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雀無聲了,他們愣愣的看著白向暖,不知所措。幾乎所有人都認爲,“誤會”解除,以白向暖的子,一定會和李沐複合的。畢竟,當年白向暖如何喜歡李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一開始,白向暖只是一個胖子,人見人罵,所有人都瞧不起。甚至,和李沐在一起,也會被世人所恥笑。他們都在嘲笑,嘲笑白向暖癩蛤蟆想吃天鵝。是啊,李沐可是李家的人,份地位自然是沒話說。而白向暖呢?只不過是向家的一個親戚罷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白向暖瘦下來了。才華,容貌,蛻變了一顆璀璨的明星。是那張臉,就足以震懾住所有人了。哪裡還有什麼輿論?說什麼白向暖配不上李沐?無稽之談!
白向暖越來越優秀,這次甚至贏得了國際比賽。這是何等的榮耀?
可現在,白向暖居然說和李沐之間已經不可能了?這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
“我跟他沒有關係,也希不要有其他人會藉此嚼人舌。”白向暖看著衆人,有種哭無淚的衝。退後一步,把門直接給關上了。心想著,就算被罵沒禮貌,也無所謂了。長這麼大,還不想去迎合別人,賠著笑。
人生就這麼一次,當然是要爲自己而活。自然是怎麼開心,怎麼活。這些人的不禮貌讓不舒服了,難道還需要委屈自己去討好他們嗎?沒有這個閒逸致,更沒有這個心。
回到房間,外面的靜也漸漸小了。白向暖可管不了那麼多,撥通了厲宴的電話。幾乎是秒接,可是兩個人卻尬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淚水不知怎麼的,就順著臉龐落了下來。白向暖咬住下脣,極力剋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我好想你。”四個字,終究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道:“爲什麼不找我?真的就外面有人了唄?”
白向暖的語氣故作輕鬆。
厲宴聽起來,卻覺得異常抑。他聲音有些沙啞道:“沒有。”他做人,明磊落,從來沒有說對不起過白向暖。特別是對待,異常的認真。
這輩子,也就只白向暖一人了。並沒有說大話,只是在承諾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而已。
白向暖吸氣,道:“你就不能多說幾句話嗎?”每次就是這麼兩個字,惜字如金……就這麼敷衍嗎?一悲哀,涌上心頭。
話落,厲宴握著手機的手握了握,眼底劃過一忍。他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不是不想,是不知道怎麼表達。
“早點休息吧。”憋了半天,厲宴只能憋出這麼幾個字。本想著再說點什麼,電話就被掛斷了。他拿著手機,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文件,整個人都呆住了。
“厲總,等會徐總的重要會議,我們……”徐浩推門進來,話剛說兩句,就被厲宴給冷聲打斷了。
“會議取消。”
什麼事都沒有白向暖重要,他覺到的失落了。他要去找!
徐浩點了點頭,什麼都沒問,便下去了。
另一邊,白向暖掛斷電話,思緒萬千。抱著被子坐在著,心難以言喻。厲宴的說的每句話,每一個字,都忘不了。
以前,他從來不會對自己這麼冷淡。一開始,也只是開玩笑似的逗趣他,才說他外面有人了。現在,已然不這麼想了。不是疑神疑鬼,是天生就缺乏安全。一個李沐,已經讓心死過一次了。
現在,都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厲宴。
白向暖覺得,應該立馬去找到厲宴,這種事應該當面說。
出門,白向暖發覺那些記者攝影師早就離開了,緩緩舒了一口氣,站在路邊等車。夏至,驕似火。白向暖卻裹著防曬,並不是怕被曬,只是覺得有點涼意。
嗯,有點涼意。白向暖反應過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怎麼這麼個大熱天,還會覺得冷?
可事實就是這樣,抱胳膊,臉不是很好。
過路人看這幅樣子,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白向暖低著頭,那路人覺得有些眼,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可支吾半天也沒能想起來是誰,煩躁的走開了。
怎麼車還沒來?白向暖怔怔的站著,決定親自走過去找厲宴。可是白向暖似乎忘記了,本就沒有打車。
路過繁華的大街,聲音嘈雜。白向暖無心去理會,木訥的,如同行走一般的走著。
厲宴是不是真的背叛了?
“背叛”二字如同警鐘一般,在心底敲響。已經被欺騙過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好不容易忘記那種痛,全心的投到這段,自以爲很值得當中,不想被欺騙。
白向暖意識到,自己對厲宴得已經超過了喜歡。之前,對於李沐的背叛,反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傷心的,只是不甘。
而現在,雖然只是一個懷疑,就覺已經心痛到無法呼吸了。白向暖覺得,自己現在口氣都有些困難。
“宴哥哥,我哥哥說我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你,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一道清脆的聲響起。
白向暖卻被“宴哥哥”三個字給吸引住了,呆呆的去尋找聲源。
“……”看到眼前的兩個人,白向暖話哽在了嚨裡。
厲……厲宴!真的是他!
這一次,他旁還站著別的人,是一張白向暖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面孔。
“宴哥哥,你認識嗎?”人看到白向暖的臉時,眼底劃過了幾分嫉妒,但很快就掩飾下去了。
厲宴剛想說話,白向暖就率先開口道:“借過。”聲音有些哽咽,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從厲宴旁走了過去。
“宴哥哥~”人抓著厲宴的胳膊,晃了晃。好像,在故意挑釁白向暖一般。
心痛!白向暖覺得口什麼東西在快速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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