,他忽然想起張錦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見過,微微回憶了下,他想起是去年在一張舊報紙上看到過,於是連忙問道:“對了,我曾經在中醫報曾看到過一篇關於‘聞問切’的論文,作者的名字跟您老一樣,不知道跟您老是同一個人嗎?”
“哦?小兄弟你也看過我那篇文章?”見他居然知道自己幾年前發表的那篇論文,張錦不由到一陣好奇。
“嗯,是啊,前幾年我上老出些病,但是一般的醫生又治不好,所以就常常翻些醫學上的東西,有幸見到了您的文章,您那篇論文裏麵提到的關於臉和五髒的關係,可真是太辟了,按照您老的看病方法,要是學通的話,簡直比西醫的很多高科技儀都毫不遜啊!”林進由衷地讚歎地道。
對於中醫,林進一向是抱以崇敬的心理,是以毫不吝嗇地表達了他的稱讚。
哪知,聽他說起西醫,張錦的臉上卻流出一種做憤慨的緒來,“哼哼,那又有什麽用,再實用,也比不上人家儀那麽一照。西醫,西醫,我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眼看著中醫被西醫替代,真不是滋味啊!”
“尤其是這些年來,中國人一個個的都隻知道往西醫院跑,有的人,甚至一生下來連中藥是什麽味都沒聞過。去年,我甚至還聽說一個研究了一輩子中醫的什麽教授說中醫是騙人的,是迷信,中醫治好人不過是病人的心理作用。我呸!像中國現在這種況,中醫又怎能不一天天沒落呢?”
“可是在外國,中醫又是什麽待遇?我在英國,那些醫學博士,教授一個個地請我去給他們上課,給他們做指導,研究中醫;在國,別人紅紅火火地辦起了《世界中醫報》;而在我們自己人擯棄中醫的同時,外國人卻已經申請了一萬多項中醫專利。中醫,已經在我們這代人手上沒落了啊。”
說到這裏,老人神不由一陣黯然,就連顎下飄逸的長須看上去也沒那麽神氣了。
聽了老人的這番話,林進和正在開車的杜青青都不由一陣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車廂裏頓時籠罩了一片沉悶的空氣。
回過神來,見他們都是一副沉著的臉,張錦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緒影響到他們了,頓時到一陣過意不去,連忙道:“對了,剛才林小兄弟你說你前幾年上出病,究竟是什麽病啊?我看你臉,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
“嗬嗬,沒什麽,隻是以前修道練功時真氣經常走岔而已。沒辦法,現在的醫生都治不了這個,我隻好自己索著治了。我是久病良醫啊!通過這幾年來幾乎每星期都要被真氣走岔一兩次的經曆,到現在,我對於經脈也算了解得差不多了。另外,我在其他方麵的醫學也涉獵了一點,隻不過沒有對經脈了解得這麽罷了!”林進了鼻子,收起了剛才的緒。
“哦?”聽到他說對經脈了解得十分徹,張錦更顯驚訝了。
經脈學說,向來可是中醫裏麵最神最不的一種學問啊!尤其是現代,大多數中醫生也隻懂得按照先人畫的圖去尋找位和經脈罷了。就連自己,也不過是比一般的中醫多了解些經脈和人疾病的影響而已,想不到這年輕人居然聲稱自己對經脈了解得差不多了,而且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他虛構的,這可不得不讓他不吃驚了。
正想問他關於經脈的事,林進卻先向他道:“對了,老先生回來有什麽打算嗎?想過振興中醫沒?憑您老人家在醫學界的威,振臂一呼的話,應該有不人響應吧?”
聽他這樣一說,張錦要問他經脈的思維立時被打斷了,不由苦笑起來:“振興中醫?我也想啊!但是談何容易,別的國家研究中醫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而我們呢?現在的年輕人都視中醫為最沒前途的工作,國家又沒有幾個錢撥下來,難哪!這次回來,我就打算訪幾個老友,然後回柏溪老家養老算了。嗬嗬,也不知道那個李至興是從哪裏知道我要回來的消息,居然能趕到機場把我接來。不過也多虧了他,否則就認識不到小兄弟你了啊!哈哈!”說到這裏,張錦大笑了起來,不過林進卻分明聽到老人笑聲中的苦。
“對了,林小兄弟,我看你也不是個刻薄之人,既然治李至興的兒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卻為何要收他那麽多錢呢?”大笑過後,因為林進神奇的道法和他在經脈方麵的造詣,張錦不知不覺中對他變得非常有好了,不但連“老夫”的自稱改了“我”,而且連他離開李至興家後的第二大疑也毫不避諱地問了出來。
“哈哈!”聽到這個問題,林進也笑了起來:“我也搞不清我是不是刻薄,總之,他沒把我放在眼裏,我也就沒把他放在眼裏了。就像一位有名作家說的‘惡我者為惡,善我者為善’,讓我不爽時,我又哪裏管他是什麽人!跟他要錢的時候,我隻是看他不爽,所以就說了那句話,至於要了多錢,我倒沒有在意了。說起來,我這輩子還真沒見過一千萬這麽多的錢呢!”
“哈哈,林小兄弟還真是位妙人啊!”聽他說完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張錦也不覺得他狂妄,反倒覺得他十分合自己的脾,不由也隨之著笑了起來。
不過,林進隨後說的一句話,卻讓他愣在了當場。
如果您覺得《我是大神仙》還不錯的話,請粘以下網址分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6/63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