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天說可以走后,華錦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教室。
教室里,呂以彤還在和最后一道題斗。
洪天出題一向偏難,這次最后一道題的最后一問,不是很確定,還在演算的時候,華錦卻早已收拾好書包走了。
謝子墨看呂以彤一時半會不了卷,就跟往常一般,將自己私下做的習題冊里不懂的問題翻出來問洪天。
“這個問題,你看......”
洪天給謝子墨講到第三道題的時候,呂以彤才將卷子上來。
謝子墨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表,距離華錦走后,已經十多分鐘過去了。
洪天拿到呂以彤的卷子的時候,已經是他批閱第三遍了,他很快地就看出了問題。
“你這第三道題最后一問錯了,你沒有想到......”
洪天給呂以彤講完題目后就離開了教室,教室里便只剩下了謝子墨和呂以彤兩個人。
謝子墨正收拾著書包,準備回家的時候,呂以彤卻捧著練習冊過來找他了。
“師哥,問道題唄。”
指著練習冊上面的一道題,謝子墨看了一眼,他會這道題,直接拿出了紙筆一邊演算,一邊給呂以彤講解。
等到講完題,呂以彤裝作不在意地問了一句,“師哥,你們班的那個華錦,真的沒有參加過競賽訓練嗎?”
雖然和謝子墨是同齡,但謝子墨認師時間比早三年,呂以彤這麼多年來,一直他師哥。
“好像真的沒有。”
謝子墨想到了剛剛華錦出來的卷子,看樣子確實沒有接過這方面的訓練,純靠自己對知識的融會貫通解出來的。
呂以彤撇了撇,“原本能參加那個比賽的名額就不多,華錦一來,咱們的勝算就更小了。”
說話間,竟是直接將謝子墨和劃到了一個陣營里。
而華錦,則被僅僅幾句,就形容了一個純粹的侵略者。
“以彤,強者一直會出現,只有你自己變強,才能最后獲得最終比賽的場券。”
謝子墨低頭看著神怨懟的小師妹,一本正經地教訓著,若是其他人看見了他們之間的相方式,本想象不到兩人竟是同齡人。
說完后,謝子墨就率先離開了教室。
而教室里,呂以彤眸沉沉地看著華錦之前坐過的座位半晌,直接將手里的習題冊扔在了墻上,安靜的班級里,頓時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噪聲。
“今天不過是你僥幸罷了,我可是在洪老師的教導下訓練了四年,最后的場券,一定有我的一份!”
接下來的日子,華錦堪稱重生后頭一次忙得腳不點地。
不僅要參與正常的上課,還要參加理和數學兩科競賽的課后練習。
上一世像這樣一般忙的時候,恐怕還是剛進娛樂圈后稍微有些名氣,瘋狂接戲掙錢的那段時間。
那段日子里,各個劇組之間來回飛著,夸張的時候,整整半個月一次好好的覺都沒有睡過,稍微能休息的時間,只有在轉場時的飛機上。
如今華錦每次做題累到覺得無法堅持下去的時候,想一想上一世累瘋的時候,便能提著一口氣,繼續斗下去了。
中午時分,天臺上。
看著做題做到一半睡著的,賀凌了一條毯子出來,輕輕地蓋在了華錦的上。
林煜城忍不住慨道,“小錦錦這是要拼命啊!”
賀凌瞥了他一眼,“你以為天才都是那麼好當的?”
(本章完)
她是名震醫學界的天才女醫生,我行我素,不畏強權;他是資本圈的大鱷,手腕狠辣,霸道。一次偶然,他成為她手術刀下的病人。 她麵無表情,“龍非夜,把褲子脫了。” 他輕輕冷笑,“韓蕓汐,你確定?” 《天才小毒妃》現代版番外,原著作者放飛自我之作,周更! 韓蕓汐,下輩子你我一見鍾情可好? 好,醫見鍾情!...
傅家三少傅津北,顏高多金,矜貴冷清,令無數雲城上流名媛爲之傾慕。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天之驕子最後卻娶了舒家的那個小傻子。 好友痛心疾首:“津北,你要是被你爹挾持了,你就眨眨眼。” 手持紅酒杯的男人目光微轉,落向不遠處逗貓的那團身影,薄脣輕勾,漆黑的眼眸裏盡是溫柔繾綣。 “我自願的。” 所有人都說她配不上自己,那是他們不知道他的阿湄有多珍貴。 ——傅津北 阿湄有個漂亮的小盒子,裏面裝着收集來的糖果,寶貝的不得了,誰要都不給。 某天下班回到家的傅津北卻撞見小姑娘滿心歡喜地拿出一捧塞進了紀思渺的口袋裏。 吃醋的某人霸道地摟住小妻子,輕咬着她嬌軟的耳垂啞聲低喃。 “以後不許把糖給別人……尤其紀思渺。” 她探出半顆腦袋,睜着迷糊的雙眼。 “可……思渺是津北的外甥呀?” “那也不行。” “哦。” 傅津北愛極了她的甜美,低着頭再度覆了上去。 他纔不會承認,自己吃了一個小屁孩兒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