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同厲王說。”云覓說這話的時候目看向墨君厲。
“這……”馬杰一臉遲疑。
墨君厲目朝他掃了過來,馬杰臉上遲疑的神頓時微僵了一下。
雖然墨君厲的目并不算多凌厲,但是馬杰卻是說不出半個“不”字來。
他們東岳國的這位王爺不愧被譽為最年輕有為的戰神,上的氣勢和威,自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得了的。
馬杰朝手下擺了一下手,示意他們跟他一起出去。
馬杰帶著人離開刑房之后,刑房里頓時只剩下云覓和墨君厲兩個人了。
墨君厲目往云覓掃了掃,眉頭微擰著,沒有開口說話。
云覓被他的目看得有幾分不自在,現在還是趴在凳子上的姿勢,上綁著繩子還沒有解綁……
“那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云覓率先開口。
“說。”墨君厲沉聲。
云覓朝刑房外看了一眼,朝墨君厲道,“你過來一些。”
墨君厲聞言目略微頓了一下,朝云覓走近了一些。
云覓又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墨君厲濃黑的劍眸這次蹙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依言朝云覓湊得更近了一下。
云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墨君厲幽沉的黑目當中頓時閃過一陣濃濃的驚異,“你確定?”
云覓道,“不是很確定,這只是我的猜想。”
“這件事太過重大,你可有什麼據?”墨君厲斂眸沉思起來。
方才云覓告訴他,茜嬪娘娘極有可能是假死。
如果這是真的,那事可就不一般了!
所以墨君厲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帶著凝重和嚴肅。
云覓眨了一下眼睛。
據?據就是的神醫圣手系統。
可是,這件事沒有辦法告訴他……
這個二十一世紀親經歷過各種高科技的新新人類尚且還沒有完全能理解這個事,墨君厲又如何能夠理解得了?
墨君厲著云覓一臉糾擰的表,道,“無法跟本王解釋?還是這只是你的胡猜想,沒有任何據?”
云覓歪頭道,“是前者。”
墨君厲斂眸看,若有所思的目著些犀利,在的臉上停留了好一陣,這才移開。
他道,“據你的猜想,如果真的……怎樣才會醒過來,又需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云覓歪了一下腦袋道,“我聽聞好像有一種藥,可以讓人呈現假死狀態,但是誰也查不出病因是什麼。這種假死藥沒有解藥,只需要過三日或者七日就能夠自然醒過來。前提是,假死的這段時間,需要好好保存對方的……不好!”
說到最后,云覓忽然驚呼了起來。
“怎麼了?”墨君厲著忽然間變化的臉,沉聲問。
云覓兩道眉狠、狠的糾擰了起來,略微的挪了挪子,現在依然還是以被綁著的姿態趴在長凳上,到十分不舒服。
接著聲音有些凝重道,“這件事如果是真的,說明有人有心要害我,茜嬪極有可能會從假死變真死!”
云覓這話一出,墨君厲神也變得更沉了幾分。
他斂著眸,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好一會兒,他抬頭道,“本王會為你爭取三日。”
朝云覓深深瞥了一眼,墨君厲走出了刑房。
墨君厲剛走出刑房,等在外邊的馬杰便走了過來。
笑道,“厲王,您和王妃的話說完了?”
墨君厲清冷的目落在他上,道,“本王會去向皇兄請旨,三日不要再私自審了,若是讓本王知道上再添多一一毫的傷,本王拿你是問。”
墨君厲聲音不大,但是那種人的氣勢卻讓人不容忽視。
馬杰連忙垂下頭,朝墨君厲躬,“若是有旨意,小的絕不敢對厲王妃再有任何審問。”
墨君厲冷眸看了他一眼,拂袖離去。
宮門口。
天還黑著,不過天邊泛了些許的白,快要亮了,周圍很安靜,偶爾有幾聲黃鸝雅雀的聲響著。
“厲王爺,您別為難小的,小的們皇命在,實在無法放您宮。”守門的侍衛見墨君厲要闖宮門,很郁悶的將他攔著。
厲王爺黑起臉來的時候真可怕!
如果可以,他們也不想把這尊大佛攔在宮門外。
但是……皇上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聽!
一旦放厲王進了宮,皇上若是追究起來,先不說會不會沒命,宮里的這份差事怕是一定會沒了!
他上有老下有小的,還指著這點例銀養活全家呢!
“本王說了,本王有重要事要進宮面圣,不會有人追究你們。讓開!”
被侍衛攔在宮門外,墨君厲整個人顯得有些煩躁起來。
墨君厲平日里雖然清冷、不茍言笑,但是卻也并非一個暴躁之人。
他甚至連說話都刻意的斂著聲,但是一但起怒來,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得住那份人的氣息。
守門的侍衛就因為墨君厲臉上浮現出來的那份薄怒,有些扛不住了……
“厲王,你怎麼又來了?”就在這時,一道略帶清雋的聲音傳了過來。
守門的侍衛聽到這道聲音,眼睛頓時一亮,“柴大人,您來啦!”
柴傅并未看他,而是看向黑沉著臉的墨君厲。
“厲王,我先前不是告訴過你,這幾日沒有皇上的召見,你都不能進宮了。”
柴傅了一下額頭。
作為墨君厲的好友,他自然是向著他的。
不過,他和厲王的再好,也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
墨君厲目在柴傅上掃了掃,道,“我們借一步說幾句話。”
柴傅聞言,見墨君厲神嚴肅,心下猜到,墨君厲要同他說的話怕是不同尋常,于是點了下頭。
兩人走到不遠的一個樹頭下。
“你說什麼?茜嬪……”柴傅聽了墨君厲同他所說的話之后,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驚呼到一半,他又意識到事的嚴重,連忙捂住了。
“放我進去吧,這件事我須得盡快宮同皇兄稟明。”墨君厲斂聲道。
柴傅想了想,抬頭問道,“這件事你的把握有多大?”
方才他從墨君厲口中聽到他說,茜嬪極有可能是假死,柴傅下意識的便被這件事給驚到了。
“把握……大約五。”墨君厲道。
柴傅瞪大了眼睛,“也就是只有一半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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