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著急嘛!”電話另一端的陸文淵笑瞇瞇問道:“我本來是想在倒計時的最后一秒鐘給你打電話拜年,你沒接電話。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聞人礪不想跟陸文淵說家里的事,淡淡的說道:“能有什麼事,你每年打電話來我也沒接。”
“但是你會在第一時間掛斷電話。”陸文淵繼續笑道:“這次居然沒有掛我的電話,肯定是出事了。”
聞人礪默然不語。
陸文淵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就算今天晚上不告訴我,到了明天早上,我還是會知道的。”
“比起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我還是更想聽你親口跟我說。”
聞人礪嘆了口氣:“狄爸狄媽被人打了。”
陸文淵:???
不等陸文淵繼續問,聞人礪索把整件事都跟陸文淵說了一遍。雖然沒有刻意提及聞人二叔和胡婉君的陳年舊事,不過以陸文淵消息靈通的程度,當年鬧的滿城風雨的事當然也瞞不住他。
“看來你們兩家真的很有緣分。這種事都能讓你的親生父母上。”陸文淵嘖嘖稱奇。也忍不住嘆世界之大,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居然會這麼巧。
聞人礪沒有吭聲。
陸文淵也不覺得無聊,繼續逗聞人礪說話:“……所以你今天晚上就要留在醫院照顧伯父伯母?”
聞人礪“嗯”了一聲。
其實跟聞人礪聊天真的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因為他這個人不太喜歡說話,唯一話多的時候就是談論自己專業的時候。可是一般人又不會對那些枯燥乏味的金融數據和財務報表產生激,所以通常的結果要麼是同鴨講,要麼是尷尬沉默。
好在陸文淵是個話癆。用現在的網絡熱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有點子“社牛癥”在上。他就是跟一個啞都能聊的有來有往津津有味,更何況聞人礪雖然話,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啞。
等到聞人礪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四十五分鐘過去了。手機只剩下一格點,整個機都有點發燙了。
聞人礪嘆了一口氣,了有些發脹的耳朵。一轉就看到了不知道在他后站了多久的狄寶。
聞人礪挑了挑眉。
狄寶笑著說道:“媽擔心衛生間里沒有紙,讓我給你送紙去。”
聞人礪面無表,耳尖微紅。
狄寶也沒指聞人礪會接自己的話,又開口說道:“都快三點鐘了,你困不困?”
聞人礪搖頭:“你要是累了,就躺床上睡一覺。”
狄振邦夫婦住的是普通病房。一個病房里面有三個床位。因為是大年三十,除了重癥室的病人不能出院,其他病人能辦出院的都辦了出院手續回家過年去了。普通病房的療區都空了一大半,狄振邦夫婦住的那間房也只有他們夫妻兩個。
如果狄寶累了想睡,可以躺在病床上睡一覺。至于聞人礪,他做課題的時候經常熬夜通宵,力好的很。就算一個晚上不睡覺也沒什麼。
狄寶聽到聞人礪的話,努力睜大有些發黏的眼皮:“我也不困。說好了要一起照顧爸媽的。還是你去睡一會兒吧。”
“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聞人礪看著困到哈氣連天的狄寶,直接開口:“還是你去睡吧。”
不等狄寶再次拒絕,聞人礪又道:“我剛剛答應陸文淵,要陪他打游戲。”
其實是陸文淵擔心聞人礪在醫院無聊,故意提出讓聞人礪陪他玩游戲,順便搜集游戲數據。反正凌晨三點鐘,狄振邦夫婦既沒上呼吸機也沒打吊瓶,用不著陪護的人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病患。
想到那通長達四十幾分鐘的電話,狄寶言又止。不過最后他還是什麼都沒說。乖乖的躺到病床上睡覺去了。
聞人礪上耳機,避免游戲的音效打擾三個人睡覺。不過他的耳機也只帶了一只,免得狄振邦夫婦半夜他時他聽不見。然后聞人礪就面無表的靠在椅子上,跟著陸文淵一起下副本打游戲。一直打到早上六點多,聞人夫婦帶著換洗和日用品,以及連夜招聘的護工過來換班。
回家睡覺之前,聞人礪還不忘跟陸文淵道別:“你也去睡覺吧。”
陸文淵躺在床上,將這條語音反復聽了十幾次,然后把手機扔到床頭柜上,翻睡覺。
