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林進毫沒有去想李至興的事,且不說他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人,就算知道了,寧華也是談老大的地盤,不到他來撒野。
不過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去意識出遊,雖然他的還是和以前一樣,但腦袋卻總覺得有點昏昏沉沉的,一會便睡著了。
到天州醒來,看到去寧華的車還有三個小時,無聊之下,他又在外麵逛了幾小時,順便買了些當地的工藝品,準備送給王嬸和徐伯他們。
上到去寧華的列車上,林進吸取教訓,把背包和裝滿小工藝品的袋子死死地放在座位靠窗的一邊,並用擋著,這才又睡了過去。
在中途,他除了被列車員檢票醒來過一次外,其他時間都是昏睡中度過的。還好到達寧華時他在迷糊中聽到了報站的聲音,讓他打個激靈醒了過來。
隨著擁的人群下了車,看到寧華市那悉的街景,聽到人們那悉的口音,林進隻到神一振,整個人都開朗了不。
而且經過這一路的休息,他的意識也恢複過來了一些,那孤寂也輕微了許多。
在火車站的鍾樓上一看時間,原來已經到了次日的下午5點,他連忙了輛出租車往王嬸家所在的村子開去了。
到達村裏時還不到5點半,徐伯正在做飯,王嬸則在平頂上收晾在鐵架上的服,看到從車上下來的林進,王嬸顯得異常欣喜,服也不收了,連忙跑到樓下,告訴徐伯林進回來了。
並代他多抄兩個菜,往屋外迎了出來。
還隔了一段路程,王嬸就朝他喊道:“小進,你回來了啊!”
看到滿臉笑容的王嬸,林進從心深升起一溫暖,也微笑著走了上來,“嗯!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快進屋休息一會,小進啊,這幾天外麵玩得痛快嗎?”
“嗯!心裏舒服多了!王嬸,這是我去旅遊給你們買的一點禮,給!”走到桌前,微笑著,林進把那些工藝品從袋子裏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
這些天州的工藝品都是用蜀地深山老林地原木雕刻而,有的甚至就是一奇形怪狀的樹枝。
被人這麽一雕琢,再打上一層蠟,頓時了一些形似各種各樣小的工藝品,顯出一種獨特的原始風味來。
王嬸見了這些工藝品喜歡得不得了,連忙道著謝。小心翼翼地拿著,把它們擺到房間的櫃臺上去了。
幫林進泡了杯茶後,王嬸打聽起他這段時間的事來。
林進自然不會把自己做的什麽告訴,但去盛都地事卻沒有瞞。隻說自己有個朋友在那邊,因此過去玩了幾天。
聽他說起青羊宮的景,王嬸笑嘻嘻地道:“看個廟還跑那麽遠做什麽,去南嶽聖帝廟看就好了,比盛都近多了。
坐了這麽久的車,一定累了吧!等會吃完飯早點睡,明天也好去上學。”
“嗯!”林進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最近我那個同學的家長沒來找我吧?”
“哪個同學?”王嬸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就是我救的那個,飛兒!”
“哦!沒有沒有。”聽明白他的話,王嬸一拍額頭道:“飛兒的家長後來來過一次就再沒來了,不過本人倒是來跑過幾次問你的去向。
對了,該不會是你朋友吧?我看長得還滿水靈,和你般配地。”
聽到的話,林進腦門上冒出了一頭黑線。上次徐雲來也是往這方麵說,這次飛兒來找自己也是往這方麵說。看來八卦果然是人的天啊!
