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楊薇一邊下樓一邊問。
“等一會兒就知道了!”朱笑東不是不說,而是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幹什麼,胖子可沒有說。
開了車出來,朱笑東開車,胖子坐他旁邊,楊薇和王曉娟坐了後邊。
胖子朱笑東先去五金店買了一個鋼籠子,有箱子那麼大,鋼網子很細,小手指都穿不過去,然後又買了些工。
朱笑東看得奇怪,笑問:“胖子,你這是要去挖土呢,還是夾什麼蟲子?”
在陶都,在二三月的時間中,天氣也只是轉暖,但溫度並不高,十幾度,一下雨還才幾度,有時候也會來一場倒春寒,下雪的可能都還有。
這樣的季節,野都比較見。
把東西放進車尾箱後,胖子又招呼著他們幾個人上車,上車後才說道:“笑東,現在去野外,去你悉的地方,嗯,蛇呀,蜈蚣呀,這些毒蟲比較多的地方!”
朱笑東當然悉陶都,他是這兒土生土長的人,以前又是吃喝玩樂的典範,陶都幾乎就沒有他沒去過的地方了。
胖子說的話,楊薇和王曉娟都奇怪不已,尤其是王曉娟,當即就惱道:“朱胖子,你是沒事幹了吧?沒事幹就回去把楊薇姐和笑東哥的被子拆來洗了!”
胖子這回沒順著王曉娟,扭頭回去對王曉娟說:“曉娟兒,這回你放心,我是幹正經事,包你滿意。”
王曉娟見胖子這麼有把握,也是半信半疑的止了。
朱笑東開出城區後,往一條小路開過去,沿途小山巒起伏。
胖子也一直著車窗外,看著地勢,過了一會兒,指著一個地方說:“笑東,到那兒停車吧!”
朱笑東把車開到胖子指的地方停下來了,幾個人下了車,在這兒就覺空氣好清新,比城區裡要好得多。
胖子指著一邊的平地說:“曉娟兒,你們兩個去那邊玩吧,我跟笑東兩個幹活兒,幹完了就來你們,估計要花費兩三個小時,所以你們不要急!”
楊薇和王曉娟都聽出來了,胖子不想們跟在一起,王曉娟哼了哼說:“稀罕嗎,楊薇姐,我們過去,那邊好像有些花,我們去看看!”
本來這個季節是沒有花的,但看過去,那一邊雪白的,的確是花,兩個孩子走過去,近了才看清楚,那是一片梨樹。
王曉娟看著這一片的梨樹,不歎道:“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楊薇笑道:“曉娟,你這書包掉得不好,那是形容雪境的,而這是真梨花!”
王曉娟“哈哈”一笑,說:“你當我不知道啊,我是故意的,這小學生的課文呢!”
另一邊,朱笑東幫手,胖子把工材都從車箱裡搬下來,然後提了鏟子和鉗夾工,朝一片氣比較重的草叢林過去。
進叢林中,胖子就彎了腰細細看著,在一個小口停了下來,然後對朱笑東說:“就這兒,你先看著,我來挖!”
朱笑東是真好奇了,胖子把鏟子握在手中,“嘿嘿”的吐了兩聲氣,然後甩開膀子掘了起來,掘了幾鏟子,泥土翻過來就看到有兩條蜷一個圓圈模樣兒的蜈蚣蟲。
這蜈蚣蟲可不像家裡的那種,家裡的細小,剛剛挖出來的這兩條,有大拇指一般,數寸長,上盡是紅黑相間的條紋,蜷的中間看得到一排數不盡的腳。
朱笑東天生就怕這些東西,像老鼠啊,蛇啊,蜈蚣啊,他都不喜歡,甚至還很討厭。
胖子卻是如獲至寶,用夾子把兩只蜈蚣夾了起來,然後放到鋼籠子中,丟進去後,蜈蚣仍然蜷著不。
胖子說:“現在天氣還冷,這些毒蟲蟄伏在土裡不,所以比較好抓。”
朱笑東很是不解的問道:“抓蜈蚣幹什麼?難道還能吃不?”
胖子笑道:“笑東,你就真不知了,再毒的東西,也只是它的毒腺有毒,它的其它部位又不會有毒!”
朱笑東一怔,說:“就算是吧,但這東西還能吃嗎?我是不敢吃啊,想想就覺得惡心啊!”
胖子笑呵呵的說:“那是你們不會弄,不,我家可是幹這個的世家,我祖上,爺爺,老爸,都是幹這一行的大行家,我家開的就是特殊野味餐廳。”
朱笑東詫道:“吃這個?有生意嗎?有人敢吃嗎?”
胖子撇撇:“你還真別小瞧了,在我家的餐廳吃這個,都得提前預約,我們都是有限量的,以前是靠純野味,現在又專門家養了些,不過說實在的,家養的無論是味道還是質,都趕不上野生的。”
胖子一邊說一邊又拿了鏟子來挖掘,不過這時候挖的作就小心多了,挖到下面已經有兩尺多深了。
朱笑東看到他一直在順著剛才那個挖去,不又問他:“胖子,蜈蚣有這麼大的嗎?”
