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去哪了?”
剛回到酒店,白向暖推門進去就看到厲宴坐在沙發上,目裡帶著幾分試探。
“你怎麼在我這?”白向暖下意識的問道,厲宴怎麼會有房間的鑰匙?
厲宴面無表的走過來,他淡淡的看著白向暖,附在耳邊輕聲道:“你喝酒了。”
短短的四個字,卻讓白向暖一震。輕輕的推開厲宴,走到了牀邊坐下。“嗯,喝了一點點。”
“一點點?”厲宴輕笑道:“一點點怎麼會到今天早上才知道回來?”原本他是不打算主找白向暖的,可是自從白向暖出了酒店,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他纔不得不來找。在這碩大的常德,他上哪去找人?
迫於無奈,他只好跟酒店經理聯繫,纔要到了白向暖房門的鑰匙。這一等,就是一整晚。擡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厲宴不免無力道:“已經九點多了。”
白向暖心知一場風暴即將來臨,咬住下脣,不再開口說話,像極了一個被抓包的孩子。可是,並沒有什麼錯。
“不解釋解釋?”
“我有什麼好解釋的?”白向暖垂眸:“我只不過是心不好,所以出去喝了點酒。”
“去哪了?”厲宴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喝點酒,還要在外面過夜?”
“你在懷疑什麼?”白向暖無語了:“我又沒和什麼人一起去。”
“是,他的確在酒店住了一整晚。”
厲宴頗爲諷刺道。
白向暖當然知道厲宴口中所說的那個“他”是鄧常理,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你什麼意思?我難不真和鄧常理有什麼?你是怎麼想的?”還想著,回來就找厲宴好好談一談,不會再和鄧常理之間有所聯繫了。
可是呢?結果讓吃驚。厲宴對,果然還是不信任。
“我沒有這麼說。”厲宴神黯淡了下去,他走到沙發旁坐下。
白向暖發現,那桌子上還有幾瓶酒。
全是厲宴昨天晚上喝剩下的。
他拿起空瓶子,晃了晃。“全喝了。”
“我是不是讓你別喝這麼多酒?”白向暖有些心疼道。
厲宴扯了扯角:“你也不在邊,不是嗎?”所以,喝多喝,又有什麼關係呢?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莫名其妙就慪氣,導致現在兩個人都下不來臺。
很多次,他都想服。可是呢?他格太容易偏激了,白向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他怒火中燒。即便是知道和鄧常理之間沒什麼關係,可是他想要的,不過是陪伴。
白向暖的心頓時就揪了起來,慚愧的看著厲宴,不知所措。
“你知道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坐在一起說說話了。晚上下班回來,都很累,所以很早就睡了。但這並不是我們不通的藉口。”厲宴眼底劃過一抹無奈:“你這次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跑了出來。並不是我管束你太多,只是兩個人在一起,爲什麼不能通一下?出差這麼大的一件事,你至要跟我說一下吧?”
他擡頭 ,滿臉沮喪的看著白向暖。
白向暖痛心道:“對不起……”
“我知道你想說,你留了紙條,可我希你跟我正面談。還有就是,前天晚上我們倆的確鬧了不愉快,因爲某件事發生了口角。可我只會爲你好,只不過賭氣罷了。”
白向暖還是第一次聽厲宴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遲鈍道:“我知道錯了。”說完,不由分說的走過去抱住厲宴,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啜泣道:“我跟鄧常理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可能他有時候的確有些……”
白向暖突然說不下去了,昨天晚上一直在反思,多多也察覺到了鄧常理對的不一樣。可是,已經結婚了啊!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哪裡知道,這件事會被拿出來議論?
“我知道。”厲宴握了握拳頭,聲線平平道:“我並不是怪你,只是想讓你多和我通和流。”
信任?他對白向暖一直都很放心。只不過,他害怕的,就是有一天白向暖會因爲兩人之間無話可說而離開罷了。
“知道了。”白向暖在他頭上蹭了蹭,委屈道:“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也不會因爲賭氣兒跑出去。”若不是昨天晚上賈正西出手相助,那會,就真的深陷危險當中了……
厲宴見白向暖如此示弱,心也了下去,他反手把白向暖撈懷裡,責怪道:“沒有下次。”
“知道了。”
與此同時,向北也在吵鬧的鈴聲中醒過來。他坐起,煩躁的看了眼牀頭上的手機,裡忍不住罵罵咧咧道:“煩死了,大早上的擾人清夢!”直到手機拿到手上,還在振著。
“喂,誰?”向北眼睛都還沒有睜開,眉頭的皺著。
他有點起牀氣,所以現在脾氣有點暴躁。
“喂?哥哥。”電話那邊,向甜的聲音響起,將向北煩躁的緒平了不。
向北勉勉強強睜開眼睛,耐著子問道:“什麼事?”
“哥,項目的事,怎麼樣了?”向試探的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黃了,賈正西看都沒看一眼,就否定了。”向北如實告知。
他以爲向只是關心公司的運營狀況,急忙安道:“沒事的,了這一次項目,對我們公司也沒有什麼損失,這個你放心。”
“我知道了,哥。”向一聽,語氣立馬變得換快起來。那邊傳來收拾東西的聲音。
“怎麼了?”
“哥,我今天過去常德找你。”
向北還沒來得及拒絕,向就已經掛斷了電話。要過來?過來幹什麼?難不是來遊玩的?向北無奈的把手機放回到櫃子上,慢慢的拉上了被子。
哎,不管了,過來就帶去玩兩天。反正項目黃了,他們暫時也不著急回公司。
他還沒有把此事告訴白向暖,眼皮子就已經在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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