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不用管!”馬父當即很威嚴的說。
朱笑東說:“我當然知道是你們的家事,不過我問一下,你們在陶都是做生意的吧?是要賺錢養家的吧?”
馬父慍道:“當然了,我們回人在全世界都有做生意的,要吃飯要生活,當然要賺錢了!”
“這就好了!”
朱笑東一拍手掌說:“我有一個讓你們發大財賺大錢的機會,怎麼樣?只要你們放過楊華和馬娟兒,我們就一起來發這個財!”
馬父惱道:“你莫想唬弄我什麼,趕走吧,發什麼財不財的!”
朱笑東知道他不相信,又說道:“等一下,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而且我可以說,如果功了,至就是幾億幾十億的巨額財富!”
“幾億幾十億?”
這個話頓時把馬父叔侄兄弟四個人都驚到了!
怔了怔後,馬父又問道:“年輕人,幾億幾十億的話,不怕閃到舌頭?搶銀行啊?”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搶銀行嗎,只怕搶得到也沒命花。
朱笑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把馬娟兒的吊墜拿出來,揚了揚,然後問他們:“這個東西,你們認識吧?”
馬家叔侄四個人都認得,馬父點點頭道:“這是我母親留給娟兒的東西,是個玉墜子吧!”
東西他們是認得,但發財的事與這個有什麼關系?難道說賣了這個吊墜?對他們來講,祖上親傳的東西不賣,二來這個吊墜子再值錢,又怎麼值得了幾億甚至幾十億的?
就是馬娟兒自己也奇怪了,難道朱笑東還真想賣這個吊墜兒?
朱笑東不說原因,招手向楊華說道:“楊華,有小刀或者比較尖銳的工沒有?”
楊華點點頭:“有!”然後扭了扭手,掙了馬爵的抓,去屜裡找了把小刀出來。
朱笑東接過了小刀,然後用小刀尖部小心的在那吊墜底部撬弄著。
那吊墜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扁形的葫蘆瓶,但瓶口沒有口子,像是個實心的。
不過朱笑東用刀撬了撬後,瓶尖口頓時出了一點痕跡來,再一撬,頓時撬出一粒筷子般大的“塞子”,不過塞子跟那玉瓶的一個樣,應該是用了明膠一類的東西粘上去的,又經過打磨後,從外表看起來就像是實心的,塞子跟瓶完全沒有痕跡!
馬父兄弟父子四個人從小就見過這個吊墜玉瓶兒,但從沒去注意過這東西,更加不明白這其中還有小了。
其實最悉的是馬娟兒,但也從沒想過自己的這個吊墜瓶兒還有這麼個,不過朱笑東又是怎麼知道的?瓶兒裡面是不是還藏了什麼東西?
朱笑東又對馬娟兒說道:“嫂子,幫我倒一杯子清水來!”
馬娟兒趕去倒水,其他人都很好奇,這會兒倒是全都忘記了吃豬的事了。
馬娟兒很快就用玻璃杯裝了一杯清水出來,朱笑東接過去後,左手拿吊墜,把瓶口兒朝上,右手握著水杯,然後慢慢的往口子裡倒水。
只不過口子太小,需要極慢極細才能倒進去,花了好幾分鐘才把玉瓶兒灌滿,然後放下的水杯,扭頭對楊華說:“楊華,拿一個手電筒給我!”
楊華應了一聲,迅速的把手電拿出來,朱笑東把手電打開,將手電的豎著對準玉瓶。
中間一部份的從細小的瓶口裡了進去,這時候,其他人就發現出現了奇跡!
從瓶兒底部出一縷藍的來,就像在水底下看萬裡無去晴空一般,蔚藍蔚藍的,而且還在悠悠晃。
讓眾人驚訝的不是瓶兒出藍,而是藍中似乎還有些圖案,字跡,只不過似乎有些弱,又在晃中,看不清楚。
“嫂子,麻煩你再把窗簾拉上,遮得越嚴越好!”朱笑東又吩咐著。
馬娟兒不用朱笑東說明就知道是什麼意思,趕過去把窗簾拉上,遮得嚴嚴實實的,屋裡的線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朱笑東再將一雙手努力平穩著,地面上的藍圖案漸漸穩定。
圖案中有上部份是一些字,下面大半部份是一圖地形圖,上半部份兩行字的前頭有兩個字:“香塚”,後面的字是篆字,馬父一家人都不識得,楊華也不認識,倒是只有楊薇和朱笑東認得,尤其是楊薇,一邊認一邊慢慢念了出來。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鬱鬱佳城,中有碧。碧亦有時盡,亦有時滅,一縷芳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
楊薇念出這兩段詞後,不詫道:“這不是香妃詞嗎?原來在京城的陶然亭的香塚墓有這首詞,後來香塚墓被平了,碑墳都然無存……”
在這兩段詞下面是一段彎彎曲曲的回文,楊薇就不認得了。
朱笑東當即對馬父說:“馬先生,你念念下面這段回文,看看是什麼意思。”
馬父這一會兒早就驚疑不定,朱笑東吩咐他後,這才一邊看一邊翻譯。
大意是:乾隆二十五年間,清庭進軍伊犁,掃平準噶爾,並俘了小和卓的妻子香妃,並送到京城,乾隆一見香妃就被的麗震憾了,一心要封為妃,但香妃剛烈,寧死不從,上時刻藏著一把匕首,乾隆近不得,最後被太後命人用綾緞縊死,乾隆悲痛之餘,遂命人把香妃的送回故鄉。
京城的香塚墓裡埋葬的不過是一檀香雕,香妃運回家鄉後,小和卓將埋葬於大漠深,樓蘭古城寶藏……
馬父說到這兒忽然就怔住了!
