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車路一旁,平息了下激的心,林進一直等到那輛大拖著一尾黃塵消失在視線的盡頭,這才尋找起上山的路來。
四張了一下,他發現這裏的山雖然有點陡峭,但山與山相之間卻還是有條夾勉強可以攀緣。
加上山中長的樹木藤條也多,以林進在桐山之中練就的手,也不難爬上去,隻是服不免被那夾雜在樹木之間的荊棘劃破一點。
翻過第一座山之後,他發現第二座山與第三座山之間平緩了許多,都是在半山腰相接。沒費多工夫,他便到了他意識看到的第三座山的山頭之上。
在這座山的山頭往下一,他果然見到一傾碧濤似的湖水。一眼去,波粼粼,比起意識所看到的又清亮了許多,覺分外不同。
湖的四周被山巧妙地圍了一個圓形,隻有一側是山,另外三側則是一片青綠的草地。還好,林進現在的這邊正是草地,否則的話,要想去到湖對麵,那就隻有遊泳了。
正看著,忽然一陣山風吹過,湖麵一陣漾,林進甚至還從山風中聞到了一水草特有的微腥的味道,讓他的神為之一振。
不過讓他有點失的是,這時那位踏波而過,挑著兩捆柴的奇人此刻卻不見了蹤影,不知躲到哪裏去了。而且湖的周圍也沒有人居住的跡象。
看了一陣後,林進開始找起下山的路來。
他現在所在的這座山和一些大山比起來雖說不高,但也五六十米的高度,而且顯得十分的陡峭。
往下看去,是一個接近八十五度的巖石陡坡。一眼去,林進發現這石坡之上除了幾束說不出名字的野草外,便再也沒有什麽其他植了,顯得十分的。
找了一陣,他找到幾個勉強可以落腳的地方,但即使是走到最下方,離地麵還是有四十來米,不由讓他一陣為難。
林進雖有真氣護,但在以前也最多隻從十多米的地方跳下過,而且還震得髒腑微痛。如今他雖然結金丹,但真氣的量卻還是那麽多,實在沒把握從這麽高的地方跳下去而不傷。
不得已之下,他隻好又花了大半個小時爬到旁邊一座山上,這才攀著那座山的樹木和野草來到了山下湖邊。
湖邊的草地很茂,也很,一腳踩去,頓時讓他的鞋都陷進一半。
摘掉了一些仍然掛在上的荊棘條之後,因為不知道這湖邊的草地裏是否有沼澤,林進不敢踩進太遠,隻好踩著草地邊緣還算影實的土地,往那人踏水而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那人消失的方向一看,發現並沒有什麽人煙存在的痕跡。那人到底去哪了呢?
他四周一看,都是莽莽青山,山外有山,山山相連,一片原生態。而且都是植被布,連路都沒有一條。以那人踏青山如履平地的手來看,隻要他住的地方稍微遠一點,在這深山老林中,若沒有個方向的話,那麽,恐怕找個幾天幾夜都難以找到。
心念一起,林進不由起了用意識找人的心思。
於是他便找了塊幹淨的草地上閉眼盤膝一座,定去了。不過之前他意識離都是無意間才出現的,這次刻意想出,卻出不了了,讓他一陣焦躁。再加上早晨走了那麽遠路,剛才又爬上爬下爬了三四座山的疲憊,一不小心,竟讓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睡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剛才還在正中天的太竟已偏到接近山頂的地方去了。
懊惱地拍了下頭,他知道自己是過於急噪了,隻好再次定。
有了剛才的經驗,這次林進自然不會再犯定中睡覺的錯誤,過得大半個鍾頭,他的意識終於飄飄地飛了出來。
不敢有半點雜念,他連忙往正高空飛了上去。
飛到半空之中俯瞰群山,這一次,終於讓他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
隻見湖的左邊,在一座形似一個倒扣鬥狀山峰的半山腰上,正立著一所顯得有點破敗的小木屋子。
而在小木屋的一旁,一條銀白的溪流從山澗中飛流而下,彎彎曲曲的通向了山下湖中。
一眼看去,山峰、小屋、溪流、湖泊,在這片廣裘的天地中,顯得極為融洽寫意,充滿了自然的氣息。
找準了目標,林進便不再猶豫,連忙將意識回歸,往那小溪的方位急走了過去。
這條從山上流下的小溪大約兩米多寬,顯得極為清澈明,泛起的水花就像是晶瑩的水晶一樣,極為養眼。
因為溪流的兩邊比起溪來平均要高了兩三米,而且雜草荊棘叢生,林進不想再去爬山路,隻好了鞋,踩著清涼的溪流往上走去。
上到半山腰溪流正對小木屋的地方,林進踩到一塊幹淨的巖石上,甩幹淨腳上的水珠穿上了鞋,整理了下服,這才施然走到這所顯得有些老舊的小木屋前,敲了敲那閉的木門:“請問有人在家嗎?”
