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注意到,剛剛過來的時候,徐浩在駕駛位上打著瞌睡。看到自己過來了,立馬驚醒,換了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他何嘗不知道,這些下屬,真的是盡職盡力。
在擔心白向暖的同時,他也得考慮一下他人的。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有什麼線索?”安莉夫人看到厲宴回來,前前後後都沒有十分鐘,不免驚訝道。
“沒有,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厲宴換下鞋,將外套掛在架上。嘆了一口氣道:“我先回房間了。”
“嗯,你也去休息。”安莉夫人心疼的看著厲宴。
後者沒有說話,上了樓,徑直往書房走去。他點了菸,靜坐在椅子上。
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厲宴忍的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俊臉一冷。說實話,這味道他還真有些不習慣。距離上一次菸是什麼時候了?好像,是父親去世那天。
如果不是真的到煩心事,他就不會這個東西。
暖暖,你到底在哪裡?厲宴沮喪的捂住額頭,面容有些痛苦。
幾乎所有的地方他都找了個遍,可是,就是沒有發現暖暖得蹤影。難道說,暖暖已經離開了魔都?意識到這個可能,厲宴深邃的眸子裡劃過一深意。
明天,他開車去魔都外得縣城看看,說不定能找到。
……
“啊。”向家,劉曉怡捧來一些新鮮水果,敲響了向的房門。
還沒等向反應過來,劉曉怡已經端著盤子滿臉笑意得走了進來。
“媽,我跟你說了多次了?”向坐在化妝鏡前,氣的一甩手:“我讓你得到同意再進門,你怎麼老是不聽呢?每次都是這樣!”很是不耐煩得瞪了劉曉怡一眼,氣鼓鼓得坐在了沙發上。
劉曉怡得笑容僵在了臉上。
“我這不是想讓你先吃點水果,我也只是……”突然語塞,面對自己兒的冷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原本只是想弄個水果拼盤,從而得到的歡喜,沒想到居然弄巧拙。
不但沒討喜,還把人弄生氣了。
“你不要大費周章。”
向嘆了口氣,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重了。起一顆提子放口中,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這兩天,一直繃神經。生怕另一邊走了風聲,那就完了!所以,但凡有一點靜,都反應特別大。所以剛剛劉曉怡進來的時候,纔會反應過激。
“嗯。”
劉曉怡淡淡的應了一聲,明顯不高興。那不悅,都寫在了臉上。
“媽。”向無奈,抓住了劉曉怡的手。這兩天,一直都將心事封存。可是,不說出來就渾難。
“你聽說白向暖失蹤的事沒有?”
“白向暖?”劉曉怡挑眉,不屑道:“這不好嗎?”了一個礙眼的,高興還來不及。
“這兩天,報紙新聞,頭條上都是這個消息。”
劉曉怡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激起了向的恐懼之意。都登報新聞了?怎麼這麼快?
那會不會敗?蘇雲鵬那邊,一定不能被查出來啊!
“你怎麼了?”劉曉怡察覺到向有那麼一瞬間得失神,半開玩笑道:“該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沒有!不是我!”向驚的從牀上站起,死死的瞪著劉曉怡,眼神毒辣。
“沒有……沒有就沒有……,你怎麼這樣看著媽?”劉曉怡背向的眼神給嚇到,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口。
“我沒有啊。”向反應過來自己失態,立馬換了副笑臉。“怎麼可能會是我呢?”然而說著說著,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
瞬間淚流滿面,也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而已啊!什麼時候做過綁架這事?雖然說是幫兇,那也……
“,該不會真的是你乾的吧?”看到向這反應,劉曉怡心裡也有了數。
不可置信得看著向,苦笑道:“你做這件事的時候,怎麼沒和媽商量?”
“你知道嗎?這件事甚至引起了國外的注意!”劉曉怡恨鐵不鋼的看著向,滿眼的絕。
黎時裝週即將開展,而向氏的設計師卻突然失蹤,還是名噪一時的白向暖!這能不引起轟嗎?
“我當時也沒想到那麼多。”向辯解著,一想到沐哥哥還有白向暖的事,就控制不住自己。
劉曉怡多餘的話也懶得再責怪向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兒守口如瓶。
“別哭了。”心疼的看著向,手替抹乾眼淚。“是不是有什麼人幫著你?”
憑藉向一己之力,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什麼人在教唆!
向愣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劉曉怡聽了後,一陣心驚。
如此解釋,那也算合理。
“你一定要在你爺爺那裡矇混過關,不然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你!知道嗎?”劉曉怡扶住發抖的向,安道:“只要讓你爺爺相信你,其他人說的,都不算!”
“嗯!”向應下。當然知道母親的顧慮,無不是害怕事暴以後,自己被供出來。只要爺爺保,蘇雲鵬也拿不出什麼證據。當然,這也是最壞的打算了。
事還沒有演變那種地步。不過,向心裡卻有數。遲早會水落石出,所以,當初爲什麼要答應幫蘇雲鵬?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討苦吃嗎?
只希,白向暖現在過得不是很好。
翌日清晨,厲宴剛出門,就看到徐浩在外面等候。
“老大。”他神采奕奕道:“可以開始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衆人都已經恢復力,鼓足了幹勁。
“今天一定要將夫人找到!”
徐浩彙報了一個好消息:“夫人失蹤的事,不知怎麼的,已經被報道出去,更奇怪的是,已經傳到了國外。”
“嗯。”厲宴表面不聲,心卻掀起狂瀾。如此一來,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暖暖失蹤了?可誰也不知道,是哪裡走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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