“哈哈,問得好!”胖子一邊挖,一邊解釋:“我挖的這個可不是蜈蚣,蜈蚣沒有,冬天它們把自己埋在土裡,我挖的這個是蛇!”
“蛇?”朱笑東吃了一驚,忍不住退了一步,還以為胖子就是挖蜈蚣呢。
雖然對蜈蚣也存有戒心,但畢竟它們都不,但蛇不一樣,蛇會主攻擊人。
胖子再掘了幾鏟子,忽然就停了下來,輕聲說:“看到了,這是尾!”
朱笑東盯著細看了一下,果然在那口的泥土下看到了一截像黑筷子頭的尾,尾很。
曾在某本書上看到過,說關於毒蛇的,蛇的毒越大,尾就越,而且短,忽然轉細,毒小的蛇,尾又細又長。
再掘開了半尺,出的尾部有二十厘米的長短,已經如大拇指了,漆黑,一看就是條很毒的蛇種類。
“這是條毒烏梢!”胖子更小心的挖著,又對朱笑東說:“笑東,把夾鉗準備好。”
蛇是冬眠,天氣沒熱的時候不會出,一般來說,要三月過了才會出來,但在南方一帶,有“三月三,蛇出”的說法,南方天氣熱一些,蛇出來得比較早。
再掘開了些,蛇出了一半截,胖子笑道:“哈哈,這條蛇還不小,起碼有兩斤重,運氣好啊!”
因為在掘,那蛇時不時的扭一下,朱笑東張起來,胖子把夾鉗接了過去,夾著蛇拖了出來,那蛇大半個子在外面,從土裡拖出來的上半不足半米,蛇被驚了,拼命扭著脖子向胖子攻擊。
但它的只有那麼長,胖子的夾鉗又夾得,它本就掙不,也咬不到,胖子另一把夾鉗又夾著了毒蛇的脖子,說道:“拿蛇要拿七寸,拿住它的七寸就能制住它了。”
朱笑東盯著他的作問:“七寸就是蛇頭下有七寸的地方嗎?”
胖子把毒蛇夾到籠子,打開籠蓋就扔了進去,然後再蓋上蓋子,這才解釋道:“那倒不一定,所謂蛇的七寸只是一種說法,並不一定就是在七寸遠的地方,準確的位置要憑覺。”
這片的叢林中,隨便鏟開一塊土都能翻出幾條大的蜈蚣,不過蛇就難得多了,挖了六七個才抓到四條蛇,不過都沒有最開始的那條蛇大,估計是一斤多重一條。
挖了近兩個小時,籠子是格開了的,一半邊放蛇,一半邊放蜈蚣,蜈蚣幾乎有七八斤了,而蛇則還是只有四條。
楊薇和王曉娟遊覽了一陣野外風境,折了幾枝梨花,兩個人過來看胖子和朱笑東,遠遠的就看見兩個人都拿著鏟子挖得大汗淋漓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王曉娟一邊走還一邊笑著說:“他們在挖野紅薯啊?”
楊薇則說:“哪裡會是挖野紅薯嘛,野紅薯需要用鐵籠子裝嗎?”
“是哦,胖子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幹什麼好事!”王曉娟走近了些,只見兩個人在挖掘的土裡翻弄著,似乎撿了什麼東西放進籠子裡。
走近了一看,王曉娟頓時嚇得“媽呀”一聲,退了好幾步,把手裡的梨花枝兒扔了,的抓著楊薇,指著籠子直發。
楊薇不知道是什麼,走近了一看,也不嚇得臉都白了!
人天生都是怕這些毒蟲的,雖然知道沒有危險,但看起來就令們心悸悸的,就像蟲在心裡爬一樣難。
“胖子,你要死了啊,挖這些東西出來!”王曉娟抓著楊薇的手就罵胖子。
胖子頭也沒抬的回答道:“別吵!”
這會兒正挖一個大的蛇,王曉娟罵他時,胖子想也沒想的就頂了回去。
王曉娟氣惱得不行,胖子幾時敢這麼大聲跟說話了?
氣虎虎的拉著楊薇走過去,正想再發火,楊薇卻搖了搖的手,低聲說:“別出聲!”
胖子很張,朱笑東拿著夾鉗也盯著口。
口出了一截尾,半尺長,的像個嬰兒手臂,王曉娟再傻也看得出來,這是一條大蛇!
王曉娟頓時也張起來,抓著楊薇的手不敢出聲。
胖子向朱笑東遞了個眼,做了個姿勢,然後小心的把土刨開,被挖了一大半,蛇出來大半截,出來的這一截已經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了,蛇的地方像大人手腕,是一截金,一截黑相間。
胖子把土再刨開些,出了蛇頭部那一截來,蛇頭呈三角形,朱笑東都認得,這是一條金環蛇,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