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金薇蘭讓車伕停下,拉著薑寧的手,走下了馬車。
眼前是京城最大的綢莊。
金薇蘭拉著薑寧的手走進去,綢莊的老闆看見金薇蘭,立刻擺出笑臉迎上前,“小姐,今日怎麼親自過來了?最近新到了幾批布,還準備送過去讓小姐過目呢……”
“今日我帶好友過來看看,是哪些布?都拿過來。”
“是是。”老闆親自去拿布料。
金薇蘭轉對著薑寧道:“這綢莊是我名下的產業,由我來打理,你若有看上的就與我說,不用客氣!”
薑寧看著偌大的綢莊,有些驚訝。
金家的孩子從小開始就學習打理產業,金薇蘭打理綢莊是拿來練手。
這時老闆拿著布匹回來,“這些都是新到的,特彆是這錦雲布,麵料輕薄,表麵有層珠,做裳緻絕,定能在京城掀起風浪。”
金薇蘭看著錦雲布,手了,不釋手。
這布匹確實好,見過這麼多布,冇有一個像這麼好的。
薑寧的目則是定在錦雲布上,微微皺眉,似乎在想著什麼。
前世薛貴妃用了這錦雲布製作了裳,接著在京城時興起來,所有千金貴們都想用錦雲布製裳。但是江南開始下連綿的雨,阻隔了運布料的路。
錦雲布變得珍稀起來,千金難求。
薑明瀾花費了極大代價,弄到一些,送給了薑夢月。
薑夢月穿著用錦雲布製作的裳,出現在眾人麵前,讓一行人羨煞。
薑寧回過神,看著錦雲布,心有了一個想法。
隻要現在大批量進購錦雲布囤貨,然後等京城時興起來,江南下連綿大雨,等到錦雲布千金難求時再賣出去,就能賺得大筆銀子。
這是一個生財的好方法。
人在京城,一下就要花銀子。
為侯府千金,每月的月銀有十兩銀子,這些銀子平時買買玩是夠了,不過還有要做的事,需要大筆銀子。
薑寧的眸子沉了下來,心頭打起盤算。
金薇蘭著錦雲布的料子,問道:“這布料進了多?”
老闆皺了皺眉,臉很是苦惱,“錦雲布的料子好是好,不過太昂貴了,這一丈布就要三十兩,怕是很難賣出去,所以隻進購了一點。”
“等到京城時興起來,再大批量進購也不遲,免得都砸手裡。”
老闆很看好錦雲布,但就猶豫在這布料太貴了,京城貴家小姐都不見得能捨得買下來。
金薇蘭點點頭,同意老闆的想法,“行,那麼此事就給你去做了。”
“是,小姐。”老闆應了一聲。
這時薑寧抬起了臉,拉了拉金薇蘭的袖,“金小姐,能否單獨說說話?”
金薇蘭一怔,“你要說什麼?”
薑寧微微一笑,看向老闆,道:“老闆,麻煩給安排一下單獨說話的地方。”接下來要說的話十分重要,必須鄭重的說出來,才能讓金薇蘭重視。
老闆冇有耽擱,綢莊原本就有談生意的地方,立刻給安排出一個雅間出來。
薑寧和金薇蘭走進了雅間。
金薇蘭倒了一杯茶,有些好奇的看著,“你要說些什麼?是看上那些料子了嗎?”
薑寧眼神定定看著金薇蘭,目明亮,“確實是看上了。”
金薇蘭笑了一聲,爽快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有什麼的,看上了哪些,就全都帶回去!”
“我看上了錦雲布。”
薑寧冇有猶豫,徑直道:“金小姐,我想做一筆生意。”
她予他十年相守,真心交付,卻換來他北梁鐵騎,踏破山河,皇城屠戮……
(雙潔+沙雕+救贖+爆笑互懟)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后,她天天都想干掉暴君做女皇,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n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暴君正感動,卻聽她心聲,【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本宮要登基!】\n暴君為她廢除六宮,…
人人都稱謝清晚小門小戶,能高嫁宣陽侯府世子。前世謝清晚也是這般想的,哪怕裴知衍在新婚當日對她說:“我對你并無半分情愛。”可她依然盡心盡力,對宣陽侯府掏心掏肺。卻不想,最后落得個葬身火海的下場。原來,裴知衍心中的白月光一直是她的長姐,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殺她卻是為了給長姐騰位置。一朝重生,謝清晚誓要將從宣陽侯府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為了擺脫裴家,謝清晚盯上了宣陽侯最小的幺子,裴家九爺裴景庭。送狼毫、送粽子、送關懷,不斷在裴景庭面前刷存在感。因為唯有她清楚,裴景庭并非裴家子。他本名江寂,表字景庭,乃遺落民間的皇太子,將來,會登臨九霄,成為大晟至高無上的帝王。后來,謝清晚意外有孕,卻被爆并非裴世子骨肉,不久謝清晚連人帶馬墜落萬丈懸崖,據傳裴世子瘋魔的尋了三天三夜。再后來,新帝登基,滿朝文武親眼所見,新帝單膝跪地,為那位嬌美的皇后娘娘親自整理被風吹亂的衣擺,皇后娘娘的手邊,還牽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太子。而這位寵冠六宮的皇后,不正是宣陽侯府前世子妃謝清晚?新帝摟著心上人,俯瞰著跪伏于地,悔恨不甘的裴世子。“若非裴世子眼盲心瞎,朕也追不到晚晚,裴家欠晚晚的賬,朕會一筆一筆,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