敲完之後,林進隻聽屋裏一陣唏嗦做響,一個沉重的腳步朝門口走了起來。
他正想著要怎麽和他開口說話,卻隻聽“吱呀!”一陣門響,一個標準的山中老農臉孔出現在了林進的麵前,而且他穿的服,也與上世紀八十年代老農普遍所穿的土布服別無二致,隻不過看上去洗過無數遍樣子,由厚重變了輕薄。
但令林進驚訝的是,他竟完全像是個自己在鄉下常見的普通老農一樣,完全沒有特別的地方。
但就算是監獄裏遇見的那個修為極高的吳老師,他也能一眼從他上看出不同之來啊!
而眼前的這位老人,他卻完全看不出一修行人的味道。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一個真正的普通人,那顯然就是修為到了一個極高深之的人了。
不過聯想到自己先前看到他從一座山飛到另一座山,還有他踏浪而行的樣子,這位老人顯然屬於前者。
這裏不得不提一句,在真正的修道界,除非是修為到了超凡俗的境界,那麽想要飛行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這在現實中有很多例子,在此不便詳說。
神識飛行,跟**飛行,完全不是一回事。
至於常人所說的輕功,也不過是比普通人跳躍得更高更遠而已,想要在空中轉折,若無借力的,絕對是不可能的。但即便是這樣,若不知道其中的訣竅,即使你真氣再雄厚,也不過是會個旱地拔蔥而已。
這點,從現實中那麽多學大師能用勁把人打飛七八米,自己卻連兩米都跳不了就知道了。
而從林進先前看到他從一座山飛到另一座山的景象來看,這位老人的法顯然已屬於飛行的範疇了。
不過因為到武俠電視裏飛來飛去的輕功影響,他卻把老人飛行的本事當了輕功。
見到林進,那老人出一個山裏人淳厚的笑容,接著便聽他蒼老而又帶著一口濃重方言的聲音響了起來:“早先看到你在前方窺探這裏,就料到你會找到這裏,現在看來,果然沒有料錯,進屋坐!”
說著,便將子往旁邊一側,給他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聽到他的話,林進不由一愣,暗想這人莫非有能看到自己意識的神通?不然自己不過是意識離看了他一眼就被他察覺到了?
即而,他又釋然了。對於真正有道行的人來說,看到意識出遊也不是什麽希奇的事,奇人奇行,說不定自己在找他,而他也在一直觀察著自己呢!想到這裏,林進也不矯作,大大方方地進到了屋裏。
按照自己的經驗來看,與這類奇人打道,與其拐彎抹角地跟他說話,還不如徑直說明來意。
略微一想,林進便將來意說了出來。
聽到他想學輕功的想法,老人卻不說話,但也沒有表示不同意或要趕他走的意思。隻是笑了笑,給他倒了杯涼茶,便坐到屋裏唯一的那張簡陋木床上閉目養神去了。
見他如此這般,林進也不是不知趣的人,無奈之下,也隻好跟著在屋裏發起呆來,想著要怎麽樣才能從他這裏學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本事。
眼看著天漸漸地黑了下來,屋裏半點燈也沒,不由讓習慣了亮的他到一陣沉悶。
而這時老人仍是閉目而坐,鼻息幾乎半個多小時一次,漫長得令林進咋舌。
看到老人沒有出定的跡象,林進隻好來到屋外,看了一會汩汩流的溪水和漸漸浮現在天幕上的晚星,也閉目練功去了。
而就在他閉目修煉的時候,在兩百裏之外盛都市的某間房子裏,一個尖利的聲響了起來:“林進,你竟敢放我們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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