不過飛兒找自己有什麽事呢?林進默默地想。
吃完飯後。林進提著背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王嬸他們並沒有自己房間的鑰匙,所以屋裏東西擺放地位置也仍然是自己離去前的樣子。不過因為幾天沒人住。所以蒙了層細細的灰。
稍做打掃後,林進把背包放在桌子上,把裏麵的那些東西一樣一樣地拿了出來。
把那些東西放到桌上時,他忽然看到桌子上還有個明小球,拿起來一看,才想起這是那個先天靈寶地殼。
因為不知道什麽用,於是把它跟那幾件玉放在了一起,用一個小木盒裝了,放在了床下他裝書的大箱子裏。
而那幾本道書,則被他放在了枕頭低下,以便於隨時拿出來看——他這房子裏不怕小,而王嬸他們又不會來,自然可以隨便一點了。
而且這些書看似古舊,其實卻有道法維護,輕易不會損壞。
不過他在火車上坐了這麽久,雖然沒有出汗,但在車廂裏沾染了這麽久的車空氣,畢竟還是不舒服,於是又讓王嬸幫忙燒了桶熱水,地洗了個澡後,從那六本道書裏隨便出一本,躺在床上翻了起來。
首先拿在手上的就是那本《五雷正法訣》,因為隻記載了一種法門,所以顯得非常薄,大概隻有兩本作業本的厚度。
翻開來仔細一看,字頓時就是一陣模糊,讓他的眼睛有種花的覺。知道是這書上的法起地作用,林進微微一笑,便想用心神沉書中,觀看其中的容。
哪想,剛一運神,他便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從腦袋傳來,他這才知道,原來被龍那一聲吼險些震散的意識仍未複原。
他現在看著這幾本道書,就像一個喜歡酒的的人看到世界上最妙的酒放在眼前,卻不能喝一樣,鬱悶無奈到了極點。
但這種事不能勉強,好歹書不會長翅膀飛掉。
苦笑一聲後,林進隻好盤膝坐下,養起神來。
不過意識這玩意不像別的東西,無形無。人要想覺東西,用什麽覺地?就是用意識!可意識呢?卻要用什麽去怎麽覺?
就像老子說地“道之為,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一樣,大家都知道有意識存在,不過一說起意識,卻又“恍兮惚兮,惟恍惟惚”了。
是以林進能從頭疼知道自己的意識損了,卻不知損在哪裏。
而且就算是意識離,它也不過是林進地潛意識據自己的樣子構造出來的一個虛擬形象而已,並不像現實中手腳傷一般,一眼看去就知道傷口在哪,哪裏傷的。
不過,修道人要是想知道意識傷在哪裏,也並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用元神去看。但林進要想煉出元神,那就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了。
所以現在他也隻好慢慢地調養神,讓意識自然地恢複到正常狀態。
到第二天清晨醒來,他才發現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整理好服,林進不搖了搖頭。兩個星期沒上學,又要恢複像以前一樣天不亮就起來的習慣,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
可書還是要繼續讀的。回到學校,他先找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找老蔡消了假。
雖然超過了幾天假期,但因為是特例,老蔡問了他幾句最近的況後,也沒有多說什麽,隻代他努力學習,好盡快跟上同學們的學習進度。
林進自是連連點頭答應,往教室走去了。
走進教室的時候,正是下課時分,看到林進回來,這次倒沒有引起轟,不過也有幾個班幹部之類的同學向他問候了一下,其中,自然包括團支部書記許彬。
對於許彬,林進如今已對沒什麽好,但也談不上有惡,隻是像看待和其他同學一樣,微微一笑便算是打過了招呼。
不過這一群同學裏他卻沒有看到飛兒的影,不知道去哪了。但他課桌的隔壁卻還是擺著飛兒的課本,看來是出去有事了。
而自己在課桌上碼的那一堆用來做掩護的課本,卻還是高高地碼在那裏,而且看起來還像有人長期維護了一樣,整潔不說,而且還碼得非常端正,不由讓他一陣奇怪。
走到桌前坐下,林進把那其中幾本要用的了出來,無意中往隔壁飛兒桌上一看,看到的東西卻讓他大吃了一驚。
原來在飛兒的桌麵上,竟放著一張畫著一個道家法陣陣圖的圖紙,而且從那上麵秀氣的線條和字跡來看,顯然就是飛兒畫的。
林進仔細辨認了下,發現這個陣法是一個普通的**陣,而且按照五行學說和八卦學說來看,這個陣法也顯得非常合理。
但是,飛兒是怎麽把這陣法畫出來的?就算是他放在課桌裏的一本陣法書裏,也隻有這個**陣的擺法形容,而沒有圖樣啊!若不是看到這張圖,就連林進自己想要擺出這個陣來,也要費半天神呢!
莫非飛兒被自己兩張符救了之後,也像當年自己一樣,走上了修道的道路?林進一時陷了迷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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