等到聞人礪睡飽醒來,天已經大亮了。聞人礪看了一眼時間,下午15:32分。微信上多了幾條信息,都是陸文淵發過來的。聞人礪看了一眼發語音的時間,最早一條在十分鐘以前,看來陸文淵也差不多睡到這個時候。
聞人礪面無表的看著陸文淵發過來的最后一條搞怪表包,是一只表賤兮兮的柴犬在喊“寶貝起床”。那包的樣子跟陸文淵如出一轍。
聞人礪哼了一聲,回了個句號過去。
三十秒,對方沒有再回信息。聞人礪把手機扔到床上,起去洗漱。然后直接下樓。
聞人家的人都坐在客廳里聊天看電視。不過氣氛有些沉悶。想必狄振邦夫婦為了幫胡婉君搶孩子,大年三十兒的晚上跟辛家保鏢在大街上發生沖突的事已經傳開了。二房的人臉都不太好。尤其是向來沉默寡言的聞人二叔,一張臉更是黑的跟鍋底一樣。眸中滿是愧。
聞人礪看了一眼聞人二叔。據說聞人二叔年輕時候的格很張揚,畢竟是早些年出國留學的青年才俊,能力不俗家世又好,很會討孩子歡心。自從出了那件事后,聞人二叔的格才驟然大變。
聞人礪不知道聞人二叔是否喜歡過胡婉君,但是一個年輕孩兒因為他的緣故婚姻不順半生坎坷,只要是個人就會覺得心有虧欠。
連帶著整個聞人家在胡家面前都矮了一頭。
至這些年,拋開商場上的必然競爭不談,聞人董事長在面對胡氏集團董事長的時候,總是有那麼一點心虛討好的意思。各種公共場合或者私下場合見面,聽到胡家人的冷言冷語,聞人恭也從來沒計較過。還叮囑龍胎和聞人礪在面對胡家長輩的時候要有禮貌——聞人董事長也清楚自家孩子的脾氣,知道他們都不是肯吃虧的主兒。
看著垂頭喪氣的聞人二叔,聞人礪默默嘆息。走到爺爺邊打了一聲招呼。聞人老夫人笑容溫和的說道:“睡醒了?熬了一個通宵會不會很難?我讓祝媽熬了枸杞紅棗銀耳湯,你多喝幾碗補補。”
頓了頓,又說道:“昨天的事,還要謝謝你的親生父母。”
聞人老夫人跟胡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很要好,就是因為兩家的婚事不,反而結了仇。這麼多年過去了,胡老夫人都不肯原諒聞人老夫人。聞人老夫人心里有愧。聽到胡婉君的事,就更加過意不去。可是事到如今,聞人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彌補過失。
難道真的要把這一段耿耿于懷的往事帶到棺材里嗎?
聞人二嬸聽到婆婆的話,臉上飛快的閃過一不以為然。
聞人礪知道心不好,笑著安了幾句,手機忽然響起一連串提示音。聞人礪低頭看手機,是陸文淵發過來的一堆圖片。聞人礪點開,有些驚訝的發現陸文淵發過來的圖片竟然不是什麼無聊的表包。而是辛氏地產董事長婚出軌的各種圖片。
包括那位辛董事長在離婚期間轉移名下財產的各種證據。容詳實,有圖有真相。
聞人礪:“……”這人不會是一宿沒睡,就搜集了這些信息吧?
第45章
就算是聞人礪自己都想不到,大年初一的晚上,他沒有留在家里吃飯看電視,而是跟陸文淵在外面喝咖啡。
“這家的紅絨蛋糕很不錯,你嘗一嘗。”陸文淵十分積極的給聞人礪安利蛋糕和甜品,順便勸他喝一點咖啡:“免得晚上睡不著覺。”
說起這件事,聞人礪倒是有點好奇:“你今天早上睡了幾個小時?”
“跟你差不多。”陸文淵笑道:“這些資料都是委托私家偵探搜集的。他搜集到相關信息后發給我,我又轉發給你。”
江別故第一次見到容錯,他坐在車裡,容錯在車外的垃圾桶旁邊翻找,十一月的天氣,那孩子腳上還是一雙破舊的涼鞋,單衣單褲,讓人看著心疼。 江別故給了他幾張紙幣,告訴他要好好上學,容錯似乎說了什麼,江別故沒有聽到,他是個聾子,心情不佳也懶得去看脣語。 第二次見到容錯是在流浪動物救助站,江別故本來想去領養一隻狗,卻看到了正在喂養流浪狗的容錯。 他看著自己,眼睛亮亮的,比那些等待被領養的流浪狗的眼神還要有所期待。 江別故問他:“這麼看著我,是想跟我走嗎?” “可以嗎?”容錯問的小心翼翼。 江別故這次看清了他的話,笑了下,覺得養個小孩兒可能要比養條狗更能排解寂寞,於是當真將他領了回去。 * 後來,人人都知道江別故的身邊有了個狼崽子,誰的話都不聽,什麼人也不認,眼裡心裡都只有一個江別故。 欺負他或許沒事兒,但誰要是說江別故一句不好,狼崽子都是會衝上去咬人的。 再後來,狼崽子有了心事,仗著江別故聽不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悄悄說了很多心裡話,左右不過一句‘我喜歡你’。 後來的後來,在容錯又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別故終於沒忍住嘆出一口氣: “我聽到了。” 聽力障礙但卻很有錢的溫文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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