樓蘭那座消失的古城,就是他們回疆人中都是津津樂道的話題,金銀珠寶無數,富可敵國,藏在塔克拉馬幹沙漠的深,誰也找不到。
呆了片刻後,馬父又仔細再看了看下面的回文,果然是小和卓的言語氣,因為和卓氏被清軍掃滅,小和卓希後人用這筆寶藏來恢複他們部落,而他自己已經無能為力,與香妃同葬於樓蘭寶中了。
最下面是一幅地圖圖形,看看那些標識,可以確定是塔克拉馬幹大沙漠!
吊墜瓶兒竟然暗藏這麼大的一個驚天大!
馬父驚怔半晌,忽然又想起來,他的母親,也就是馬娟兒的,就是和卓氏的後人!
馬父驚怔半晌忽然又想,既然寶藏圖在兒手中,他們自然不必要朱笑東這個外人參與了,不過自己一家人都不知道這個,他為什麼會知道?他既然敢暴出這個來,是不是就不擔心自己將他甩掉?
再看看那幅地圖,馬父忽然又發現,上面有大致的地形,但卻沒有確切的地點,頓時就明白了,朱笑東肯定有把握。
沉半晌,馬父這才問朱笑東:“這個寶藏,你能找到?”
朱笑東搖搖頭道:“我可沒那麼說過,既然是寶藏,那誰也不敢保證一定就能找到,我只能說,有了這些東西後,有把握一些,不過財富不就是靠搏一把嗎,不搏怎麼可能拿得到?”
說著把冰壺裡的水倒了出來,然後遞回給馬娟兒,又說:“馬先生,我只求你原諒楊華的失誤,不要把他們夫妻分開,他的妻子也是您的兒,您兒幸福你不高興嗎?”
停了停,見馬父沉著,朱笑東又說:“馬先生,如果您原諒楊華後,我陪你走一趟,盡力把寶藏找到,但能不能真正尋到寶藏,那就得看大家的造化了!”
馬父沉了一陣,終於還是點了點頭應道:“好,就這麼辦,如果找到寶藏,也算你一份,寶藏既然大,也不缺了你一個人!”
朱笑東笑著搖搖頭道:“分不分我一份寶藏,我就無所謂了,我喜歡的是尋寶的這一份刺激,是這一份冒險,不過我還有個要求……”
“你說,什麼要求?”馬父定定的瞧著朱笑東。
“我要帶楊華一起去,財寶要分他一份!”朱笑東指著楊華說著。
馬父怔了怔,跟著說道:“他是我婿,我自然要分我兒一份了!”
聽著爽快,不過朱笑東卻是聽得出來,馬父是分給他“兒”一份,可不是楊華,不過這也無所謂,楊華跟馬娟兒的如此好,是他的還是馬娟兒的並無區別,只是馬娟兒的迂腐他卻真是惱火!
但也可以看出,回族人的信念之強和心齊,他說話的這段時間中,他的兄弟,兩個兒子毫不吭聲,完全以他為首。
朱笑東雖然不明白他們的信念為什麼那麼強,但回族人的齊心,他卻是見識過,曾經見到街頭一個擺攤的回族人被另外的小販圍攻,攤位之爭,結果一會兒,四面八方都有回族人趕過來增援,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幫了忙再說。
一粒沙只是一粒沙,但沙子多了就是沙漠了。
馬父瞧了瞧楊華,又瞧了瞧兒,然後又問朱笑東:“幾時?”
朱笑東笑笑道:“我要去一趟京城,一周後出發吧,機票我來訂,路途上的開支都算我的!”
楊薇一直沒出聲,這時候卻忽然說道:“我要去!”
馬父瞄了瞄,又看了看朱笑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楊薇指著朱笑東說:“馬先生,我對寶藏沒興趣,我只是要跟著他,我不會分你們的寶藏!”
馬父瞧出楊薇跟朱笑東關系微妙,聽這麼說了,也毫不在意了,笑笑道:“只要小朱同意,都沒問題!”
楊薇一雙妙目盈盈的盯著朱笑東,朱笑東自然不能拒絕了,只好說道:“你要去就去嘛,不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沙漠要人命,到時候可別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